龙游逍遥 2018-3-13 16:11
【情色浮世绘系列】(未删节全本)作者:路人
[font=宋体]作者:路人
字数:95268
【目录】
[color=Blue]情色浮世绘─都是A片惹的祸
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
情色浮世绘─尘缘
情色浮世绘─上帝也疯狂
情色浮世绘─超级推销员
情色浮世绘─舞
情色浮世绘─雪梅
情色浮世绘─紫微斗数
情色浮世绘─痴旷男女
情色浮世绘─桌上与床上 [/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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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恋 2018-3-14 10:55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都是A片惹的祸
懒洋洋的周日下午,路上一片冷清,录影带出租店里也一样。
老板张金利全身放松斜靠在柜台后的高背椅上。
将近两三个小时,连半只小猫也没上门。
两年前,张金利还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小职员,在一次聚会中,听着着妻子同
学的老公小杨,正口沫横飞、比手划脚的说着他开了录影带出租店的情况:「…
真是有够好赚的…你知道吗…一支盗版的院线片,拷贝费只要一百元…自己再拷
个三、五十支…一支录影带租个三、五十元…真是他妈的削爆了……」
说到得意处,小杨还故作神秘,眯着色眼说:「尤其是A片…不怕没人租…
店里百分之八十的营业额,都是靠A片挣来的……」
这些有暴利可图的事,听得张金利心痒不已,也想在这行业里分一杯羹。
张金利动用了多年的积蓄,兴冲冲地投入录影带出租店的行业。
果真,一开张就生意鼎盛,让张金利收钱收得几乎手酸发麻,不禁让他觉得
自己真是精明过人。
张金利也蛮狠的,一口气购置了十部录放影机,放在家里让老婆专管,进了
新片,一拷就是几十支,只要出租一轮,不但够本还有赚呢。
尤其是A片,简直是供不应求,张金利还特别在店里后面,隔了一处专门放
置A片、盗版片的小房间,为了担心临检,还安了电子锁,开关就在柜台下,若
不是熟客不放行。
不过,张金利再怎么精明,却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
或许,他不该让老婆专管拷贝之事。
当然,拷贝其他平常的带子没甚么问题;可是,监看着拷贝A片或R片时,
问题就大了,老婆总是看着看着就入戏地兴奋起来。
刚开始,只是勤换湿濡的内裤,后来图个方便干脆不穿内裤,若要坐下来监
看,就垫着毛巾,反正在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没别人。
那一段时间,张金利突然觉得老婆好像特别喜欢吃凉拌小黄瓜、红萝卜炒蛋
…因为几乎隔一两天就得吃一次,让张金利吃到怕了,还因此而发了好几次脾气。
唯一让张金利觉得蛮好的是,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老婆阴户总是热烘烘
的,活像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就会一直紧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
张金利不需对老婆做任何爱抚、挑逗,很容易地就能把刚刚翘起来的肉棒,
直直捣进她的屄穴里。
老婆几乎天天的需索,让张金利得意着认为自己强得不得了,简直是充满男
性的吸引力,不必吃「鸟头牌」
就有令异性为之神魂颠倒的威力。
房间里的冷气机设定在二十一度,可是十几台正在忙碌工作的录影机,却热
得发烫。
林美美的身体也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皮肤热烘烘的。
美美刚刚拷贝完两支港制的三级片,接着又开始拷贝这支日制的A片。
当十几台机器全部正常运作以后,美美嘘了一口气,斜躺在一旁的折叠式的
凉椅上。
柔软的粉红色丝质长睡衣贴着身体,衬托出她引以为傲的玲珑曲线;没扣齐
的钮扣,让上身从雪白的颈部一直到小腹,显露出一个诱人的V字型。
「咦!」
美美讶异地看着监视器,心想:「录影带也有广告啊!…这倒是头一次看到
……」
「…我好寂寞…我需要你…请你听我说…」
监视器的扩音器传出充满诱惑的女声:「…你要更深入了解我吗…请拨02
04……」
美美不禁以嘲笑对之,心想:「……男人也太无聊了…光听她嗯嗯啊啊的…
最后还不是自行解决…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有甚么好玩…」
想到这里,美美突然灵光一闪:「…既看不到、又摸不到…既看不到、又摸
不到…」
她喃喃地念念有词。
美美的嘴角微微翘着,露出狡黠的眼神,伸手拿起电话,随手拨了号码。
几声「嘟~~」
响后,电话的另一端传陌生男人的声音:「喂!」
美美捏着鼻子,娇柔无力,充满性感的声音:「…嗯…你一个人吗?」
「请问你找谁?」
声音似乎有点颤抖「我找你!…啊…」
美美开始揉自己的乳房。
「请问你是谁……找我有甚么事?」
「…嗯…我现在…正在嗯…摸我…的乳房…嗯…好舒服…」
美美极尽挑逗的发出舒畅的呻吟:「我捏得…好用…啊啊…力…舒服…嗯…」
「……」
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发出吞口水声,及越来越浊的呼吸声。
「嗯…现在嗯…我要…摸我的…我的小穴…嗯嗯…它好湿…喔……」
美美说着她平常说不出口的淫荡话。
让她自己感到惊讶,因为说这些话时,她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更增情
调、更舒畅,仿佛藉着这些淫声秽语,让她流窜在体内的淫欲稍得宣泄。
突然,电话的另一端传出远远的女声:「…阿原,谁打来的电话…」
然后,在一声充满不舍及慌张地说:「…没有啦…打错的…」
喀!「」
电话就断线了!「嘟~~~~」
美美嘴角泛起胜利的微笑……话筒渐渐靠进自己的胯下……「老板!」
洪丽娜一面收阳伞,一面跟张金利打招呼:「有没有新片?」
「喔,洪小姐!有、有……」
张金利连忙起身,脸上堆满笑容,连说了好几声「有」。
张金利突然的这么兴奋,倒不是因为有客人上门,而是因为来的人是洪丽娜。
洪丽娜是店里的老客户,也是大客户。
据张金利所知,洪丽娜结过婚,但丈夫在两年前就过逝了,听说还留下可观
的遗产给她;目前是一个人单身独居,照她留下的登记资料,她住的那一带却是
高级住宅区。
单身的富婆,不论她是否结过婚,总是会蒙上一种暧昧的神秘感,让人好奇
得引发无现的遐思。
不过,更令张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是洪丽娜爱看A片;店里的A片、R
片或三级片她几乎都租过,而且还曾经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张金利讨论观片「心得」
,她说:「三级片演得好假喔!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没接触……而日本
的R片又会喷雾或加马赛克,女主角又叫得太夸张了……A片的话最好的是有剧
情的……从头就是两人做到完,特写镜头又多,看了恶心……」
如果,是男客人跟张金利讨论A片,他会顺着客人的话题侃侃而谈;可是,
洪丽娜说着同样话题时,张金利却显得有些尴尬,只是「嗯嗯!哦哦!」
不置可否地回应着。
而且,张金利的心中总是不平静急速的转思着,他一直在试图解读洪丽娜说
这些话的用意,是个性开放,无所不谈?是麻木于两性关系,无所避讳?还是心
灵寂寞,藉机挑逗?……虽然,张金利并不是甚么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辈;但他
也不是见色即忘我之流,他一向的作风是:「我张金利不做没把握的事!」
所以,张金利在没确定洪丽娜的心思、用意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可是,洪丽娜就像一只正在捉弄猎人的狡狐,忽近忽远、时冷时热,弄得张
金利有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恨得牙痒痒的。
所以,洪丽娜每次到店里来租片,张金利总是立即兴奋起来,然后藉着一些
露骨的话题,或是装作无意的身体碰触,试着试探她的态度。
当然,现在张金利也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张金利从柜台下拿出三支录影带,展示片名给洪丽娜看,说:「这三支是我
特地帮你留的,这支」
错爱「是日本的兄妹乱伦片、这支」
粉红外星人「是丹麦的星际大战色情版……」
张金利逐一介绍片子的内容,最后还说:「不但有剧情,而且剧情还蛮吸引
人的!」
「谢谢你!」
洪丽娜笑着说:「你都看过了吗?」
张金利几乎得意忘形的说:「我电里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过,看到后来,一
看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剧情将会怎么发展,搞不好哪天我会因此而当导演也说不定!」
张金利一面说着,把录影带放进袋子里递给洪丽娜,顺手摸一下她的手。
洪丽娜不知是没感觉,或者不在意,她没缩手,也没拒绝,只是看一下手上
的录影带,若有所指地说:「你看得这么多,不怕没感觉吗?」
张金利突然震了一下,他真的是有感觉……他感觉到洪丽娜正在挑逗他。
张金利仿佛情欲即将崩溃,不顾一切的抓住洪丽娜的手,故作镇静缓气地说:
「才不会呢,这种片子总是令人每次看,每次兴奋…」
张金利抬头看着洪丽娜,企图更进一步的挑逗,狡黠地说:「你说,你会」
安安静静「地看这些片子吗?」
洪丽娜保持着她那一贯的笑容,抽回被张金利握住的手,在转身离开之际,
只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你说呢!」
张金利像只斗败的公鸡,缓缓地坐下来,想着:「…要怎样让她心甘情愿的
跟我干一次…一次就够了…就算会死我也甘心…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几个小时过去了,接近傍晚来还片的客人让张金利忙了一阵子,直到将近八
点,他才嘘了一口气,坐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店里,心中自然又是饱暖思淫欲地想
到洪丽娜。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几乎让心不在焉的张金利吓一跳。
张金利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话筒,有气无力地说:「喂~~第一!」
他习惯性地报着店名。
「…嗯…我要…你摸我…啊快…喔…我受不了…了…摸我…嗯嗯…」
电话里传出充满性感、诱惑的淫荡声。
张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电击,话筒几乎脱手掉落,脑海里只想到一
个名字:「洪丽娜!?」
张金利没说话,更侧耳仔细听,企图从电话中的声音确认出她到底是谁。
「…都是你啦…让人家看…这种片子…嗯嗯…人家都湿了…」
从电话中嗲声嗲气的声音:「…看啦…湿透内裤了啦…害人家要脱掉它……
我要你赔……」
张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胀高凸的胯间,紧崩的情绪让他不知该怎么回
答,竟然问个可笑的问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要干甚么……」
张金利也觉得自己突然精明尽失,笨拙得直调整问题,也懊恼着自己竟然这
么沉不住气。
「…你这是明…知故问嘛…」
娇柔的声中充满捉弄与嘲笑:「…你快点…把你那只…那根大肉棒…插…插
进来…喔喔…我要…我要…我要你那一根……」
张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若不好好的套住她,她
随时有可能挂上电话,到时可真是白白丧失这大好机会……」
他顺着她的话,安抚地说:「好,要我怎样都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
现在在干甚么?」
张金利这话真是高招,他企图让她火上加油,欲罢不能。
「…我在看A片…」
她果然上了张金利的钩:「…看到他们…干得好舒服…我也想要…嗯…我那
里面…好痒…我抠…抠不到……」
张金利确定她是洪丽娜没错,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以及对她的挑逗的话
发生作用了。
张金利开始觉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渐入佳境,稳稳地说:「那你有没有摸你的
奶子啊?告诉我,你怎么摸的?」
「…嗯…你真坏…人家要你摸嘛…」
电话中娇柔的声音似乎也企图反客为主:「…现在你…那根鸡巴…是不是…
胀得好大…好大…你是不是…想我…是不想要…干我……」
张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情绪,连忙急着说:「现在?好我马上来!」
「…嗯…这才乖…快一点喔…不要让我…等太久喔…」
电话在夹杂着A片里的呻吟声中挂断了。
张金利忙着挂上电话,立即查阅电脑,再确定洪丽娜登记资料里的住址栏,
然后快速的收拾一下,就提早打烊了。
张金利跨上摩托车,直奔洪丽娜家,心里想:「打铁要趁热,这女人心真是
难以捉摸,若不快一点,让她有时间后悔,那可就白搭了……」
看着门禁森严的住宅社区,张金利不禁踌躇起来,他担心要是经过警卫通告,
会不会让洪丽娜突然改变主意打退堂鼓呢!他越近警卫室,就越紧张起来。
「咦!张老板,这么晚了,你找谁啊?」
警卫室里传出招呼声。
张金利一看警卫是老叶,也是店里的会员顾客,他这才放下心。
但是张金利却不好意思说要找洪丽娜,免得节外生枝。
他突然灵机一动,从机车的行李箱里取出两支录影带,那是今天刚进的新片,
打算要带回家拷贝的,现在却成了他撒谎的道具。
张金利扬扬手上的录影带,说:「C栋八楼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给她看,我
特地帮她送过来!」
老叶逗笑的说:「哇!你服务还真周到啊,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
他摊开访客登记簿,恭敬地递上一枝笔:「我知道你没问题,可是总要虚应
一下,免得我不好交代!」
张金利懂得规矩,至少老叶没刁难他要扣留证件甚么的,所以欣然地接过笔,
签了名,顺口说声:「谢谢你!」
便往老叶指的方向──C栋走去!在电梯里,张金利开始想着等一下要怎么
弄她,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
电梯门在八楼开了,张金利跨出电梯,调整一下充胀的肉棒,走向雕花木门,
按了电铃。
洪丽娜半开着大门,露出又惊讶又狐疑的神色:「张先生,是你啊!有甚么
事呢!」
她很自然地抓拢敞开的前襟。
但是,电视里传出:「啊啊啊……嗯嗯……」
的声音却让她尴尬得脸上泛起羞涩的桃红。
张金利一见洪丽娜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让他进来,他立即觉得不能错过这千
载难逢的机会,遂粗鲁地推开大门,使得洪丽娜也顺势被推得退了两三步。
张金利一个箭步便抱住洪丽娜,立即给她一个既热烈又疯狂的吻。
张金在利动作中,头也不回地把门带上,他的眼中只是洪丽娜,那副连宽松
的长睡衣,也掩盖不住的婀娜娇躯。
「…啊…干甚……嗯嗯…」
洪丽娜被张金利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张嘴就要叫喊,但是随即被封住嘴
巴,还有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有如灵蛇般躜进嘴里。
洪丽娜极力的挣扎着,张金利却有力地紧紧搂着,令她无法挣脱。
张金利心中还暗暗骂着:「假正经!还不是你先诱惑我的!」
惊惶失色的洪丽娜趁着张金利挪动嘴唇,正夹着她的耳垂轻咬时,机警地张
嘴欲高喊求救;但是,耳垂的刺激让她只张了嘴却叫不出「救命」
两个字,而变成了「呀啊~~」
,因为从耳垂上传入脑海的是,那种似乎曾经尝过,却又沉寂已久的快感。
一种酥痒难忍的感觉窜躜全身,让洪丽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让她一阵又
一阵地寒颤着。
洪丽娜拒绝、自卫的心态,在张金利的手搭上她的丰乳时,就完完全全的崩
溃了!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坚持到底;而她被勾起的欲望却在引诱她憎恶道德。
因为,身体上的反应正赤裸裸地表现着她的欲望,她的身体在发烫;她的乳
房在变硬;她的阴道里「咕噜!」
作响……「…啊…不要…这样…嗯嗯…不要…好痒…张先生…啊…」
洪丽娜还扭动着身体;双手若推若抚地按在张金利的胸膛上,似乎在做着无
力的抗拒:「…不可…以…啊…你不可…啊以这…样…」。
这些拒绝的呻吟,哪能让张金利罢手?!这只会更挑拨他的淫欲而已。
张金利一面把洪丽娜的睡衣向肩侧分开,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热唇
在她的肩颈上磨蹭着。
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洪丽娜雪白的胸脯、傲挺的双峰、平滑的小腹、
修长丰腴的打大腿……逐一显露。
只见洪丽娜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一片雪白上更显
出强烈的对比。
一件黑色有花边、镂空花纹的高级货,把高凸的阴户紧绷的得仿佛随时有
「脱颖而出」
之势;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看来活像是三角裤的丝边。
这时,张金利向下移动双唇,把脸埋在乳沟里,呼吸着阵阵诱人的乳香。
张金利似乎看准了洪丽娜是冰冻的火山,只要一打开僵局,就是另一个柳暗
花明的新境界。
在怀中逐渐软弱无力的娇躯,更确定张金利的猜测,让他觉得现在可以随心
所欲了。
经久未尝的性爱愉悦,逐渐一一浮现,洪丽娜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享
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
洪丽娜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呻吟的声渐渐盖过电视里发出「嗯嗯
啊啊」
的声响,一股深藏已久的欲望,被这一切疯狂的动作给挖掘出来摊在阳光下;
所有的矜持与坚持,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使得原本发生得这么突兀
的事端,变得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啊啊…不要…好痒…嗯嗯…」
张金利脸上短短的胡渣刺激着柔嫩的肌肤,让洪丽娜在阵阵的寒颤中,发出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只是,洪丽娜虽然嘴上叫着:「…好痒…不要…」
身体却被刷蹭得舒畅无比,双手还紧紧扣着张金利的后脑勺,让接触处更紧
更密。
当张金利的双唇夹住坚硬的乳头时,洪丽娜只觉得一阵晕眩,软弱地瘫软在
沙发上。
一时间,洪丽娜的情欲仿佛已到最高点,几近粗鲁地拉扯着张金利的衣服,
又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呻吟似地说:「…嗯…好舒服…啊…好…嗯嗯…」
同时还空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探索着张金利胯间的肉棒。
张金利三两下除去上衣,心想:「这才像电话中的你」。
他跪在沙发旁边,顺便扯掉洪丽娜的三角裤,把头一低,便舔拭着她的大腿,
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一面解除自己的裤子,让肿胀的几乎麻木
的肉棒重见天日。
洪丽娜很自然的叉分双腿,挺着下体配合著张金利的亲舔动作,她感觉仿佛
时空又转回两年前,她跟丈夫正深情缠绵的的那一刻。
张金利得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阴唇缝隙上的阴蒂;一面把中指探入屄穴里,沾
濡着滑腻淫液的屄穴,让他的探寻毫无滞碍,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
张金利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狭窄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在洪丽娜身体的扭动间,
阴道壁也跟着蠕动,让手指仿佛是被咀嚼、吸吮着。
只听见洪丽娜拖得细长的呻吟着:「…喔…深一点…啊啊…好…啊…好舒服
…老公…嗯嗯…深一点…老公…」
洪丽娜幻觉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戏。
张金利调整一下姿势,俯在洪丽娜身上,凑近下体,把龟头抵顶着她的阴道
口,转着臀部,慢慢沉腰。
仿佛分解动作一般,龟头慢慢分开阴唇挤入洞口;包皮外翻,肉棒一分一寸
地消失。
洪丽娜既像痛苦,又像满足,「哼~~哼~~」
地叫着,渐渐感到屄穴被塞满的快感。
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让屄穴里的肉棒刺激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并且
感受着真肉棒跟假阴茎的不同之处。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很久…啊…没尝到…这么棒…嗯…的
…啊…」
洪丽娜全身都动了起来,忽而弓身、忽而颤动;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顶又
抛的:「…舒服…啊啊…极…顶到了…啊啊…顶到底…了…啊啊…」
洪丽娜喘息不断,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也越来越高亢。
张金利虽然是压在洪丽娜身上,但是洪丽娜身体激烈的反应,反而变得主动
地在吞噬着他的肉棒。
张金利的身体被顶起,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吃力的动作做得如此
顺畅,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肉棒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爱快感。
张金利感觉到洪丽娜的屄穴虽然狭窄,但却由于大量淫液的润滑,使得肉棒
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洪丽娜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
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
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阴茎及阴茎根部,张金利虽然百般不愿就这么泄精,
却也无可奈何。
张金利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肉棒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后
冲刺地把肉棒送入屄穴的最深处。
张金利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洪丽娜很清楚地感觉到,屄穴内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
也跟着在膨胀。
洪丽娜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张金利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
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
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
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荡出性
爱的至高愉悦。
「…啊啊…嗯嗯…啊啊…」
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张金利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缓缓地松软下来;洪丽娜也在一阵阵激
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张金利背后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
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沙…沙…」
电视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节目不知甚么时候结束的,喇叭传出刺耳的杂音,
渐渐掩盖过他俩的呻吟、呼吸声;只是,他俩似乎没多余的力气起来关掉它……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张金利以食指转着钥匙圈;嘴里哼着轻快的旋律,踩着跳跃的脚步在自家公
寓的楼梯间。
他回想着离开前洪丽娜娇羞地说「…以后你要陪我看A片……明天我就那些
假的东西丢掉…它做得再像,也比不上你…」
……还有,警卫老叶对他暧昧、若有所指的笑容……张金利在打开家门前,
突然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应付老婆的纠缠。
「咦!」
张金利看着黑暗的客听,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平常客厅总是亮着的,老
婆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等着,而现在……「谁!」
张金利突然觉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呼吸声,连忙随手开了灯,这才看到老婆
正坐在沙发上运气呢!「怎么啦?」
张金利走近,坐在老婆的身边。
「哼!」
老婆噘着嘴:「你不是说马上回来吗?怎么让我等了将近三个钟头?从店里
回家也不过三十分钟!而且我在打电话去催你,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你说,你死到那里去了?……「
一连串的质询,如连珠炮一般。
老婆又委屈、又生气地说着。
张金利刚开始还一团迷雾,当他慢慢搞清楚状况后,才恍然大悟老婆为何生
气,但随即一阵寒意冷自脚底,窜上脑顶。
从老婆的质询,张金利明白那通色色的电话,原来是老婆打来的,而不是洪
丽娜。
张金利灵机一动,连忙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我本来是要马上回家的,
可是突然有客人来电说,他家的录影机坏掉了,还卡住录影带,让我去帮他修一
修,所以就耽误了!」
「真的吗?」
老婆的口气松了。
「是啊!」
张金利开始发抖、冒冷汗。
张金利回想着,阴差阳错的找上洪丽娜,要是当时她喊叫一声:「救命呀!」
那自己现在可能回不来了。
张金利不禁喃喃地对老婆说:「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会玩死人的!」
张金利心里却说着:「不过,还蛮好玩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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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8-3-14 11:22 编辑 [/i]]
荆棘之恋 2018-3-14 11:27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
(上)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在台湾,你居住的
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24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神坛。
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XX宫」、
「XX府」、「XX坛」……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
才是重头戏,有好的「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
「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
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诸如此类
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各有各的
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仰」,因为它
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
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
也许,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
当成一种「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
色之事时有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伤的「地狱」。
地狱里的天使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
则是他最感兴趣的。
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Samuel的「花」名
在「XX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
「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
目标。Samuel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
而成了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
粗,但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
粗!」
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
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
死欲仙。
所以,Samuel的这种天赋简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刚开始Samuel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
支一点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
让对女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本来,女人总是
「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
可是,到俱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Samuel觉得「可怖(可怕又
恐怖)」。或许可以说,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
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
孔老夫子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
胃口;男人一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
再上……所以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
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
法忍受!」
(抱歉,开了圣人玩笑!)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
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在Samuel的顾客中,要Samuel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
舔穴到让她高潮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
让Samuel觉得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身为
「牛郎」
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客没叫你停,
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男人的生理自
然反应。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Samuel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
她们会尽其妖媚的诱惑Samuel,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
板着脸不让他插穴;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有好几次Samuel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
液、秽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
让Samuel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
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Samuel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Samuel的修养工夫到家,
像这些非人道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
狱里的天使」。
Samuel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Samuel觉得不妙的是岁月
不饶人。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Samuel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
有妓女到了四、五十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
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
呢!Samuel还算是聪明的,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
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Samuel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
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
离家近」!几年来,Samuel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
言以对的工作,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
跟他做「爱」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Samuel真的像是被关在
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
正当Samuel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他从未遇过
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他的生命,
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
Samuel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
上了在牛群里的老牛──Samuel。
Samuel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
算是上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
为能让她享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Samuel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
让他对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
玉云筋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Samuel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
颈项。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
无法以语言表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来发泄急速累积的情绪。
Samuel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
着泛滥成灾的阴户。
Samuel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Samuel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
Samuel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
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
Samuel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
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
…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Samuel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
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Samuel好像
故意恶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
「…求求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Samuel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
这突然的一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
反射动作,猛然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啊啊…了了……「
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Samuel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
李玉云激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
来。
Samuel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
却没就此作罢。
Samuel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
抽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要不是乳房「卡」在Samuel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
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Samuel的肉棒仍然在冲
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
心态。
当Samuel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
得难以言喻。
然后,Samuel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
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Samuel发现李
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
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Samuel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
「…这些东西不也叫」
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
渐模糊……1999\ 8\ 17(下)天堂里的恶魔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
浪杂噪。
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
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只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
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
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名字啊?」
「Sam……我叫…徐…进德…」
他觉得「徐进德」
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著有关李玉云的事。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不顾着…」
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
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下就被骗得团团转。
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
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
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笑、点头跟人打招呼。
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李小姐
…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王太太…眼露媚态
…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
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
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徐进德
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
徐进德很自然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
准的贤妻良母…要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是……」
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
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
贵人「…」
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
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明把他」带「回来……」
「哈…天助我也……」
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
了。
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
以解决的!」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
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
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的进账。
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外。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份了!」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解厄与补运!」
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身的八字太轻,难
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
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
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
徐进德再次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
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
小弟弟「啊,让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了「济世宫」。
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上了,然后
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
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
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
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
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好吧!」
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噩梦
的开端。
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
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扭扣……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
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
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
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住那股几乎
脱口而出的呻吟。
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
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般的鸡皮疙瘩。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
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渐渐坠入彀中了。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
「唔…」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好。
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他停手。
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部间
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
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
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
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
李太太先是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
由自主地放松紧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
在漫延着。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
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
的程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
手掌温柔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啊!你…」
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手腕,企图阻
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她强劲抓握的
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
有如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
在李太太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
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
要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
赏给对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
亵的动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
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
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进德的手却适
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阴蒂。
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的淫
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啊…嗯…」
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其他想法了。
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他的身体
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
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
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
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
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
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的兴奋与震撼。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
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
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抽送、或磨转起来。
「啊…呀啊…」
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插入,更像是一
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
的呻吟起来。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
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
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
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
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
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次」!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
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
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胸前
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
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全
宣泄在她体内。
「啊……」
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带来的愉悦
与兴奋…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
外绕了一圈又回来。
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淫欲中清醒,
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啊…你…」
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的衣物遮掩着
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话语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没有输。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
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
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铃……」
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秀贞…」
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是不是?!」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
徐进德仿佛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说着就要挂上电话。
「别挂!」
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下来的精彩
画面…」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是魔鬼……」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
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
不同于其它寺庙的,来「济世宫」
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子四果当供品。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信徒们的约定。
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来」
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1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尘缘
最近路人忙于俗事杂物,久未贴文,但路人仍旧每天必上元元瞧瞧,前几天
还因连不上元元而寝食难安,所幸在JP文学区得知元元新址,事令路人雀跃不
已。
现在路人私事已告断落,能再提键述文以飨诸同好,愿诸公还记得路人,继
续不吝指教,谢谢!!这回路人就说说真实经历过的事吧!这一切当然要从那次
同学会说起,为了方便路人就以第三人称的方式述说这段故事,至于故事的哪一
位是路人,就让诸公自个儿琢磨吧!尘缘(上)在欢乐的气氛中他们的高中同学
会已接近尾声了,但是每个人热络、兴奋的情绪却仍然持续地在攀升。
说来也真难得,从高中毕业后他们就约定每年聚会一次,今年既是1999
世纪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
或许是圆满的数字让在场的人更觉意义深重,而由不得让人兴奋更甚。
吴世山,绰号「五四三」,趁着几杯啤酒助兴,竟然跳到桌上大声说道:
「…今天的聚会意义非凡,不能这样草草结束…我提议」续摊「,我带路,保证
让你们大开眼界…不过,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参加…有」
懒葩「的男人才来……」在场的人都能意会「五四三」要到那里「续摊」,一些
还没结婚的首先杂哄地附议着,然后带着胜利的眼神瞄向身边有老婆或女友同行
的人,似乎趁势扳回一点刚刚被嘲讽讨不到老婆的窝囊气。
「你们要去疯,我才不跟你们去!……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则,我才不是怕老
婆呢……」
「阿鲁米」
笑着对大说,然后回头对着身边的太太嘻皮笑脸地说:「你说是不是呢…」
当然,惹得大伙一阵笑骂、嘘呕声。
「喂!」
五四三「…」
说话的是「小弟」
的老婆杜丽美,她个性大方开朗又健谈,短短的时间内就跟大伙儿「混」
得蛮熟的,马上就得了一个「DoRaMi」
的绰号。
她仰着头对「五四三」
笑着说:「我们家」
小弟「最老实了,倒可以让他去见见世面,不过,你可别把他带坏了喔!」
「遵命!大嫂…」
「五四三」
还对着一向害羞的「小弟」
调侃道:「」
小弟「真有你的,像这种老婆可以多娶几个…哈…哈……」
「干!」
就在「五四三」
的笑声中,突然爆出「大头仔」
的喝骂声,而引来众人注目眼光。
只见「大头仔」
踢翻了椅子,指着他的老婆阿娇破口大骂:「……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坏事,
只是老同学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气,这样子就要闹离婚?也不怕人家
看笑话?…干…」
杜丽美马上赶过来,瞪了「大头仔」
一眼,然后拉着哭得像泪人似的阿娇往外走,似乎在安抚她:「…我们先走,
别理他们这一群臭男生……」
「…」
大头仔「,这样不好吧!大嫂会怪我们的……」
餐厅里热闹的气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啊!弄得这么不愉快,以后见了面真会尴尬…」
在阴霾的气氛中同学们纷纷告辞离开。
「…你还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还没离开的,肯定是要跟着「五四三」去「续摊」的。
「……」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大头仔」。
「大头仔」胀红着脸,使性地说:「干!今天我若不跟你们去,我是」婊子
「…别理那个疯婆子……走啦,干……」说着一把就扯着「五四三」往餐厅外走。
「五四三」
只好苦笑着说:「好啦!好啦!别拉了……」
然后又回头说:「要」
续摊「就走吧,免得夜长梦多……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负责带路,
开销可要各付各的,还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纠纷,也不关我的事,OK?」
一到餐厅外,阿祥先开口打听:「喂!」
五四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
大伙儿一阵哄笑,把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于是,一行十几人分乘几辆计程车,浩浩荡荡地向林森北路出发。
「五四三」
似乎是识途老马,带领着大家并不是进入灯火通明、喧嚣豪丽的酒家或PU
B;而是转进昏暗的羊肠小巷里,七转八拐地仿佛进入了八挂迷魂阵般。
领头的「五四三」
驻足在一家围着砖墙的日式平房前,说:「到了!」
随即伸手按了电铃。
这时众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极点,心想:「这种鸟地方,会有甚么好玩的?
……」
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红漆大门里
传出粗壮男人的声音:「…」
五四三「…你好久没来了…」
那里头的人还没开门,就知道门来者何人,这里一定有隐藏着监视系统。
「是啊!我今天特地带朋友来捧场的…」
在「五四三」
的话声中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位壮硕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属于围事或保
镳之流。
那男人笑着说:「欢迎,欢迎!来,跟我来!」
虽然他始终堆着笑脸,可是他的笑脸还真难看,只是没人敢嘲笑他。
这屋里头也没甚么特别之处,甚至让人有一种走进废墟里的感觉,直到那男
子翻开墙边的铁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大家才恍然大悟,这栋民宅只
是个幌子,为了规避临检、取缔,好玩的应该就在下头。
或许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许是偶尔违法犯纪的快感,这时众人不禁逐渐兴
奋起来,鱼贯地进入地下室。
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为在地下室的另一端还有一个
向上的楼梯,虽然尽头还隔着厚重的铁门,但却挡不住铁门另一边阵阵喧嚣的音
乐、嘻笑声。
阿诚不禁嘘道:「哇!这还真隐密啊!」
那男子一面开锁、一面笑着说:「这样大家玩得才会尽兴嘛!…来,来,里
边请……」
然后又扯着嗓子压过吵杂的音乐声,向里头喊道:「…小凤,客人来啦!…
快过来啊…」
「…唷!…这么多人啊…来,来…大套房给你们用…」
小凤身上除了一袭透明的白纱长袍,里头却是真空的。
挺耸的双峰顶着粉红的乳尖、小腹下的栖栖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览无遗,紧
紧地擒获住各人贪婪、惊艳的眼光,至于这密室里豪华的设备、装潢,或身在何
处,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凤延请,大伙儿自然而然地跟着她,游魂似地走进大套房里,围
在一方长桌坐定后,她说:「你们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来……」
待小凤走了之后,各人才惊觉自己胯下已经撑起了老高的帐篷,脸上也胀得
像染红的布。
这时,「五四三」得意的说:「怎样?」「」赞「!」大伙儿异口同声,兴
奋地回应着。「」赞「的还在后面呢…」
「五四三」
开始向大家面授机宜:「等一下小姐来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随便你们
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万不要客气,…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
的话,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个她妈的尿屎直流…」
「大头仔」
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窝囊气出在这里。
「…喂,」
关公「!你还没摸过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们,一面打手枪…省下三千块……」
「…」
五四三「,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刚刚那个小凤一样幼齿啊……」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
脱衣陪酒「啊?…听是听过,就是没试过…」
「…拜托,别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帐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儿的嘻闹中进来五位小姐,她们身无寸缕全裸着,各个年轻貌美不说,
就连身材似乎也几经挑选过,乳挺臀翘、肌肤稚嫩,让人看了直想喷鼻血;修长
的玉腿夹着乌亮的绒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显眼,更令人有稍纵即逝,不舍眨
眼之感。
她们各自介绍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别插坐在大伙儿身边,但是没人会去
理会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别盘踞在她们身上。
「…嘻…轻一点…呵…会痒啊…」
「…先生贵姓啊…来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湿啊…」
「…嘻…我这一个乳头硬起来了…来,来!干杯…干…」
「…喂…别光顾着摸啊…来喝酒、吃菜……」
在淫秽的欢乐气氛中,大伙儿忙着左拥右抱、喝酒挟菜,忙个不亦悦乎。
只见得每个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小姐也不拨不躲
地让它们摸个够。
这时,小凤进来,提着嗓子说:「各位贵宾,真是敢谢今天各位来捧场,为
了报答各位,我帮各位安排一项表演让大家开开眼界……」
「等等……」
这「五四三」
真是欢场老手,似乎知道小凤要干甚么,忙着说:「先说怎么算,可别把我
们当冤大头喔!」
小凤扭着娇躯,腻在「五四三」
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吴先生,你是老主顾了,我怎么敢乱来呢,你说的
算!」
「五四三」
一面捏着小凤的丰乳一面说:「好!算人头,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
小凤又扭着娇躯出去。
大伙儿都狐疑地看着「五四三」,「五四三」
却神秘地笑着说:「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嘻!」
现在,大伙儿似乎唯「五四三」
马首是瞻,凡「五四三」
说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满怀期待地等着谜底揭晓。
(卖个关子,请待续)
尘缘(中)
尽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气氛,大伙儿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要紧
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别暴殄天物,冷落了身边的美骄娘。
「喂!」
瘦猴「摸够了吧…该换个位置了…」
阿泉因为身边没挨着小姐,虽把手伸得老长,隔着「瘦猴」
摸摸捏捏的,总觉得不过瘾而抗议着:「…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换一下位子…
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调,气温调在21度C,却冷静不了在座的情绪,每个人都觉得
体内热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这位梦兰小姐好像」
冻麦条「了,竟然也」
还手「在摸我ㄝ…」
「猪哥」
还真不愧是猪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为梦兰小姐媚眼如丝、喘吟不已,
还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着「猪哥」
的胯间。
「…嗯…唔…谁叫你…要摸得让…人家这么…爽……」
梦兰小姐嗲声地喘着:「…我叫梦兰ㄝ…就是专门」
摸懒「的……看你的」
懒较「…翘得那么高…又这么硬…你才是」
冻麦条「了呢…」
看这样子,「猪哥」
三千块是花定的了。
这时,小凤又进来了,她推着一台不锈钢制的餐车,餐车上覆盖着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着甚么东西,倒是她身后随着一位小姐,还有一为身材壮硕,颇像健美
先生模样的男子,引得众人注目的眼光。
「…该不会是要现场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别的…」
阿泉细声问着「五四三」。
「双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压轴好戏是在小姐身上。」
「五四三」
仍然一副「老神在在」
的模样。
「各位贵宾!这位是珊珊…这位是武哥…」
小凤那细细的声音虽小,却仿佛能躜过吵杂的音乐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珊珊跟武哥,要先为大家表演一些很高技巧的姿势…也许,等一下各位就用
得上…嘻…」
「…然后,珊珊会为各位贵宾表演她的独门功夫…」
小凤环视全场,继续说:「…有人叫它做」
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贵宾有没有听过……要练这套功夫,必须……」
「喔~~~」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吟声,然后互相窃窃私语,吱吱
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听是有听过…不过没见过…真有那么厉害吗…」
「…听说她的屄穴可以开汽水、射飞标……真是厉害……」
「…哇…能插进苦瓜、红萝卜就很够劲的了……」
「我都叫它为」
降龙十八招「…」
「五四三」
似乎很得意的说着:「任凭你是」
四十岁仍然是一尾活龙「,要是遇上珊珊这种功夫,也会变成一条死虫。」
大伙儿还不时地向珊珊投以钦佩、不可思议的眼光。
仔细一看,珊珊从外貌看来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一样肌肤白嫩,只是乳房丰
而不垂,甚至还有上挺之势;另外就是阴毛也长得比较旺盛,如此而已。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纹了一只彩蝶。
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作,不但艳彩夺目,令人眼花撩乱,更随着珊珊
的举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欲飞之态。
(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证,所以不得不提,只是在
此又要卖个关子。)在众人的哄声讨论中,珊珊与武哥已经开始短兵相接地表演
起来了。
只见珊珊与武哥双双在套房一角的大圆床边,先来个站立式的69互舔姿势。
武哥双腿微分直站着,双手扶着珊珊的腰肢,不过珊珊的身体是倒悬着的。
武哥低着头比划着舔拭着珊珊的屄穴;珊珊也刚好含着武哥的肉棒。
「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过…」
「哈…这男的倒要很有劲…不然一个失手,女的掉下去还没关系…要是女的
来不及松口,那」
弟弟「可就没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专注地表演着,或许职业上的习惯成自然,使得他俩虽然
做着淫荡、羞耻的动作,也全然无惧于旁人的眼光,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滞
碍、冷场。
这时,珊珊又一次展现出她身体的揉软度。
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贴住胸前及脸部;左脚独立,成为一个直立式的
「一字马」。
如此一来,她的屄穴不但张开得一览无遗,也让武哥毫不费劲地,稍微贴近
身体,就把肉棒插得尽根而入。
接着,珊珊双手紧扣着武哥的颈项,缓慢得充满美感地把左脚往上抬,直到
双腿并拢,而她的上身仍然成为「U」
字型紧贴着双腿,全身就这样「挂」
在武哥的胸前。
当然,两人的下体仍然结合著,武哥略微挺动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摆动
起来,很清楚地让大家看见肉棒在屄穴里进出的状况。
就在众人意犹未尽的赞叹声中,珊珊跟武哥分开了,小凤跟着解释说:「刚
刚只是热身运动,现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会表演完了,他们会再干一
次,直到出来(射精)为止。」
在小凤的说话中,武哥腰上围上了一条浴巾,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不
让甩动的肉棒影响工作。
他忙着把一幅塑胶布摊在大圆床上,然后把那台道具车推到床边,而珊珊也
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递上一只粗线的签字笔及一张半开的白纸,珊珊把纸摊在床上,然后
把签字笔插在屄穴蹲身移动,竟然是用屄穴「拿」
着笔在写字,写的是「欢迎光临」
四个大字,虽然字体不是很工整,但一笔一划却不含糊。
小凤还逗笑地说:「有没有人想要带回家作记念?」
「我要…」
……「我要…」
……「我也要…」
也还真有人抢着要,弄到最后摆不平,只好请珊珊多写几张啰!接下来珊珊
先表现她屄穴松紧、吞吐的功夫。
武哥递来一枝点着的香烟,珊珊接过就抽起了来;不过,可不是用嘴吸,而
是用屄穴来抽烟,只见烟头的火苗还亮闪几下,证明她的屄穴真的有股吸力;而
香烟移开时,屄穴竟然也吞云吐雾般地喷出一股股白烟。
「哇…啧啧…」
原本看着屄穴总是会令人遐思、冲动,如今众人淫欲的思绪,仿佛全被那种
不可思议的景像所压抑住,只发出一而再的赞啧声。
珊珊又丢下一颗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穴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穴朝向观众,一缩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进屄穴里。
「来!靠近一点看看…」
小凤似乎很爱说话:「假如你看得见乒乓球,我就叫珊珊免费让你干一炮!」
「真的吗?让我看看!」
「大头仔」
嘻皮笑脸地走近床边,俯首瞪着珊珊的屄穴看,他还真想干一炮免费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珊珊的屄穴突然白光一闪,同时听见一声乒乓球清脆的
撞击声,然后才是「大头仔」
的半声惊叫:「啊呀……」
大伙儿一看清楚,原来是珊珊趁着「大头仔」
的大头凑近时,运气把乒乓球逼射出屄穴,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
撞打在「大头仔」
的额头,还余势不减地弹跳得老远。
当然乒乓球的撞击是不会痛的,「大头仔」
被吓一跳倒是免不了,在众人哄堂的笑声中,他抚着额头尴尬陪笑着回座,
跟着一起开心。
接下来珊珊就用她的屄穴,把散落在床上的几个乒乓球、铁珠子…还有几个
小番茄,都一一吸塞进体内,再一一吐出来。
真让人讶异她的屄穴竟有此「容量」!甚至还换上近十条的活泥鳅。
只见珊珊抓着一条一条溜腻的泥鳅往屄穴里塞,泥鳅也似乎误认巢穴,忙碌
地摆动着往里躜。
近十条的小泥鳅,两三下的工夫就被珊珊「吃」
得一条不剩。
等珊珊再吐出来时,小泥鳅一条不少,只是可怜的小泥鳅已被折腾得奄奄一
息了!看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一则笑话:话说有一位富豪开着凯迪拉客的名车送
他女儿进城,不料半路上却遇上歹徒拦抢。
女儿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贵重的金饰藏塞在屄穴里。
歹徒搜不着值钱的金饰,只好把凯迪拉客开走,富豪看着女儿得意地从屄穴
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羡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车,喃喃说道:「要是你妈也在就好
了!」
可见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废话少说,言归正传。
众人领教过珊珊屄穴的吞吐吸纳功夫,接着她要展现的是,她那屄穴的坚轫。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穴里半根,顺手一拗,只听得「啪!」
的一声,甘蔗竟然应声拦腰而断;还有那香蕉、小黄瓜,一经她屄穴的挤压,
也都一一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来了一把P字型的开瓶器,在柄上缠绕着一条小餐巾,然后塞进屄
穴里,把开瓶器的开口置妥在可口可乐的瓶盖上,一挪一掰,「啵!嗤~~」
可口可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
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
懒较「受得了这样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
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
乎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炼,样子就像一副小号
的炼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屄穴里,留着细铁炼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屄穴夹吸得紧密,
无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
同工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铺、道具,
准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复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
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语着,惹得小凤时
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
众人看着小凤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
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仿佛被出卖了的感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
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
走时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
回座后,却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量好了,等
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让大家乐
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穴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
前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
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地哄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屌硬不起来啦……哈哈…」
这是众人的心声。
「珊珊那种异穴,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鸡鸡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
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是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
「五四三」
又说话了:「我们公平、民主一点,用抽签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
的人,就没理由推辞,一定得上场跟珊珊表演,我会请珊珊」
屄「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
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待宰羔羊的
感受。
「五四三」
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放进上衣口
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仿佛既期待又怕被伤害!「开!」
「五四三」
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未完待续)
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
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重石一般,甚
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
菜包「!你在干甚么?」
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图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
一定是你……」
「我…我……」
原来是「菜包」
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起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
只见「菜包」
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我…我…不…我
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
「大头仔」
夺过「菜包」
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愿赌服输,上吧!
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珊求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
旁人敲着边鼓起哄着。
「嘻…好羡慕你喔…哈……我不会跟你女朋友告状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净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
他父亲是某家观光饭店的大股东,而且以前「菜包」
在学校里,就常常说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还绘声绘影、口沫横飞地述
说他们俩在一起的激情状况,听得同学们个个目瞪口呆、「竖」
然起「硬」。
在刚刚的餐会上,他还说他现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说着他
早就把那位空姐「弄」
得服服贴贴的。
所以「菜包」
给同学们的印象一直是属于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这时候的「菜包」
却一反常态,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气慨全失,更任凭旁人软硬兼施、连推带
拉地,就是死缠烂磨不肯上床。
「来人啊…嘻……」
「五四三」
眼看不跳出来主持「正义」
不行了,嘻笑着喊道:「来…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别动…
哈…嘻…」
经「五四三」
这一召唤,大伙儿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扯拉着「菜包」
的衣裤,急得「菜包」
手挡脚踢,还嘶声告饶。
「菜包」
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没两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内裤就被人褪下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菜包」
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绝望的哀鸣声;大伙儿也因为清楚地看见了「菜包」
的肉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给镇摄住,纷纷松了手。
一时间斗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所有的动作也僵住得像冻结了似的。
原来,映入众人眼里的肉棒,竟然是小得可怜,「菜包」
的肉棒是有勃起的模样,可是就算勃起看来也只有五、六公分长短,一般正
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这种长度,众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见一个成人人却
「装上」
一副小孩的性器。
难怪「菜包」
会抵死不从,非得劳师动众地强行帮他褪除衣裤。
看着跌坐地上,涨红着脸低头不语的「菜包」,让众人在恍然大悟后却错愕
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论是亲自动手或呐喊助阵的同学们,内心油然而起罪恶感、同情怜悯心、
鄙夷他过去的谎言、、在内心互相交杂着,但却没人知道要如何善后、要如何收
拾所闯下的祸事。
这时珊珊却走到「菜包」
的身边,一面拉扶他;一面柔声说道:「来,衣服都脱了,还在等甚么!?
……来…」
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菜包」
走向大圆床。
珊珊先让「菜包」
仰卧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彷若身无旁人似地,一面帮他脱除他身上仅
存的内衣,也一面温柔地抚摸、亲吻他的身体。
「菜包」
仿佛无感地任凭珊珊摆布,但也渐渐地从自卑感中转醒过来,而对珊珊开始
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爱情;一种因受尊重的感激而产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阴茎短小,让「菜包」
在自卑感作祟之余,而藉着编谎造假地膨胀自己;而且光花费在江湖郎,声
称可以助「长」
声势的骗局中就不知几凡,甚么增长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试
得倒是不少,但就没有一项有效的。
由于无法正常性交,他也只好绘声绘影地说一些虚无的事骗骗童学,好满足、
填补因身体缺陷所带来的心灵空虚。
今天,过去的一切吹嘘、牛皮被戳破了,虽然大伙儿没当面嘲笑,可是每个
人眼神中流露的同情与懊悔,却也让他觉得有如尖锐的利器正在锥心刺骨般难受。
除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语,甚至连在搓揉肉棒时,
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光凭这点就足让「菜包」
感怀终生了。
这一头的小凤,一见尴尬的场面让珊珊给化解了大半,连忙顺势说道:「来,
来,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我们这边的事…来来,干杯…等会儿我叫厨房加两
样菜,算我请的…来……」
于是,气氛又慢慢地热络起来。
一会儿,不但添了两道热炒,而且还多来了两位小姐,让套房内像极了酒池
肉林的奢华宫闱,众人也因身陷温柔乡,而暂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阁。
别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这一对,他们正逐渐地进入状况。
珊珊侧卧着身子,紧贴着「菜包」
在磨蹭着,一边伸长着手臂挑弄着他的小鸡鸡;一边把热唇靠在他的耳边吹
气,逗得「菜包」
燥热难当,双手也没头没脑地乱摸一把。
「嗯…呼…蔡先生……」
珊珊如水蛇般扭动着:「你从来…没跟女孩子…亲热过…是不是…别紧张…
来…来摸我这里……嗯…」
说着还牵引「菜包」
的手去抚摸她的阴户。
「嗯…嗯…轻轻…地…嗯…揉一揉…」
「菜包」
顺着珊珊的指导,把手掌贴住珊珊的阴户揉了起来。
「嗯…对…对…就是…是这…嗯…样揉…这样…会…嗯…会让女…女孩子…
很舒…嗯嗯…服……」
真没想到,一个屄穴里可以乱塞进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竟然也会因男人的
爱抚而兴奋起来。
姑且不论珊珊激情的反应是否职业上的作做,对于「菜包」
却有着莫大的鼓舞作用,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挑逗得在肿胀、无限的扩
大,让他几乎忘记自己的缺陷,也让他重拾男性的自尊,仿佛随时都可以冲锋陷
阵,以粗壮的肉棒摆平任何女人。
也许真的小黄瓜、红萝卜……跟男人的手掌与肉棒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冰
冷生硬的物品总是比不上温暖灵动的指掌,珊珊在「菜包」
尚属生涩的抚摸下,竟然也逐渐升起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而屄穴里也热潮
汹涌,濡湿了浓密的阴毛。
对于一个打滚于风尘中的女人,不论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从事性交的表
演工作,她们对于高潮快感均是尽量能免则免,否则每次接客都来一次高潮,是
会使得她们在精疲力尽之于,而无法继续接下一位客人的。
因此,或夹吸、或扭摆……催促嫖客早点了事的功夫,便成为妓女们的必修
课程。
当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门的菜鸟,她自有她压抑兴奋淫欲的方法,也许是分
散注意,也许是不动感情……总之,现在她对于任何性挑逗都几近冷感的麻木了。
可是,今天却全然不同,刚开始珊珊因为看见「菜包」
的小肉棒,基于一股油然而起的同情与不忍,或许是女性们与生俱来的母爱
天赋而让她主动地想帮助「菜包」。
也许是压抑的心态松弛了,也许是同情与不忍,让珊珊犯忌动了情,致使她
内心的欲望竟然如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
她几近忘情、疯狂地跨压在「菜包」
的身上,张嘴含入他的小肉棒;还把阴户来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
「喝…呼…呼…嗯嗯……」
「菜包」
眯着眼,看着眼前挪动的屄穴口,在移动间煽合著而渗泌出透明晶亮的湿液,
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对着屄穴插弄起来。
「菜包」
从喉间发出浓浊的呼吸与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
似乎沉醉在从未经尝的舒畅快感中。
这时,本来在一旁作乐的人,也渐渐地被他们俩激情的场面、诱人的呻声所
吸引,纷纷转过身来,全神灌注地观看着他俩的活春宫。
「啧…嗯嗯…啧啧…」
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着小肉棒:「嗯…啊啊…你的…手指…嗯嗯…喔
喔…好舒…舒服…」
珊珊不管旁人的侧目,呻吟、喘息的声响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提
示「菜包」
娇吟着:「快…来来…我要…嗯嗯…要你插…插进来…嗯嗯…快…」
还亏「菜包」
他过去经常乱盖着干马子的情况,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乱无措起来,难忍的
淫欲让他手忙脚乱地压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乱撞地却不得其门而入,真让「观
众」
们乾着急。
还是珊珊经验老到有办法,她一面指导着「菜包」
,一面跟他反向侧卧,让他双腿分开,一在胸前、一在背后;珊珊也是同样
的姿势,然后互相凑近胯下,稍一扶持肉棒对准屄穴口,一挺凑肉棒便尽根而入。
这时,不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吟哦,就连「观众」
们也呼出紧闷的一口气。
珊珊的屄穴一吞进肉棒,便随即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
虽然「菜包」
挺硬的小肉棒,并不能让珊珊的屄穴有充实感,可是活物总是会传递出一股
暖流;而且在扭动之余,珊珊的阴蒂正好磨搓在「菜包」
的大腿内侧,这不但不能说是聊胜于无,更也真的磨得让珊珊舒畅万分,淫
声四起。
最舒畅的应该是「菜包」
,没尝过屄穴滋味的肉棒,初来便插进一个既会夹、又会吸,简直是随心所
欲、活动自如的奇穴,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的登对。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
珊珊喘息着呻吟,似乎也有点讶异,让她尝到性交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来令
人发笑的小肉棒:「喔…用力…嗯…再…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两性交的姿势,让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俩接合的部位,紧密得甚至让
人感到他两人的阴毛互相纠结在一起的错觉。
尽管他俩尽情地扭动着,珊珊的屄穴似乎紧紧地含住肉棒,而不虞有脱落之
虑。
又加上珊珊淫秽无隐的呻吟,更让人错觉「菜包」
的肉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
「菜包」
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地呢喃着:「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
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屄穴里的肉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
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
说着还伸手重捏「菜包」
的大腿根部。
「菜包」
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射精的冲动竟然硬生生地被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
的是我,真的会爽死的…」
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着要干一炮。
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
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乎是否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
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
的腰下,把肉棒吞进屄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
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撒自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
「菜包」
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也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
珊珊一面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阴蒂,竟然也舒畅得阴道里热
潮不断:「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
的肉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肉棒也似乎在
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珊…珊…珊珊…我…
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
就要射精了,也配合著更急速地挺动腰臀,屄穴里也仿佛活了起来一般地蠕
动着、吸吮着肉棒。
珊珊还娇喘着吟道:「啊…好哥…哥哥…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
来…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
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菜包」失声呐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屄穴
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全身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肉棒也因射精后随即软
化而滑出阴道口,淫水夹着精液也如泄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其他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走了……另辟战场领兵亲征去了……(后记)两
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
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却是一根短小的肉棒,内心不禁既替
「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连」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
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
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他?……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
娘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
悉的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虽然这话不该说…但
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
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
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
子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
欲飞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3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上帝也疯狂
假如我是上帝,当初亚当和夏娃犯了错,我只会把他们其中一人逐出伊甸园,
而不会两人都赶出去。
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是比较重的惩罚;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世界就不会像现
在这么乱……儒、释、道诸家路人都拿来开过玩笑了,现在轮也轮到God了!
本文有多处引用《圣经》的话,其中有些是故意误解,有些是断章取意,但那都
是故事主角的思考模式,并不代表路人的看法,希望诸位不要因此而被误导。
毕竟,故事归故事,而路人对于各个宗教典籍,皆抱持着某种程度的尊重与
敬畏。
基督徒每逢星期日聚会、祷告、做礼拜的场所称为「圣殿」。
「圣殿」
是极为庄严神圣不容玷污的地方,仁慈的救世主耶稣就曾因「圣殿」
被商人据为交易的场所,而勃然怒斥:「经上记着说」
我的殿是祷告的,你们倒使它成了「贼窝」了,并且挥动皮鞭驱赶他们。
然而,却有一对小情侣,竟然不知好歹地把圣殿当成谈情说爱的场所。
或许是无知;或许是心无邪念;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在这里相识、相知、相
恋,所以一切就变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这一夜,寒风飕飕也冷却不了他们恋爱的热情,两人就窝在昏暗的圣殿里卿
卿我我起来。
甜蜜的情话、亲热的拥抱,让圣殿里充满了春天的暖意。
把持不住泛滥的情绪,他冰冷的手颤抖地伸进她的领口。
她细嫩柔滑的酥胸,让情窦初开的他爱不释手,不禁轻声地念着《圣经─雅
歌》上的章节:「…你的两乳好像一对小鹿…好像累累下垂的葡萄…」
她也不甘示弱,颤抖地念着同一出处的经文:「…愿他用口与我亲嘴,因你
的爱情比酒更美…」
或许真的情到深处无怨尤,男女之间的情欲,现在对于他们而言是神圣的,
没有丝毫的污蔑或淫秽。
第一次!对他俩而言,亲热的拥吻是第一次;抚摸或被抚摸胸部也是第一次,
甚至他会不由自主地低头亲吻她的乳房也是第一次。
或许伊甸园园里的禁果真的是甜蜜无比,才会引诱得了亚当和夏娃去吃它。
「嗯……」
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舒畅,甚至愉悦的羞涩让她娇柔无力地靠着他。
她微闭的媚眼瞥见墙上的基督圣像,似乎以微笑在祝福她。
「啊!轻点……」
他未谙人事地胡顶莽撞,让她几近求饶的哀叫着:「唔…痛啊…不要了…唔
…」
也许这就是因偷食禁果的诅咒。
「不可奸淫…圣洁…信仰…」
这些教义现在都无法让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灵魂是否会因而沉沦已经不是
思考重点,他现在需要的是肉体的结合。
她想着在《圣经》上的记载:「…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
成为一体…」
;他喃喃地说道:「…玉贞…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救世主耶稣流下的鲜血,是为了洗清世人的罪,是爱!她流下的处女血,是
表示毫无保留的奉献于他,也是爱!几天后他突然离开,她认为这是伊甸园里禁
果的诅咒,只是这个刑罚比亚当、夏娃所受的重多了。
亚当、夏娃虽被赶出伊甸园,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而他与她的见面之日却遥
遥无期。
十年后,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你们要当心啊!撒旦的诱惑随时在你们的身边…」
陈牧师在讲台上中气十足地大声疾呼着:「…你们别以为你们认识撒旦,别
以为你们躲得过它,若没有上帝的庇佑,你们将会沉沦在撒旦掌管的地狱中……」
陈主恩今年刚满三十岁,是属于基督教长老会里年青的生力军。
他自小就生长在基督教家庭,在虔诚的宗教信仰生活中,「当牧师!」
很自然地就成为他的生平之愿。
三年前陈主恩从神学院毕业后,上帝的恩宠让他成了家、也立了业。
他跟新婚的妻子回到南部故乡的小镇,在一间信徒约上百人的教会里牧会。
「…你们以为撒旦是头上长角、青面撩牙、长着尾巴还拿着鬼叉……不!不
是的!…」
陈牧师每个礼拜天,总是以有力的疾呼向信徒门阐经传道:「…要知道,撒
旦本来是上帝身边的天使长…它的长像一定是像温驯、和善的绵羊,即使它就在
你们左右,你们也不会察觉;但是,它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一加仑的毒药,不见得杀得了一只到处乱飞的苍蝇;可是一滴蜂蜜,却
可以让你捕捉到无数的苍蝇。
当心!撒旦的诱惑就像甘甜的蜂蜜……「
这时候,陈牧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步地走进来,一份掩不住的喜悦浮现
心头,让陈牧师不禁向他轻轻点头打招呼。
假如在礼拜仪式中有人进来,陈牧师总是会微笑的点头向他打招呼,而总是
有人会耐不住好奇心,回头观望。
坐在前座的牧师娘─苏玉贞,她从陈牧师的表情推测现在进来的人应该是熟
人,身为牧师娘的理应代牧师上前接待一下。
当她屈着身往后面移动时,看到来人她却失态地愣住了,仿佛双脚被黏钉在
地上。
他礼貌性地向苏玉贞微笑点头,作了一个「请」
的手势。
苏玉贞也报以微笑,只是笑得好尴尬、好慌乱。
苏玉贞原本是要过来接待他,但现在却一语不发地坐在他旁边,一语不发地
陷入往日的回忆中。
他也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目不斜视,仿佛很虔诚、专注地听着陈牧师在讲道。
苏玉贞的思绪回到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
也是在这个小镇、这个教会。
小时候苏玉贞跟他同是这一间教会的小信徒,从小孩的主日学,到渐长的唱
诗班、读经班,还有青年团契……他们从玩在一起的嘻笑中成为一对恋人。
但是,他们却谈了一个轰轰烈烈,却没有结果的恋爱。
「…这十年来他不知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的外表似乎一点也没变,只
是笑容里好像带着淡淡的哀愁…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在杂乱的思潮中,苏玉贞听见陈牧师说:「…现在让我们一同低头祷告…」
苏玉贞知道接下来的便是吟唱圣诗,她必须弹琴伴奏。
苏玉贞站起来往钢琴走去,仍不由自主地斜眼偷瞧着他,只见他双手互握,
低着头在一同祷告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他仍然低着头,在庄严的圣歌中他也陷入沉思。
「…玉贞,听你弹钢琴的最佳位置在那里,你知道吗?…」
这是热恋时,他跟苏玉贞的一段对话:「…不对…不对…都不对…最佳的位
置是趴在钢琴上……琴弦的震动可以毫无保留地传入体内,让身体跟音乐声产生
协调的共鸣……我最喜欢听你弹《少女的祈祷》,尤其是前奏那一段下降音阶的
合弦……」
「…现在让我们欢迎今天的贵客,高元群先生…」
陈牧师总是会在散会前介绍新教友或希客:「感谢主!把我们的老朋友带到
我们身边……」
高元群起身跟各位教友们鞠躬致意。
「我想老教友们都认识他,可是我仍然忍不住要再一次介绍他…」
陈牧师打从心中以高元群为荣:「…他的虔诚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他曾经担
任过主日学老师、唱诗班指挥、青年团契会长……他为上帝工作,永不嫌累…上
帝的天国必有他的一份……」
陈牧师跟高元群从小学到国中都是同班同学,他们是教会里的好兄弟,也是
好朋友,更同为教会里热心的年轻信徒。
唯一不同的是,陈牧师是基督教世家;而高元群的父母不但不是基督教徒,
更是以开妓女户、赌场为业,在教友的眼中高元群的家庭是罪恶的渊薮。
小时候的高元群只是在玩耍时无意中玩到教会里,起初只是因为这里有同年
纪的玩伴,到最后也在信仰的潜移默化中成了受洗礼的信徒。
或许是罪恶感作祟,也或许高元群受了宗教好的教化,所以他的父母不但没
阻止他信基督教,反而鼓励他上教堂。
但是,家中见不得人的职业,却是高元群的致命伤,使得他不但不能跟互相
爱慕的人白头谐老,最后还以离家出走、远离伤心地收场。
会后,陈牧师与苏玉贞夫妇过来跟高元群闲话家常。
也许是小镇民风纯朴;也许是身为基督徒而不敢表现得太露骨,所以陈牧师,
甚至大多数的教友,都不知道高元群与苏玉贞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爱情。
高元群与陈牧师闲聊得愉快至之,倒是苏玉贞无法掩盖内心的激动,借口身
体不适先行离开。
「…我父母搬到台中…我暂时住在老家…家乡生活步调比较和缓,像在度假
…顺便找灵感写几首歌……可能会住一段时日……会的,我会来做礼拜的……」
高元群的声音在苏玉贞背后渐远、渐小……南风催眠的夏午,一声急遽的电
铃划破寂静,苏玉贞突然来访。
「你来了!」
高元群仿佛算准苏玉贞一定会来。
「…我…我…」
苏玉贞的眼眶里泪影流转:「…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你说呢!」
高元群说得淡然,内心却如浪汹涌的激动。
自从那天苏玉贞的父亲跟他摊牌后,一直到现在高元群从来就没有好过过。
「……」
苏玉贞的眼泪终于滚下来了。
「你知道吗?你爸爸为了阻止我跟你来往,他…他…」
高元群开始激动起来,怨恨的神情是苏玉贞从来也不曾在他脸上见过的:
「为了我,他联合教会的长老开会,以我的家庭背景为由,要我辞去我在教会里
的所有职务……让我没有脸在待在这里……」
「你恨他们?」
苏玉贞担心高元群会因恨而患了「心罪」。
身为一个基督徒,认为「恨」
是最不可赦的罪恶。
「不!我不恨他们!」
高元群微微一笑,说:「当时我只说:」
上帝啊!求你原谅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甚么。
(注:这是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的祷告词)「…」
其实,当时高元群还念了一段圣经:「…你们当中,谁没有罪的就可以拿石
头打她…」
这是说有一次耶稣遇到有民众要拿石头攻击一位犯了淫戒的妇女,耶稣阻止
他们而说的话,结过果没人敢动手。
「我只是感到没有所谓的公义,而且…」
高元群以充满情意的眼神看着她,真情流露的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苏玉贞似乎很清楚地感受到高元群那股不平的情绪,使她迟迟不敢发问这几
天来心中的疑虑。
自从高元群回来以后,苏玉贞整天都陷入回忆的沉思中,他挣扎在既希望高
元群这次是为了她而回来;却又不希望高元群是为了她而回来的两难思绪中。
因为,苏玉贞对高元群的爱是刻骨铭心、永难忘怀的,她希望高元群也是;
可是,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有美满的家庭,她害怕高元群会破坏这一切。
所以,苏玉贞今天终于忍不住,要来问个明白,但她知道,不论高元群的答
案是「是!」
还是「否!」
,对她都是一项心理上的负担或伤害。
双方安静了许久,苏玉贞终于忍不住,空气仿佛凝固了的气氛,嗫嚅地问着:
「你这次回来……」
「为了你!」
以前高元群总是很有默契地知道她要说甚么,现在还是有把握的打断她的问
话,回答着:「跟你来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也是想确定你我之间是否还有」
爱「!」
「不!」
苏玉贞震撼得不由自己地惊呼着,虽然她现在的「不!」
并不表示否定,但除了「不!」
她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词句。
苏玉贞又陷入那一段甜蜜时光。
「…太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苏玉贞仿佛在昏睡中的呓语:「…太迟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不!永远也不迟,而且我也不一定要挽回甚么。」
高元群牵起她的手:「我只想问你还爱不爱我?你现在快不快乐?」
「他对我很好!」
苏玉贞轻轻地抽回双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高元群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他背转着身,从他颤动的肩膀可以看出
他的激动。
高元群深深地吸一口气,以尽量平和的语气说:「虽然是迟了一些,但还是
得说」
祝福你!「」
事情的结局虽然非己所愿,但多年来的挂虑总算了结了!苏玉贞失魂落魄地
走向门外,外面的阳光显得很刺眼,让她若有所思地伫足许久,然后鼓足勇气却
细声轻道:「元群,我仍然深爱着你……」
话声未落,她便低头疾步而去。
高元群身体又是一颤,内心却是一阵呐喊着多年来对上帝的抗议:「……为
甚么…为甚么要给我…为甚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
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为甚么…为甚么要给我…为甚么要把给我的又夺回去呢……」
苏玉贞跪着祈祷着:「…你是无所不知的神…你明知我无法抗拒……祈求你
不要让我陷入试炼中……」
「你跟我都遭受上帝的诅咒,都被他遗弃了!」
高元群不知甚么时候站在苏玉贞身后,突然的话声让苏玉贞吓了一跳。
「所以,你不必再向他祷告、祈求了!」
高元群的声音,让苏玉贞无预警的惊吓;可是他那些大孽不道的话,更让她
震惊,甚至恐惧。
她只是结巴地:「你…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说…这种话…」
「我偏要说,我还要大声的说!」
高元群挺着胸,虽然面对的是绝对强势的上帝:「他有双重标准,他偏心!
人所犯下的一切罪行都是由于他的偏见而起的。」
「…求神原谅他的无知…」
苏玉贞只有为他向上帝祈祷。
「他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的神吗?」
高元群显得很激动:「那他应该知道亚当夏娃会偷吃善恶果;他也应该知道」
该隐「会因为嫉妒而杀了他弟弟」
亚伯「(此事记载于《圣经─创世记第四章》);他更知道你我将会有甚么
结果,可是他照样让它发生。」
高元群突然跪下来,从苏玉贞身后抱着她,说道:「玉贞,我爱你…就算上
帝也阻止不了…」
「不,不可以!」
苏玉贞极力地挣扎着:「我们不能再相爱了,因为我……已经…已经结婚了!」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不要在上帝的面前说谎!」
高元群几乎是呐喊着:「你说,你是否还爱我!」
「我…我…」
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任谁也忘不了,时间并没有治愈苏玉贞内心的伤痛,只是
化成一层层的保护膜,紧紧地裹住她的痛。
现在,那些保护膜正在被一层一层地撕开。
「玉贞!我爱你……」
高元群把苏玉贞压在地上,疯狂似地点吻着她!「…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
「…不要…不要…」
苏玉贞拳打脚踢地挣扎着,哀求的声音跟高元群喘息中的呢喃声,交杂在一
起,只是越来越弱……越来越小……而呼吸声却越来越级大……越来越急遽……
「…不可妄称上帝的名……不可奸淫……不可贪恋人的房屋、妻子、奴婢、牛驴
……」
苏玉贞转念着正在犯几条《十戒》的戒律。
「…不要…元群…不可以…我们……嗯…嗯……」
高元群的嘴唇封住了苏玉贞的嘴,一股既熟悉但似乎又很遥远记忆中的气息,
渲染般地在口腔里扩散。
两人不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时光,仿佛回到从前,那一段甜蜜的日子。
苏玉贞的的拳头仍然无力地点在高元群身上;双腿仍然在踢动着,但她内心
已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责备、抱怨:「…元群…为甚么…要走……为甚么…不早
…点回来…为甚么…为甚么…啊…不要……」
「…不可以……」
苏玉贞拨开高元群正在抚摸她胸部的手,使劲挣开他,站起来:「…我们不
能一错再错…你不要再来了……」
说完便掩脸而泣,飞快地夺门而出,留下坐在地上茫然、错愕的他。
高元群抬头看着圣像:「…我错了吗…相爱有错吗……」
即使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也无法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
陈主恩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完全无感于苏玉贞的辗转反侧。
「…你跟我都遭受到上帝的诅咒…都被他遗弃了…」
高元群对上帝的控诉一直在苏玉贞的脑海里萦回着:「…他有双重标准…我
们犯下的罪行都是由于他的偏见而起的…」
多年来她所坚信的,现在却在动摇了。
「…你爱我吗…你快乐吗……」
苏玉贞可以感受到话语中那份浓浓的爱,她起身:「神啊赦免我的罪…我不
能欺骗自己…我无法再压抑住我的感情…地狱的深渊已经在等着我了…」
苏玉贞梦游似地走出卧室、家门,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高元群应声开门,内心的激动却让他呆立了半天。
「你说得没错!」
苏玉贞扑向高元群的怀里:「我宁愿被逐出伊甸乐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就无怨无悔……」
「我知道!甚么都不必说了……」
高元群紧紧地拥抱着苏玉贞,四片热唇随即黏贴在一起,十几年来的思念、
哀伤、、有如冲到顶点的焰火,爆炸,向四方散出瞬间的光耀,然后消失。
紧贴的身体,令苏玉贞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上衣、胸罩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高元群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
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
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
高元群跟苏玉贞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
一阵阵的搔痒让苏玉贞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高元群轻轻地解开苏玉贞胸罩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
苏玉贞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胸罩滑落,然后互相
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
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
「…这样看来,我内心顺着上帝的律;我的肉体却顺了罪恶的律…(圣经─
罗马书)」
苏玉贞觉得有一种犯罪的刺激与快感,使得道德、灵魂在这次交战中澈澈底
底地失败了。
高元群呼吸着苏玉贞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
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
苏玉贞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
高元群的手,撑开她三角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玉贞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
她满足于源源而来的情多于肉体上的欲。
多年的两地相思,让两人仿佛舍不得再稍分离片刻,就这么互相拥抱着蹭到
床上。
高元群的视线仔细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苏玉贞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
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高元群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
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
高元群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仿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
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
高元群轻轻地微分苏玉贞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
它的柔嫩、温热。
苏玉贞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
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仿佛在示威、在挑衅,苏玉
贞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握着。
高元群的肉棒仿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
此互相混和的津液;高元群挺硬的肉棒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
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否
则,苏玉贞也许不会甘冒着这大不讳的罪名找上门来。
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高元群的肉棒仿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阴唇隙缝
中寻找最终的归属。
「…唔…唔…喔…喔…」
在苏玉贞轻微的呻吟中,高元群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
此时苏玉贞仿佛得到一种解放,因为就算这是一种不赦之罪,现在也已经无
法回头或挽回了。
「…嗯…唔…呼……」
高元群轻轻地抽动起来:「…嗯…玉贞…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
「…唔…唔…」
苏玉贞虽然结过婚,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是丈夫从来不会在床第之间说
出这种淫秽的话,即使是真的很兴奋,自己也不敢呻吟出声。
也许,在身为牧师的丈夫心中,「性交」
是不洁的,或是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
「…嗯…你的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
高元群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
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苏玉贞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
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苏玉贞舒
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玉贞……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
舒服……」
高元群似乎感觉到苏玉贞那一点点最后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
的愉悦,一面把肉棒轻轻退到洞口,然后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根而入。
「啊…啊…」
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苏玉贞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
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轻…轻…哼…啊…慢…慢…啊啊……」
仿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
高元群仿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
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
苏玉贞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高元群的鼓励,晕眩
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
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
苏玉贞仿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高元群的腰,极力
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高元群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
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后在最后关头,把肉棒深抵着屄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
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后慢慢一切又归
于平静。
窗口的姣月洒下一道银光,一对赤裸裸的身体互相紧靠着,四只手轻轻地在
肌肤上滑动着。
「我们是不是错得离谱!?」
苏玉贞的语气似乎没有悔意,她只是觉得深夜的寂静有点哀伤,说一点话或
许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是,我们错了!」
高元群的话让苏玉贞有点错愕,他解释着:「我们错在不该亵渎上帝,我们
不该在圣殿里亲热…上帝在惩罚我们…他遗弃了我们……」
「唉!」
苏玉贞苦笑着:「恐怕我们都得下地狱了!不过假如能跟你在一起,到那里
我都心甘情愿。」
「不会啦!」
高元群突然嘻皮笑脸地说:「到时候我会跟上帝商量的,你知道的,《圣经
─创世纪》第六章说:」
……上帝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还有
当上帝要毁灭」
所多马「与」
娥摩拉「这两个罪恶之城时,他还认为城中有一位不同流合污义人──罗得,
所以他让罗得先离开,是不是!?」
「是啊!」
这个事件苏玉贞并不陌生,可是她就想不出这跟她们有甚么关系,她瞪着大
眼等着高元群的下文。
「那罗得逃出罪恶之城时,他老婆因为回头观看而变成盐柱,所以他只带着
他的两个女儿逃到」
琐珥「附近的山上。」
高元群说得津津有味:「而他竟然在山洞里面,分别跟他的两个女而发生性
关系,还让他的两个女儿都怀了孕,成了」
摩押人「及」
亚们人「的祖先。」
高元群轻轻地捏着苏玉贞的乳房,说道:「你说,犯了淫戒的是他的儿子;
而乱伦的是他认定的好人,他们都没受到惩罚,还快活得很呢!」
「噗嗤!」
苏玉贞不禁为他的歪理失声而笑:「还好你没当牧师,否则上帝真的会被你
气疯的…」
「…唉…」
说到牧师才让苏玉贞想起她丈夫:「…我们这样做…对主恩很不公平,是不
是!?」
毕竟陈主恩是她的丈夫,十年的情意也是非常深厚的。
高元群亲吻着她的额头:「你说,你爱谁比较多!」
「当然是你!」
苏玉贞有点哀怨地说:「当初是我爸爸软硬兼施地要我嫁给主恩,你又一去
毫无消息,我只好听从父命,做个乖女儿……其实…我心里一直念着你……」
「那就没错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
高元群愉快地抱着苏玉贞,说:「陈主恩嘛!你倒不用担心。
他是上帝喜爱的选民,上帝自然会帮他安置得妥当……现在呢…我要再来一
次……「
「…嗯…不要啦…啊…不要乱摸…啊哈…痒…痒啦…不要…嘻……」
苏玉贞花枝乱颤地扭动着。
「来……」
高元群抱着苏玉贞翻滚,让苏玉贞压着他:「现在换你在上面试看看!」
苏玉贞羞涩得无地自容,嗫嚅地说:「我…我…我不会…我没做…过…羞…
死人了……」
真的,她跟丈夫的性生活,千遍一律的都是男上女下,一阵猛干,草草了事。
高元群提出这种新鲜事,让苏玉贞觉得既刺激、又淫荡、又羞惭。
「没关系!」
高元群扶着苏玉贞的腰,指挥着:「我教你……来…把脚张开…对…好坐下
来…慢慢的…慢慢来……」
「啊啊啊……啊……啊……」
陈主恩仍然呼吸均匀安详地在睡梦中……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5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超级推销员
(一)
林静茹是「夏娃与亚当(直销)公司」
的创办人,她今年才三十七岁,可说是年轻的企业楷模。
虽然她的名字在同行里是响叮当的,但是有机缘见过她的并不多。
或许,应该说,即使见到她本人,也很难把她跟「林静茹」
这个名字联想在一起。
跟她见过面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惊讶于她的亲切与和善。
她似乎平凡得就像邻居的家听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官架势或高姿态。
这不但在口耳相传中,让她得到不少的掌声,也平添许多神秘的色彩。
「顾客的满意,是我们的荣耀!」
这是林静茹的经营原则;而「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
则是她的经营手段。
林静茹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若用在她公司的「夏娃化妆品」
展销部,绝对是正确的;可是若用在另一个展销部,就让人觉得有点怪异,
因为另一个展销部的商品是──「亚当保险套」!不管你是怀疑,或是啼笑皆非、、
无可置疑的,林静茹的确是靠着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推销「亚当保险套」
起家的。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林静茹老公在一家大企业公司里当主
管,光薪水、加给一个月就将近十万,生活水准算是中上级的人家。
林静茹结婚后,不须外出上班补贴家用,只要在家照顾好她们的宝贝儿子就
好了,所以她算是一位标准的家庭主妇。
去年,她们把刚满六岁独生子,送往美国当小留学生,使得林静茹虽然松了
一口气,但是也深觉得日子过得无聊至极。
静极思动的林静茹,想找份轻松的工作,不在乎收入,图的是排遣无聊。
于是,她找上「金展」
公司当推销员,卖的是化妆品跟保险套。
林静茹就靠着老公的人际关系,以及自己平常待人热情又和气,使得她在推
销化妆品时很得心应手,甚至老公公司里职员的老婆,几乎都是她的主顾客户,
所以她的推销业绩,一直是在轻轻松松中名列前矛。
虽然,林静茹的老公,对于她的工作只是抱着「一切顺其自然,莫强求」
的想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这份收入。
但是林静茹却总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另一种产品──保险套的业绩是寥寥无
几。
林静茹极力想突破这个瓶颈……
(二)
「金展」企业有限公司,每个月的第一天,公司一定要开会,检讨上个月的
缺失、计划这个月的工作与目标。
「…上个月,业绩最好的仍然是─林~静~茹~……」
老总眉开眼笑眼笑的大声宣布着:「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为她鼓励……希
望大家向她看齐……」
难怪公司里的员工,都私底下戏称这是「斗争大会」
,因为老总一定会在这时点名刮人胡子,没有一个能幸免,除了林静茹。
「王小娟,你看!上个月做不到五万元…」
老总对着公司之花也不假词色,使得男职员们个个心疼不已。
老总推推眼镜:「我就是搞不懂,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会撒娇,为何推销
不出去公司的新产品!?」
老总假公济私第吃吃王小娟的豆腐,说:「要是我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姐跟我
推销,我早就把钱掏出来了!」
王小娟低着红布般的脸,嗫嚅地说着细若蚊蝇声音:「…几个月前推销化装
品时,我的业绩就不错啊!可是现在…现在…是…是……」
王小娟结巴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
保险套「!是不是!?」
老总有点不可理喻,微怒说:「你光现在就说不出口,可见你对客户时的糗
态了。
你不行,可是林静茹行!「
老总怒气逐渐上来,因为他看到正在一旁如坐针毡的赵天祥。
老总转移目标:「赵天祥,就算女孩子不行,那你呢!?你一个月做不到三
万元,给你当底薪都不够,公司还要倒贴……」
赵天祥欲言又止,心想别再自找麻烦,虽然满腹苦水,也只有往肚里吞了。
老总一一点名数落过后,陪着笑脸向林静茹说:「来来!跟他们上一课,教
教他们要怎么做!?」
林静茹在公司里她一向是沉默寡言,还好她平常待人和气,要不然准会因受
老总称赞,而被其他职员痛恨入骨。
一开始,林静茹就被捧得很是不好意思,现在老总又受命要她教教大家,使
得她更是不知所措。
林静茹站起来,对大家深深的一鞠躬,说:「其实我的才能也不及各位,我
唯一占便宜的是,我结婚了,谈起男女关系比较不会扭扭捏捏,推销保险套时,
也比较不会像各位小姐会害羞……」
这一席话圆滑至极,不但让大家有台阶下,也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推销手段。
林静茹说着违心的事实,心里却回想起公司开始要她推销保险套时的糗状,
那时候,她前半个月的业绩还是挂零呢。
不服输的林静茹在心烦之余,邀着老公去看电影散散心。
看的是,阿诺史瓦辛格演的「魔鬼大帝」
,让林静茹印象深刻的是女主角(洁美李寇斯)。
片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平常的家庭主妇,但她被愚弄到饭店里时,竟然两三下
工夫,就能从贤淑的主妇,摇身一变成为荡妇的模样。
林静茹偷偷转头看着黑暗中的老公,正沉醉地看着大跳性感艳舞的女主角。
她突然醍醐灌顶般顿悟;她突然觉得她也可以做到跟女主角一样,甚至比她
还出色。
然后,她的生命有了一个重大的转折……就在当晚,老公喘着大气滚落床上
时,还直赞林静茹今晚在床上的表现,真是令人既兴奋又满足。
林静茹也因自己荡妇般的表现,而得到多次的高潮,也让她再次坚定要做自
己将要尝试的事。
(三)
这天,林静茹的大包包里装满各式各样的保险套,还放几样化妆品,就往天
母高级住宅区出发。
一个早上过去了。
登门拜访的家庭若是单独妇人在家的,林静茹就推销化妆品;若是男女主人
都在的,林静茹就推销保险套。
虽然,卖出几瓶保养用的化妆乳液,以及几打保险套,但这些都不是她的目
标;她要找的是──一个人在家的男人。
终于,在三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林静茹敲开了由一位男人应门的家。
林静茹突然觉得心跳不由己地加速了,差点兴奋的大叫「皇天不负苦心人!」
林静茹试探着问:「你好!请问陈太太在吗?」
她刚刚在门口看到门牌上写着「陈寓」
,确定这家主人姓「陈」。
「我太太昨天去日本作业务考察!」
陈重文疑惑的问:「请问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林静茹的心雀跃着,随口编个谎言:「喔,陈太太要我帮她送保养乳液过来
…」
一面掏著名片,一面给个迷人的笑容:「陈先生!让我帮你介绍我们公司的
其他新产品,好吗?!」
陈重文似乎拒绝不了她,拒绝不了她几乎从低胸、紧身的洋装里作势欲蹦的
丰乳诱惑。
陈重文退开半步,注视着深谷般的乳沟,说:「请进!」
林静茹注意到陈重文色眯眯的眼神,她不但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说了声:
「谢谢!」
然后弯腰脱鞋,让陈重文毫不费劲的看到她没穿胸罩。
陈重文几乎是一阵晕眩,直到林静茹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如
梦乍醒,跄啷地从冰箱里取出饮料待客。
林静茹及膝的洋装,坐下后却缩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
她并膝斜足,虽未穿梆,却也让陈重文产生无限的遐思。
陈重文看着手上的名片,询问:「林小姐,你要介绍甚么产品呢?」
陈重文生涩的说着,因为以往别说他从未向推销员说过这句话;没吃他的闭
门羹就属幸运的了。
林静茹简洁有力地说:「保险套!」
「保险套?!」
陈重文震惊得几乎跳了起来。
一来,「保险套」
时在是平凡得不用推销,甚至7─ELEVEN都买得到;二来,由一位女
孩子到处向人推销,真是有点诡异。
陈重文除了疑惑,实在做不出其他表情。
林静茹似乎司空见惯这种讶异的表情,马上温习着公司勤前训练的说词,一
面从包包里取出几种不同的保险套,在桌上排开来;一面开始说明产品:「…我
们公司的新产品,跟一般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的保险套所用的材料是新
发明的橡胶,这种橡胶的特性是,即使再薄也有强大的韧性与弹性……最神奇的
是,即使是用针把它戳破,它的材料分子仍会自洞填补漏洞……」
「虽然,那种化学成份或作用我说不出所以然。」
林静茹真的不懂化学,只好说点实际的东西:「但是,把它用在保险套上却
是一项革新。
再加上制造厂商的用心,精细地区分尺寸,只要配合自己的尺寸,用起来几
乎可以忘记了它的存在!「
林静茹很得意她套用了这句「忘了它的存在」。
「再说,现在使用保险套,并全非为了避孕,最重要的是防范各种性病以及
增加情趣。」
林静茹以难得一见的勾魂眼神看着陈重文,继续说:「像男人们偶尔在外面
逢场作戏,求的是舒服,总不愿惹来一身病吧!」
陈重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但却被桌上一盒写着「疯狂」
的品名所吸引,他指着问:「那!这种看来不太一样的是甚么?」
林静茹被这一问,让她想起那一夜,让老公使用「疯狂」
而让自己疯狂的情况。
林静茹忍着觉得淫欲慢慢升起,以及下腹处正在凝聚的一股暖流,尽量平稳
自己的语气,说:「这也是本公司的一项创举,这是让套在舌头上的,它能紧紧
贴在舌头上;而外表上细细的纹路,能做有效的刺激作用,不论男女都可使用,
一定会让对方得到最高的满足与快乐!……」
陈重文心想,话题已近尾声了,虽然舍不得结束,但也不得不问:「那它的
价钱一定不便宜吧?!」
他想买几样中意的,晚上跟Amy或许用得上。
「每一种价钱都一样,一打一千元!」
「啊!」
陈重文没叫出来,但却默默地在因价钱太高而想着拒绝的话:「这……」
「先别忙著作决定!先拿去试用,满意再付钱;不满意包退包换!」
林静茹打断陈重文的话,继续说出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我说过,我们公
司的产品,一定要配合正确的尺寸,所以……」
这回,倒让陈重文真的跳了起来!要配合正确的尺寸,那岂不是要……陈重
文正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怎么…要…」
林静茹以十分优雅的姿态,取出两盒不同尺寸的保险套,然后以挑衅的眼神
看着陈重文,以十分柔和的声音说:「请过来!」
虽然林静茹以推销员的身份说「请过来」
这话是十分犯忌,又不礼冒的行为。
但是,陈重文不但不以为意,反而着了魔一般,走近林静茹座位旁,胯下的
活物,早已把裤裆撑得凸凸的。
林静茹伸手探索着,把陈重文的裤裆一箍、一绷,便绷出一个圆柱体形状。
林静茹淡淡地说:「嗯,应该是」
B「Size!你确定它已经全部勃起了吗…啊!……」
话未说完,陈重文已按捺不住情绪,将她抱住。
或许,陈重文如果到这种地步还没反应,那他真不算是男人。
林静茹很满意陈重文的表现,但她仍强力地将他推开,说:「请等一等!」。
林静茹并不是拒绝陈重文的企图,而是执着于她要介绍的产品。
或许,这是林静茹为自己出轨思想、行为,所能拥有的强力或唯一的借口,
所以她必须坚持这个原则。
林静茹站起来,把身体紧贴在陈重文的胸膛,就像用丰满的双峰在推他似的,
把他推得退坐在沙发上。
然后,林静茹跪在长毛的地毯上,伸手解开陈重文腰上的皮带、裤拉炼,把
一根有如灵蛇般昂头吐信的肉棒解放出来。
陈重文竟然如痴如梦地呆杵着,认由林静茹做替他「服务」
的动作,直到他觉得温热的肉棒透着一阵凉意,才惊觉地「啊!」
了一声。
林静茹熟练地撕开一个包装封套,拿出一个几近透明的保险套,捏着圆心上
的一个凸点,仍不忘介绍产品:「……这个凸点是储存精液的,虽然空间看来很
小,但当射出精液时,它会有弹性的胀大,使精液不会渗漏出来……」
林静茹一面说着,一面把保险套以正确的使用方法,放置在陈重文龟头的定
位上。
「…使用前记得捏住这里,别让空气留着……然后慢慢向下搓……」
在这种充满淫讳的气氛里,林静茹的语气就像在解释化妆品的用法一样,不
厌其烦地解说着。
当林静茹完整地把保险套套好了,不禁得意地说:「看!」
B「Size刚好!」
然后,用食指轻轻地搓着陈重文的龟头顶端,又说:「…怎样!有没有保险
套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唔…唔…」
陈重文若有若无地点着头。
或许,在这种气氛下,就算是拿个极粗劣的保险套让他用,他也会兴奋至极,
更何况是一个特殊的保险套。
陈重文夹着浓浊的气息,伸手抚摸林静茹的脸颊、颈项,还慢慢滑向那片光
滑、雪白的酥胸,呻吟似地说着:「…唔…嗯…好…好……」
林静茹仿佛推销的产品受到赞赏而觉得光彩、兴奋,她摊开手掌握住肉棒,
开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突然想到那一夜,她也这样套弄老公时,老公竟然
兴奋得乱踢乱抓……让她不禁发出胜利的微笑。
「…嗯…」
一阵酥痒传自胸前,陈重文的手已从低胸的领口探到她的乳峰上了!第一次
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触摸她的乳房,林静茹觉得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
的刺激。
或许,林静茹如果现在喊停,也可以做成这档生意,可是身理上的反应,让
她不停地寻思着继续下去的理由……现在,陈重文的手指,正在乳蒂上捏揉着,
快感如电流般窜躜体内。
林静茹仿佛听到小腹下滚滚的浪潮澎湃声。
林静茹突然站起来,不管错愕中的陈重文,伸手到裙子里把三角裤褪下,然
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林静茹的裙子缩卷在腰上,随着两腿膝盖慢慢的分开、合并,她那长满乌黑
绒毛的神秘私处,一隐一现地有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陈重文看着这种挑衅的动作,简直疯狂得无法按捺得住奔腾的情绪,「唰!」
站起来,任由他的长裤滑下脚踝,一跪身便掰开林静茹的双腿,热吻有如雨
点般落在她的大腿上。
陈重文因慢慢地接近充满湿液的阴户,而觉得一股股异性独特的气味越来越
浓,使得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当陈重文灵活的唇舌刚碰触到阴唇时,林静茹又事出突然地推开他的头。
陈重文头一抬高,才看到林静茹拿着「疯狂」
在摇晃着,并对着他微笑。
陈重文有点啼笑皆非,摇摇头头!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表示不懂怎么使用。
「」
试用「是我的原则!」
林静茹似乎已经找到掩饰不当行为的正当理由。
林静茹以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戴上…它…然后…舔…我……」
自从她老公戴着它舔过她之后,林静茹有如染了毒瘾般地爱上那种感觉。
或许,在林静茹的潜意识里,「疯狂」
也是一种掩饰丑陋的「面具」。
「…啊…呀…好棒…喔是…就是…那里…嗯嗯…舒服啊…继续…啊啊……」
当套着「疯狂」
的舌尖滑过阴唇的隙缝时,上面那种特殊的花纹、凸点刺激的感觉,让林静
茹藉由急遽的呼吸夹杂着呻吟,把体内积蓄的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滋…啧…」
陈重文有点不太习惯「疯狂」
,但它真的是超薄,即使是触觉敏锐的舌尖,也似乎不意察觉它的阻隔。
阴唇的细致、阴蒂的柔嫩,甚至阴户上的湿与热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陈重文在埋首忙碌中,双手也不闲着地从林静茹的肩膀褪下她的上衣,抚摸
着她的双峰。
陈重文试着把舌尖探入洞内。
「…啊…啊…」
林静茹在尖叫中双手扣紧陈重文的后脑,把大腿尽量向外分开,让他的脸紧
贴着她的阴户;让他的舌尖伸得更里面。
「…嗯…好舒服…的感…觉…喔…深深…喔…一…啊啊…点…嗯……」
随着陈重文舌尖的搅拌,林静茹的屄穴里滚滚流着温热、黏腻的湿液,沾满
了他的脸;濡染了座下的沙发。
陈重文抬起头,露出淫欲眼神看着林静茹泛红的脸,一面褪下内裤;一面把
手伸到她的腰部,移动着她的下身靠在沙发边缘。
陈重文跪着的高度,正好让肉棒对准阴户。
陈重文抱紧林静茹亲吻着,龟头很自然地就抵在阴道口跳动着。
陈重文一面用舌头撬开林静茹的牙关;一面把肉棒向屄穴推进。
上下合击,全不受任何阻挠。
陈重文毫不费劲地缓缓抽送着,阴道壁里的紧密、润滑,龟头都能很清楚的
感觉得到,让他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林静茹带来的保险套。
林静茹微微张开口,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及娇吟。
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时,她总是一阵激烈地颤动着,她在淫欲中有着沉醉
的领悟:「不同于老公的肉棒,却带来相同,甚至更高的快感。」
一个奇特的逻辑思想浮现在脑海:「…陌生人的肉棒,永远不会让人觉得陌
生……」
陈重文逐渐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不但打断林静茹的思绪,也让她的呻吟也
逐渐大声。
紧贴的身体,似乎受被激烈的动作影响而稍微松散,反而更加重肌肤互相磨
擦的快感。
空调的冷气似乎无力消散他俩发出的热情,林静茹的脸蛋、乳房上沁出微小
的汗珠,随着身体的耸动,仿佛有作势欲飞之状。
陈重文抽送的速度,在急促地喘息中似乎达到最高档,淫水溅动声、肌肉拍
打声,夹杂着淫声秽语,充满宽扩的客厅。
她们可以很清楚的改感觉到,他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
林静茹柔软的阴道刺激陈重文的龟头,将性爱的激情感受,各自传到他俩的
大脑,不断地刺激着他俩的淫欲。
这种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让林静茹感受到如此地美好,也逐渐地让她意识
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开始如洪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我来…要…去了…啊啊…」
林静茹在嘶哑的喊叫中情绪冲上最高点。
一股股热潮刺激着陈重文蓄势待发的肉棒,使得他在一次重重的深顶之后,
便紧紧地箍抱着林静茹颤抖的身躯。
随即,「…啊…呼…」
勉力地叫了一声,一股股的热精便在肉棒的急遽缩账中激射而出。
山崩地裂般的发泄,使两人剧烈地摇晃、抽搐着。
虽然,隔着保险套让热烫的精液没射入体内,但是,林静茹仍然藉着保险套
特有的超薄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激射的劲道与热度。
而且,被迫存绩在一起的热精,仿佛更集中它的热度,在刺激着屄穴深处的
某一定点,让她即使已到激情的尾声,仍然忍不住持续地嘶叫、呐喊着。
陈重文在晕眩、喘息中慢慢松开双手,虚脱的身体趴伏在林静茹身上,把脸
埋在她的乳沟里,呼吸着让人觉得既兴奋又安祥的乳香。
林静茹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她轻轻地抚摸着陈重文的头发。
在这一刻,林静茹毫不后悔自己的出轨行为,反而满意自己的推销模式。
「…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
林静茹一面想着一面看着陈重文的神情,她百分之百的却定:「…他满意了
…」
(终了)
此后,林静茹凡是做完一档生意,总会对顾客说:「…或许,你可以帮我介
绍客户……请你先拨电话给你的好朋友……就跟他说…」
请你在XX时独自一人在,届时你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是林静茹的游戏规则:第一,客户一定要结过婚的。
因为,结过婚的男人,总不会随便宣扬出轨的丑事,她也比较能置身事外,
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扰。
第二,介绍人绝对不能向被介绍的人,吐露任何「好事」
的讯息。
不论是请假,或者想办法支开老婆、家人,就是只准一个人在家等候。
因为,她要证明她是推销员,而不是「随便」
的女人。
第三,同一位顾客,第二次以后的「订单」
,一律邮寄或快递送达。
因为,他已经「试用」
过了。
而且,新客户一定会源源不断的,不是吗!?第四,……因此,假如有一天
你接到你的好朋友,在电话中跟你说:「…喂…老X啊…明天下午你请半天假待
在家里,到时候绝对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
这时候,你就别在追根究底的问:「为甚么?」
你只要照做就对了。
因为,超级推销员即将莅临贵府!
(全文完)
1999/ 8/ 6若说路人以前的古典系列是抄袭的,或许还说得过去。
因为那些文章都是家喻户晓的故事,路人只是窃之重编而已。
所以路人曾经在「子不语系列」
中特别注明取材来自何处,就是不敢将原作者的心血窃为己有。
只是其他的美女系列取材自多处,所以无法一一注明。
诸位网友可以明鉴,路人贴过的文章,若是翻译的,必说是翻译的,如「显
影剂」;若是听来的必说是听来的,如「勒索信」……决不敢鱼目混珠,欺骗诸位网友。
但是,路人可以坚定的说,「情色浮世绘」的每一篇,皆是路人如假包换的创作。
或许真的有雷同于某一些故事,但只能说是巧合吧!也许,路人可以不谦虚
一次,自吹自擂的说:「英雄所见略同」
吧!见笑了!见笑了!谢谢各位的支持!![/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6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舞
尼姑思凡(昆曲)明 无名氏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
只因俺父好看经;俺娘爱念佛。
暮礼早参,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礼佛。
生下我来疾病多,因此把奴家舍入在空门为尼过活。
与人家追荐亡灵,不住的口念弥陀。
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
平白地与那地府阴司做工课。
密多心经都念过,孔雀经,参不破。
唯有莲经七卷最难学,咱师父在眼里梦里都叫过。
念几声南无哆佛但哆萨嘛呵的般若波罗。
念几声弥陀,恨一声媒婆。
念几声娑婆呵,嗳!叫一声没奈何。
念几声哆但哆,怎知我感叹还多。
越思越想反添愁闷,不免到回廊下散步一回,多少是好。
(走到五百尊罗汉旁边,一个个塑得好庄严也。)又只见那两旁罗汉塑得有
些傻角。
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一个儿
倦眼半闲,朦胧的觑着我。
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光挫,光阴过。
有谁人,有谁人,肯要我这年老婆婆!降龙的,恼着我;伏虎的,恨着我。
那长眉大仙愁着我,说我老来时有甚么结果。
佛前灯前,做不得洞房花烛;香积橱,做不得玳筵东阁;钟鼓楼,做不得望
夫台;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软褥。
啊呀!天啊!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
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二……」
响亮的数拍声几乎压过音乐。
颜雅婷香汗淋漓地踩着轻快的舞步,急速地转动着,然后把身体拱出一个高
难度的End动作。
江老师递给颜雅婷一瓶矿泉水,一边回转音响里面的录音带;一边指正地说:
「刚才这一段,从第五小节起,你的眼神表情不够……」
江老师不禁有点微愠道:「…我说过好几次了,你的动作可以,但是眼神怎
么都做不出来?…我做一次给你看…注意我的眼神表情!」
江老师重新播放音乐,然后翩然起舞,紧身的舞衣裹着曼妙的身材,显得玲
珑有致。
江老师名小薇,今年三十七岁,是爵士舞界的佼佼者。
或许是舞蹈的关系,让她的身材从不因年龄的增加,或生育过而走样。
颜雅婷今年刚满十八岁,她从七岁开始就跟着江老师学舞。
这些年来江老师尽其所能的教导,让她可说是尽得真传。
所以当江老师编好这出「思凡」
的新舞曲要发表时,舞者的第一人选当然是颜雅婷。
江老师的这一段舞蹈,正是描述着一位尼姑在思春之际的心神煎熬。
她的灵感是来自昆曲里的「尼姑思凡」
,这一出戏可说是她毕生所学的精华,因此他对于这次的公演,抱着既谨慎
又执着的态度。
颜雅婷感到很荣幸,能有这个机会舞出老师的新作;只是老师所说的「眼神」
却是她惟一无法突破的瓶颈。
就这样,有好几回颜雅婷在心烦之余,激动得几乎想放弃她最爱的现代舞。
「…看着我的眼神……」
江老师的喊叫声把颜雅婷飞驰的思绪叫醒。
颜雅婷凝神地看着。
只见江老师舞姿轻盈地在做着一个屈腿、转身莲坐的动作,看得颜雅婷几乎
脱口叫好。
曼妙的舞姿及表情,把一位怀春的少女情怀表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她那既
黠慧、天真又带着忧怨、无奈的眼神,还含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娇媚,让人看了由
不得产生疼惜、爱怜之意。
音乐结束了!江老师保持着最后的那个动作不动。
她满意自己的表现;可是,她好想哭,因为似乎没有人能替代她,让她有种
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颜雅婷也想哭,她觉得这辈子永远无法做得像老师一样好,或者,像老师的
一半……颜雅婷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走出舞蹈教室的大门。
「嗨!雅婷,我在这里!」
毕文豪跨在机车上向颜雅婷挥手。
毕文豪年龄只大颜雅婷几个月,是她的男朋友。
自从认识后的半年多来,颜雅婷每次的练舞,毕文豪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她
回家,当然,有时候也会先一起去逛街、看电影……颜雅婷神色凝重、一语不发
地跨上机车后座。
毕文豪递给她一顶安全帽,关心地问:「怎么啦!又挨老师骂了吗?」
颜雅婷刚一摇头,就觉的委屈难忍,不由己地趴在毕文豪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颜雅婷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但让毕文豪手足无措,也让他受宠若惊。
虽然,他俩交往半年多了,彼此的感觉也不错,可是颜雅婷跟毕文豪最亲热
的动作,也只不过牵牵手、手搭着肩并坐而已。
好几次毕文豪想趁机抱抱她,但是都被颜雅婷很婉转的回避了。
在颜雅婷的思想里,认为男女亲热的拥抱,或者是亲嘴,是羞耻的事,尤其
是假如让人看见了,真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而毕文豪也了解颜雅婷的个性,知道她很在意别人有意或无意投来的眼光,
更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或评语。
所以,颜雅婷跟毕文豪「保持距离」
、所以,她难以忍受不能突破舞蹈的瓶颈……这些毕文豪都知道,可是毕文
豪并不在乎跟她没过比较亲热的动作,他想着:「或许还不到那种程度吧!」
而且,毕竟跟她在一起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
或许,这就叫「纯纯(蠢蠢)的爱」
吧!以往,颜雅婷坐在后座,总是以双手扶着毕文豪的肩膀,一方面保持平
衡与身体的间距,一方面防止煞车时丰满的胸部会「撞伤」
他。
而现在,颜雅婷竟然把脸埋靠在毕文豪的肩膀上,这是第一次双方从未有过
的近距离,难怪毕文豪会手足无措、心乱如麻,一副木头人的模样,连一句安慰
的话也不会说。
毕文豪呼吸着带有淡淡发香的空气,让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是这么美好,
他似乎忘记正在伤心的颜雅婷,而默默的期盼着时间永远就停顿在这一刻。
毕文豪闭着眼睛,仿佛沉醉在爱的世界里,手掌不由自主地轻轻拍着颜雅婷
的肩背,表示着无限的爱怜之意。
颜雅婷的背部被毕文豪一拍,才突然惊觉自己的失态,随即抬头,紧张的看
看四周是否有人在看她们。
颜雅婷轻轻地捶打毕文豪的胸膛,低着头的脸颊已涨红得像六月桃花;毕文
豪也搔头干笑着掩饰彼此的尴尬。
毕文豪看着破涕为笑的颜雅婷,提议说道:「我带你去兜兜风、散散心,好
不好?」
颜雅婷觉得过路的人,好像个个都投来嘲笑的眼光,让她极不自在地只想立
刻逃离现场。
所以,颜雅婷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刚刚毕文豪身上的异性体味,
一直萦绕脑海里挥之不去,内心如潮地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噗~~~~」
机车呼啸而去,消失在街上的灯海。
路上,没人留意他们的存在、离开……上阳明山的仰德大道,在「台湾神学
院」
附近,是一处俯瞰台北市夜景的最佳定点。
每当夜幕低垂,或合第光临、或三五好友、或成双成对,总是聚在这里赏景
聊天,热恋中的男女有的甚至还待在那里通宵达旦呢。
刚过晚上十点,「没事」
的渐渐离开了,剩下来的大部份是对对的情侣,在黑暗的角落里或窃窃私语、
或轻细嘻笑、或发出不知是甚么声音的声音……毕文豪与颜雅婷选了一处山腰的
矮丛下,并肩席地而坐,眼前便是一片宽阔的视野,两旁及身后的树丛却成了绝
佳的屏障。
夜空的星光与明如白昼的市街,形成一副悠闲与忙碌的对比,让人由不得有
一种「禅」
的省思。
但是,没有哪一对恋人会放弃正忙碌中的「工作」
,而去面对这种省思。
颜雅婷眼光的焦距放在无限远,脑海里思潮汹涌的是老师的舞蹈、将要面临
的演出考验……还有刚刚那种在毕文豪肩上的那种异样感觉与激荡。
这时,她开始对「尼姑思凡」
里小尼姑的感受,似乎有一种朦胧又难以捉摸的领悟。
毕文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表面上也好像在欣赏夜景,事实上却是不时地
在偷看着颜雅婷。
而且,附近黑暗中隐约传来引人遐思的声响,更是让他如坐针毡、心神不宁。
毕文豪慢慢抬起微颤的手,试探地搭上颜雅婷的肩上,他觉得自己血液急流、
心跳剧遽、手心冒汗……当毕文豪的手轻轻搭在肩上时,颜雅婷不禁微微一震,
远驰的思绪立即为之中断,才发觉自己已半靠在毕文豪的胸前。
或许是隐密的环境让她宽心;也或许是内心又泛起激荡的情绪,这次颜雅婷
并没有拒绝毕文豪的拥抱,她只是象征性地微微挣扎一下,便遮羞似地把头埋在
他宽厚的胸膛。
扑鼻而来的,又是那种令人迷醉的发香。
毕文豪轻轻地吸着,更情不自尽地低头亲吻着颜雅婷乌柔亮丽的秀发;出汗
的手掌也仿佛不受指挥,独立行动地在她的背上游动起来。
颜雅婷脸颊贴着毕文豪的胸膛,耳际传来急促强劲的心跳声,每一声都仿佛
是试图要敲开长久紧闭的心扉,而她也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也有一种浓烈的欲
望在回应着,更此长彼消地压抑着她那种属于少女的矜持。
毕文豪似乎是受到颜雅婷沉默的鼓励,怀着忐忑又兴奋的心,渐渐地把嘴唇
移到她的后颈上。
「嘤~」
颜雅婷轻声的娇哼着。
火热的双唇印在冰冷的颈上,带给她极激烈的心灵悸动,她从没想到,这么
让人觉得羞耻的动作,竟然会让人感到如此的甜蜜。
颜雅婷沉醉了!毕文豪带着浓浊、急促的呼吸,以嘴唇在颜雅婷的脸颊上探
寻着。
当四片热唇接触的一霎那,两人的脑海里都有一种忽然爆开来的感觉;一种
天旋地转的晕眩。
也许,就算山崩地裂发生在他俩面前,他们也会无动于衷的,因为,似乎没
甚么事会比他们内心的震撼更甚了!心灵深处爱与欲的情绪持续地在滋长,使得
颜雅婷贴着胸揉动双乳的动作,丝毫没有淫荡、猥亵的意味;而毕文豪把手伸进
裙子里,抚摸着大腿的动作,也不会让颜雅婷感到他行为轻薄、邪恶。
虽然,事情的发生有些突兀,但事情的发展却是那么地自然而美妙。
亲吻,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也许,局外人看着当事人笨拙的动作会
觉得可笑,但只要双方都能融入在情绪中,就能把俩人的心灵合而为一。
毕文豪与颜雅婷双双都是情窦初开的「生手」
,虽然没有优雅的动作,使得牙齿户撞、津液肆流……但是彼此的情感却已
经达到升华的境界。
爱抚,也似乎没有标准的程序与动作,只是随着彼此内心的需要,自然而然
地做了。
颜雅婷一面昂首接受源源的津液,一面把手伸进毕文豪的上衣里,上下抚摸
着他的背。
毕文豪轻压着斜卧的颜雅婷,把大腿贴着她双腿根部的柔软处,手掌却隔着
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她丰腴的臀肉。
毕文豪移动身体,换个姿势,一面把嘴唇移向颜雅婷的胸脯上;一面把手伸
进她的内裤里……颜雅婷刚刚稍懈地呼了一口气,随即因胸乳被亲舔;私处被侵
袭,而有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让她受到极激烈的震撼,虽然尽力地压抑着
情绪,但仍不由自主地「啊!」
了一声。
毕文豪既疯狂又鲁莽地用脸颊、鼻头、牙齿…在颜雅婷的胸脯上胡乱磨蹭着,
把她的胸衣推离丰满的乳房,或亲舔、或轻咬地逗弄着胀硬的乳尖;手指也忙碌
地压揉着长着稀疏绒毛的嫩肉,触手处滑腻的湿液,无形中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
的冲动。
颜雅婷只觉得体内仿佛有千虫万蚁在啃咬、蠕动;又仿佛在体内有一股熊熊
烈火,正无情地四处漫延着,使得她无意识地呻吟着、扭动着。
全身热烫的颜雅婷突然觉得,原本是为了遮羞或美观的衣服,却变成一种令
人难受的束缚与累赘。
因此当毕文豪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她竟欣然地悬浮着腰臀,让内裤顺利地
离开身体。
毕文豪的大手掌整个贴在颜雅婷的阴户上,反凸的指关节正紧压着阴唇细缝
上的阴蒂。
毕文豪虽然是轻轻地揉着,却带给颜雅婷极激烈的震撼,让她不禁一阵又一
阵的寒颤起来。
颜雅婷稍有一点羞怯,却也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感觉,而没拒绝毕文豪的挑弄。
毕文豪得寸进尺地把中指一曲,勉强地滑入密洞口,他的手指很敏锐地感觉
到洞口的狭窄、洞内的豁然开朗、阴道内的那种湿热,还有一股吸吮般的蠕动。
「啊…不要……」
微微的刺痛与不适,让颜雅婷紧张得抓着毕文豪的手臂,企图阻止他,但手
指在阴道里压揉的快感,随即让她有一种搔着痒处的舒畅。
「嗯…唔…」
颜雅婷扭动着下身,似乎在指点她的痒处,而阴道里却在不知不觉中汨流出
更多的黏液。
毕文豪觉得的手指活动的动作,因为湿液的润滑,而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
地加快进出或揉转的速度,使得颜雅婷的轻吟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这种充满挑逗、性感的呻吟,使得毕文豪再也无法按捺住激动的情绪,而迫
不及待地把颜雅婷的裙子一掀,便压伏在她身上。
毕文豪不知何时就把胀硬的肉棒解放出来,使得压伏在颜雅婷身上的同时,
那猩红的龟头也正抵顶住她的蜜穴口。
颜雅婷觉得下体有一根硬胀、火热的东西,正挤开两片柔软的阴唇,缓缓地
向阴道口推进。
当颜雅婷意会到那是一根男性的阳具时,不禁一阵无地自容的羞愧,正想保
持一点矜持而拒绝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阵锥心的刺痛突如其来地传自下
体。
「啊!痛…不要…呜…不要…」
颜雅婷几乎失声惨叫,激烈地缩身、挣扎。
毕文豪虽被颜雅婷这一串动作惊醒不少,但高张的情欲似乎让他已是骑虎难
下了,慌忙中随即更使劲的抱紧她,并且用嘴封住她的嘴,而保持着龟头卡在阴
道口的姿势不敢乱动。
心慌意乱的毕文豪,只得喃喃地说着:「…雅婷…我爱你…雅婷…我爱你…
我爱你…」
也许是这些轻声细语仿佛有催眠作用;也许毕文豪不在挤进肉棒,让她的刺
痛减轻。
颜雅婷激烈的挣扎竟然渐渐缓和下来,而伴随而来的是滚滚的热泪,不知是
因刺痛难忍而哭泣;还是失去保贵的贞操而伤心;或者……毕文豪怜惜地舔拭着
颜雅婷脸颊上的泪痕,似乎是为自己的鲁莽侵犯而道歉;也似乎是在恳求不要就
此结束这段方兴未艾的情欲。
而毕文豪这种柔性的诉求,也很有效地安抚了颜雅婷焦躁不安的情绪。
其实,从一开始的亲热动作,就让颜雅婷潜在的淫欲逐渐攀升,也一直沉醉
在肉欲的快感中,要不是那一阵锥心的刺痛,则这一切将会更美好。
颜雅婷突然不可理喻地怨恨「处女」
这名词,真是「干卿底事」
何苦要「搅乱一池春水」?由于毕文豪的肉棒没再强行挤入,使得颜雅婷阴
道口的刺痛稍微减轻,而不变的感觉是那种被充满的快感渐渐增加。
毕文豪温柔的亲吻,仿佛又重新开始另一次的挑逗,使颜雅婷的欲火再度死
灰复燃,而且来得比上一次还快、还激烈。
颜雅婷觉得阴道内那股蠕动的酥麻越来越激增,甚至比刺痛的痛苦还让人难
以忍受。
颜雅婷身理自然的反射动作,让她又搓腿、又扭动,试着减轻那种搔不到痒
处的难受。
但也因此而让毕文豪的肉棒顺势又滑入了半截。
处女窄狭的阴道口与狰狞的龟头,共同塑造出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而只要
能冲过这一关,似乎就有另一个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的新境界。
这一个「突破」
,让颜雅婷与毕文豪都有一股难以言愈的兴奋与快感,忍不住地轻呼一声。
颜雅婷仍然感到阴道口被撑开的刺痛与不适,但是热烫的龟头塞满阴道内的
那种充实感,却让她觉得舒畅万分。
藉由坚硬的肉棒,仿佛在传递着属于男性的阳刚锐气,颜雅婷隐约地感到到,
这是一种亲密的呵护,仿佛是自己在茫然无助中的痛苦中却能得到依靠。
肉棒的更深入,让毕文豪很清楚的感到,阴道内的湿热与蠕动。
那种紧裹的温暖,也唤起他染色体里的记忆,让他感受到他也曾经在温暖、
密闭的小空间里,享受过这一种温馨与宁静。
毕文豪觉得阴道裹住的不仅是肉棒而已,而是让他有如缠腻在母亲的怀抱里
一般。
无须经过指导,一种属于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让毕文豪开始抽动阴道里的
肉棒。
或许,他无法了解或解释,为何性爱就是要这样抽送,但毫无疑问的这种看
似一成不变又单调的活塞动作,却带来一股股源源不断的舒畅感。
颜雅婷觉得阴道里的肉棒,就像举棋不定、难下抉择般地不知要进或要出,
而犹豫地在阴道里踌躇起来。
而那种退出时的空虚、进入时的满涨;还有肉棒磨擦着阴道壁上的舒畅,让
她在无意中呻吟出她的渴望与需求:「…嗯…用力…嗯嗯…深一点…唔…舒服…
嗯…快一…点…啊…嗯……」
毕文豪急速地耸动着腰臀,只觉得肉棒仿佛越来越麻木、无知觉,但是那一
份酥痒的舒畅却急遽地在体内四处流窜,也持续地累积着随时都可能爆发的能量。
情绪的激昂,与激烈运动时的喘息,让他不住地低吼着。
颜雅婷极力地叉开双腿,扭摆、挺举着下身,配合著肉棒的冲刺,也在尽情
享受着性爱欢愉中逐渐沉醉、晕眩。
直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流,如水柱般地撞击着她的子宫深处,又让她顿时觉得
她的身体正在迸裂,碎片向四处飞散、飘落。
射精后就像全力冲刺抵达终点后,突然懈尽全身紧绷的肌肉,毕文豪脱力似
地瘫软在颜雅婷身上,企图缓和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
颜雅婷情绪慢慢缓和,她斜眼偷瞧着毕文豪,一股甜蜜油然而生,她没有后
悔失去处女身,但却因为回想起自己陷入淫荡的疯狂,还有点喜欢上性爱所带来
的愉悦,而觉得羞愧,让她脸上又泛起一片红霞……「…来!把」
罗汉殿「里这一段再练一遍…」
江老师双眉深锁地说着:「…其他部份,应该没问题了…」
公演的日子已迫在眉睫,颜雅婷的表现仍然让江老师觉得美中不足,让原本
是师生欢聚如亲人般的热络,一下子仿佛凝固在冰点。
熟悉的音乐响起,颜雅婷凝神地舞动着熟悉的动作,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
己的每一个细节动作几乎是完美无瑕,为何仍然不能让江老师满意。
此时,颜雅婷一个优美的转身、劈腿,动作虽然完美,可是颜雅婷的内心却
突然一阵忐忑。
因为这个劈腿的动作,让她的下体一阵微微的刺痛,那是昨晚的「后遗症」。
颜雅婷为了掩饰,并没有中断舞步,可是内心却在激荡着。
这个轻微的刺痛,让颜雅婷想起昨夜的缠绵;想起毕文豪那根让人既爱且恨
的肉棒;想起偷偷藏着的,那一件沾着秽物与血迹的内裤;想起自己竟然如此淫
荡;想起……想得颜雅婷脸上又是一阵羞红。
「啊!」
江老师突然叫了一声,激动的情绪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就是这样…对…
就是这样…太好了……」
这一阵突来的骚动,让颜雅婷不得不停下来,满腹狐疑地望着江老师。
江老师掩不住喜悦,挥舞着双手,说:「…雅婷,太完美了…我要的…刚刚
的表现…就是这样…」
江老师兴奋的有点顾不了语言的文法。
江老师也感到自己的失态,忙着深呼了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说:
「表情!刚刚你的表情就是我所要的,你的眼神把剧中主角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
致…」
江老师忙着重新播放音乐:「来!让我们从头到尾的再来一遍。
记住!刚刚那种眼神……「
当颜雅婷恍然大悟,才觉得这一切发展似乎有点让人啼笑皆非,也突然顿悟: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
思春「…」
颜雅婷随着音乐再度起舞,但她不再凝神去在意舞步了,她飞驰的思绪只想
着毕文豪……长长的舞曲结束了,颜雅婷红晕的脸上布满汗珠,以询问的眼神地
看着着江老师,等候着她的评语。
「啪啪啪啪…」
江老师不禁鼓掌起来,掩不住喜悦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公演时就照着
这样作……」
江老师突然忧心起来,她担心颜雅婷是碰巧做到这种表情,她不确定的语气
问道:「…公演时…你…可以做得像现在吗?」
颜雅婷笑了,她笑得有点暧昧,但有把握地说:「老师,你放心!我一定做
得到……」
颜雅婷想着:「…或许,公演前…再跟毕文豪上一趟阳明山……」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7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雪梅
《雪梅》─宋·卢梅坡(其一)「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
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其二)「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
十分春。」
(序)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为有身孕的寡妇。
他刚满十九岁;她十八。
去年年底的辞岁舞会,他俩相遇、钟情,不到一个星期就论及婚嫁,可说是
既闪电又「速食」。
可是,双方的家长固然不反对他们交往,却极力地阻止他们现在就结婚。
「…年纪这么轻,感情容易有变……没有经济基楚,父母不忍心看着你们过
着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
父母、亲戚的软硬兼施,她没有一句听得进耳。
被浪漫的爱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过父母的话,却私底下跟他双双离家
出走,共同建筑属于他俩那温暖的小窝。
可惜好景不常,当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顿时化为乌有。
她的父母基于对子女的爱,愿意不计前嫌让她回家,可是个性坚强的她却坚
持自己的事必须自己负责。
她认为如果自己是作错了,那她就必须接受「惩罚」
;而如果自己是对的,她更不能放弃他俩约定的理想,虽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于是,她开始独自支撑这个家,独自扶养他俩爱的结晶,这其中的心酸处,
若非亲身体验,绝对无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厅上灯烛高挂、乐音震耳、人声鼎沸,为这喜气洋洋的时刻
增添不少欢乐气氛。
「陈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陈太太,帮令郎完成终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谢谢…谢谢…谢谢…」
刘美雪灿烂的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她一一地招呼着来赴
宴的宾客:「请先入席,谢谢……」
酒宴开始了,其他的招待也入席了,门口显得有些冷清。
刘美雪在出纳桌后面坐下来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发酸的小腿,却瞥
见旁边新郎与新娘的放大照片,一时间让她望得发呆。
她的眼光焦点放到无现远,静静地陷入回忆的沉思中。
刘美雪想起她带着幼子在成衣工场当女工,尽量找机会加班,以凑足婴儿奶
粉、婴儿衣物、尿片、房租……等费用。
还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带着幼子上班,甚至尽量让她方便,譬如:
喂食、换尿片、哄抚哭闹、、老板也不会因为她暂停工作而不悦……刘美雪又想
到,有人劝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热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
她认为她这一生只爱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称「陈太太」
不用「刘小姐」
;儿子,是属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有他,就算再怎
么苦,她也要坚持下去,直到儿子成家立业。
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陈太太,你怎么还没入席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你不来大家都不敢开动……」
招待来催驾的声音,把刘美雪拉回现实。
刘美雪走进餐厅里,远远望着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儿子,一时间心情既轻
松却也沉重,因为她把她毕生最重要的事完成了;可是,如此一来,生活的重心
也因而全失。
刘美雪有点茫然起来……~~~~~~~~~~~~~~~(洞房之夜)~~~~~~~~~~~~~~
家宝恣意地捏弄着玉梅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
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家宝跟玉梅,像这样的袒然相拥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这么尽兴无虑,倒
是前所未有,因为他俩结婚了。
夫妻间的床第之乐变成理所当然,不必再偷偷摸摸找宾馆,既怕被熟人遇上,
又怕宾馆有针孔摄影,更耽心万一不小心让她怀孕了。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
玉梅很敏锐地感觉到家宝不同于往常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
「…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啧…啧…小声点…妈睡在…啧…隔壁房间…让她听到…啧…不好意思…
啧…」
家宝一面吸弄着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
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玉梅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
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
她的双手仿佛没头苍蝇似的,在家宝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家宝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
地品味着玉梅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家宝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玉梅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
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家宝伏身在玉梅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
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
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加诱惑。
家宝移动身子再压伏在玉梅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
他俩的舌头在互相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肉棒在她
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着。
玉梅的纤纤玉指,循着家宝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肉棒,觉得连肉棒
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
玉梅有点惊讶,却又爱不释手地握紧肉棒,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
家宝得情绪已达至极,觉得若不再替肉棒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会因胀而爆。
家宝不多赘言地扶着肉棒,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屄穴里。
玉梅急忙轻推一下家宝,细声说:「等等…你还没戴套套…」
这话玉梅经常提醒陷入疯狂中的家宝,让他总是觉得美中不足、难以尽兴。
「别管戴套套的事了…」
家宝把龟头抵在阴道口转磨着:「你忘了吗…现在我们是夫妻耶…我要真枪
实弹…不要隔靴搔痒…更何况…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哼…」
家宝说话间,一挺腰,「噗滋!」
肉棒应声而入。
「啊…嗯…」
玉梅的阴户正被龟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痴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
令她仿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
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屄穴…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
没有保险套的阻隔,家宝的肉棒更清楚地感受到屄穴里的湿热。
在缓缓的抽送中,肉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
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
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还有劲地冲
撞着子宫,让玉梅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
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玉梅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家宝有一种
胜利与施虐的兴奋,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肉棒在热潮急涌的屄穴里快
速地抽送着。
家宝的肉棒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屄穴里渗出
来的淫冰,「叽吱!叽吱!」
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玉梅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
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屄穴里抽动着没戴保险套的的肉棒,的确更让玉梅感到刺激,也许是心理作
用;也许是没有薄膜阻隔的肉棒,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会做着更有效的搔刮
磨擦。
玉梅酷爱这种真枪实弹的接触,所以,以往每当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会要
求家宝戴套套。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
现在他俩接合的仿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
融合为一。
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
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
波又起,玉梅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
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宝满身汗渍,对玉梅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
直到肉棒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
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肉棒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仿佛在做着
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
家宝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肉棒深深地抵顶在屄穴的最里端,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玉梅的体内,
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
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
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
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
家宝又软瘫着贴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
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长忆君)~~~~~~~~~~~~~~~
从隔壁的房间开始骚动时,躺在床上正准备就寝的刘美雪,就跟着思绪如潮涌起
来。
她当然知道儿子跟媳妇在做甚么事,刚开始她羞涩、脸红,而随着传来的窃
窃私语、娇喘细吟,声量虽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却有如迅雷乍响,重重地
敲击着她的心坎。
美雪试着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声响,可是那些声音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
入,既罢道、又无情地,仿佛无须经过耳朵,就能直接躜入脑海里,而且挥之不
去。
美雪坐起来,快速地左右甩着头,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绪甩掉,然后她起身走
到阳台,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
深夜的风露有点凉意,却也让她澎湃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她以比较平和的
心情,回忆着她的丈夫。
尽管美雪跟丈夫相处的日子不长;尽管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他那深情
的笑容,温柔体贴的呵护,而家宝的容貌、一举一动都像极他的父亲,她为此不
只一次地感谢上天的眷顾,让她从儿子的身上可以感觉到,她丈夫仍然仿佛在她
身边,不曾离开过。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着,跟丈夫相处的时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
他俩做爱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热烈,令人永难忘怀。
也许是移情作用,也许是对丈夫的爱永难磨灭,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现在,
美雪别说没有跟别的男人好过,就连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屡遭拒绝吃闭门羹。
因为她的心思完成放在儿子身上,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与欲望。
当然,美雪的血肉之躯,仍然免不了偶尔会有淫欲思扰,但她却视这些荡漾
的春情为罪恶,而极力的压抑着,或许冲冷水澡、或许吹吹冷风,让自己的情绪
冷却、平静下来。
偶尔也有几次,在压抑无效之下,刘美雪也曾经在陷入迷醉中自慰,虽然寥
寥可数,也藉而宣泄情欲,但事后也都有一丝丝的罪恶感。
就像刚刚一样,美雪又被隔壁的骚动声勾起浓浓的春意,她自嘲着:「…真
是天大的笑话,儿子与媳妇竟然也会勾起做娘的情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岂不
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门牙…」
像做错事,又怕被发现的小孩,让她觉得既羞又悔。
不觉中,凉凉的晚风轻拂美雪的脸,仿佛在抚平着激荡的情绪,轻揉得让她
渐渐放松,在杂思中睡意也渐浓,蒙眬中仿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抚摸
着她的脸,哄她入睡……~~~~~~~~~~~~~~~~(危机)~~~~~~~~~~~~~~~
电视机里传出阵阵的轰笑声,周末的节目总是如此精彩且无聊,奇迹似的让全家
聚在一起,却互不交谈地一起盯着小萤幕看。
趁着广告时间,家宝与玉梅一直在交换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儿子有
心事,毕竟二十几年的相处,儿子的一举一动哪能逃得过做娘的眼睛。
美雪仿佛专注地看着电视,心思却在儿子身上,因为她觉得家宝似乎有话要
说,却又难以启齿。
「妈,我先去洗澡了!」
玉梅起身跟美雪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美雪点一下头,待玉梅离开后,便向家宝说:「家宝,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说!?」
「我…我…」
家宝的脸开始涨红,却不知从何说起。
美雪笑着点一下家宝的头:「都已经娶老婆的大男人了,还这么忸忸怩怩的,
有甚么事尽管说,妈能帮的就一定帮到底……是不是你俩吵嘴了……是不是想自
己创业,缺资金……是不是……」
美雪连问了几个可能,家宝的头也直摇个不停。
家宝心之肚明,这件事说了也是白说。
说了,母亲是绝不会答应的,只会徒伤感情而已;不说,玉梅又闹得凶,真
是两难。
家宝只好装成若无其事地说:「没…没有啦…不是顶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说
好了…」
说罢,连忙离开客厅,回房间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着以往家宝不管大小事都会跟母亲商量,母子间简
直没甚么秘密,怎么一结了婚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平时的闲话家常少了不
打紧,现在竟然有事还不明说,「唉!儿子结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
美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没心情再看电视了,关了电视,也回房间去。
当她经过儿子房门时,却听见玉梅的吼叫,她连忙驻足倾听,想从他们的谈
话中听出一些端倪来。
「…嘘,小声一点,妈还在客厅……」
家宝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我不管啦!是你亲口答应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
玉梅的声量降低许多,但在门口的美雪听得一字不漏。
「…是不是结婚前哄哄我,结婚后就不算数了…」
「我…我真的开不了口!…其实,我们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
听着家宝说这话,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掩耳的震惊与茫然,
后面家宝还说甚么,她却听若未闻。
「我知道你怕妈会孤单寂寞,但是我们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遗弃她,
不理她了!我们甚至可以找近一点的房子;或者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会更亲近。「
「找近一点的房子?每个礼拜都回来探望她?」
家宝似乎觉得玉梅有点不可理喻的多此一举:「那又何必呢?我实在不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折腾自己,真搞不懂你为的是甚么?」
「自由!」
玉梅的声量又不觉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家宝觉得好笑:「在这家里又没人管你,怎么还会说有拘束呢?」
美雪听了不禁点头,真的,她从来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妈对我很好,很客气。
可是…「
玉梅声音有点委屈:「我总觉得很不自在。
就像我下了班,实在很累了,可是妈却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你说我能不
去帮忙吗?吃完了饭,我能看着妈自己一个人收拾、洗涤碗盘,而不去帮忙吗?
那像你,大老爷似的,就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谁说的!」
家宝仿佛捉住语病,反驳道:「我也有帮忙洗碗啊!」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数…」
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着:「而且,你要帮忙时,妈总是叫你走开,说甚么:」
这是女人的事「;还说:」
你上班回来这么累了,去休息、看电视!「,我也是很累了,为甚么不让我
也去休息、看电视!我活该倒楣啊!?」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饭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来?」
「那不一样,至少不用急着做啊!而且,偶尔想偷懒一下,家里不煮饭,一
起上馆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会有人唠叨。」
家宝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对…
搬出去的事慢慢来,反正也还没找到房子嘛……」
「没找到房子!你就只会拿这当挡箭排敷衍我…到时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还有甚么话说…嘻…干甚么…嘻哈…别乱摸…嘻呵…好痒…哈哈…」
玉梅突然发出嘻笑声,大概家宝在呵她痒。
「嘘…小声一点…」
家宝一边嘻笑着,一边说:「让妈听见了,会以为我们睡觉了还在发甚么神
经呢!」
「嘘,小声一点」
玉梅学着家宝的语气说话,然后又趁机说服:「怎么样!我就喜欢叫…要是
我们搬出去住,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谁管得着?…哪像现在还得忍气吞声的…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喔!你喜欢叫是吧!?我就让你叫个够,小骚包……」
「啊呀…呵…嘻…别…别…嗯嗯…嗯嗯…」
玉梅仍然有所顾忌地压抑声量。
俗话说说得好:「床头打,床尾合。」
夫妻间偶尔斗嘴吵闹,只是另一种情绪发泄的途径,只要不太过火,或许还
会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上床,就甚么事也没有了。
美雪听到他俩嘻闹声,便猜得到知道他俩在做甚么事,只觉不好意思再听下
去,连忙进房间去。
美雪进得房间,走到阳台,坐在凉倚上,她的眼神却不时投向靠儿子房间的
那面墙。
那面墙仿佛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让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仿佛突然顿悟了,她想到最近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劲,原来是儿子的关系。
她觉得家宝原本是跟她很亲近,有时偶而还会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娇,有时也
会逗她开心,甚至有不如意、难过时,也会向她哭诉。
而现在家宝把这些亲蜜、信任的感情转移了,转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这里觉得心中一股酸劲,她真的难以想像,二十几年的亲情,竟然
敌不过短短几个月的爱情。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自己当初也不就是这样,为了爱情而不顾亲情,如果她
想到自己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爱疯狂过,也许她内心会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会因为听到他们要搬出去而震惊、拒绝,并非因为儿
子的离开,而是因为有从中作梗者──媳妇玉梅。
想想家宝并非没有长期离家过,像大学时期就是住校舍,当兵时也是,美雪
觉得那些日子,儿子虽人在远处,心却是相连的;而现在却相反,人是在身边,
也天天见面,可是他的心却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为甚么?」
美雪不断地问自己:「为甚么!二十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然抵不
过一个女人…她凭甚么,怎能从我手中夺去我生命中的最爱、我生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仿佛有了解答,不论是否属实、正确,至少有一个借口得以发泄,
美雪开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们母子两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坏者…破坏我们母子两感情…」
「不!」
美雪的内心在激动地呐喊着:「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把家宝抢走!…我绝对不
认输,也不能输…家宝是我的…没有人能带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
隔壁突然传来玉梅忘情的叫声,虽然立即压抑下来,但够清楚了,清楚得让
美雪知道这是在甚么情况下的呼叫器声,也清楚得让美雪陷入糊涂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积极一点,当心我不让你进房睡觉…」
美雪记得刚才玉梅曾经这样「恐吓」
过家宝,「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家宝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隔壁的骚动似乎安静下来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离)~~~~~~~~~~~~~~~~
家宝终于跟美雪谈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当然不答应;然后家宝又得安抚玉梅
不满的情绪。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环着,让家宝尝尽了当夹心饼干的苦恼。
最后,美雪既拗不过家宝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儿子因烦心的日渐憔悴,又实
在找不到不让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应了。
「唉!」
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说:「儿子养大了,就是别人的;翅膀硬了,就想飞
走…」
美雪终于哭了,自从她为丈夫去逝而哭过以后,二十几年来,她从来没像现
在这么伤心欲绝。
哭,对她来说似乎是一种陌生感情、是一种奢侈的感情。
家宝也难过,又坚决地允诺:「我会时常回来陪你的!」
的确,家宝刚搬离时,几乎天天打电话回家问候母亲,一有放假日也会回来
多陪母亲一些时间。
只是,日子一久,电话少了;回来的机会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门翘首而失望的次数越来越多;电话也像陪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起沉寂。
~~~~~~~~~~~~~~~~(转)~~~~~~~~~~~~~~~~
「啊…啊…对对…用力干我…喔…再用力…」
美雪觉得家宝的肉棒充满她的屄穴,有力的冲撞让她简直陷入疯狂,也勾引
起她潜在内心深处的淫欲:「插…再插…我要…嗯嗯…你的肉棒…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坚决、矜持的姿态,仿佛刹那间销声匿迹,转而变成极淫的荡妇,
在儿子的肉棒抽动之际,忘情地呻吟着、嘶喊着:「嗯…阿宝…喔…我的好…儿
子…嗯嗯…你插得…妈…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宝趴伏在美雪的身上,双手撑着上身,表情严肃又激动地吐著浓浊的气息,
腰臀急遽地挺着,每一次重重地插入肉棒时,都会发出肌肉互击的拍打声,也余
劲未弱地推动着美雪的身体,让她胸前欲垂的乳房跟着波动起来,形成一种风吹
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妈…好久没…没有…这样爽…啊啊…过了…喔喔…我要…
你当…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着样…嗯干…干我…」
美雪呻吟着从来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话,还极力地挺摆着臀部,让家宝的肉棒
插得更深、磨得更广。
「嗯哼…妈…我也是…嗯呼…我喜欢…妈…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妈…做爱…呼呼…」
家宝在激烈的动作中,说话颤抖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呼…只是…我怕妈…
呼嗯…会骂…我…呼呼…我好…难过…嗯嗯…今天…总算…嗯嗯…如愿得…偿…
呼呼…」
「傻…孩子…喔…妈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屄穴…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随…时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这样…再用力…嗯嗯…嗯嗯…」
美雪全身抛得更急、更使劲。
「阿宝…等…等一下…」
美雪突然轻推一下家宝,说:「你…这样弄…会很累的…来你休息一下…换
我来弄…来…你躺着…」
家宝依言在美雪身边躺下来。
美雪看着怒胀高耸的肉棒,在布满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满湿液而显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红得有点触目惊心的龟头,更像极一头狰狞的野兽,充满着暴戾、侵
略的姿态在挑衅着。
让美雪简直又爱又怕,却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着它。
「嗯…阿宝…没想到…你的肉棒…竟然…这么大…会…干得我…这么…舒服
…」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再度进入她那湿潮泛滥的屄
穴。
「嗯嗯…阿宝…喔喔…你的…肉棒…喔…塞满了…我的小穴…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
美雪既需要耸动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显得顾此失彼的狼狈而
乱晃起来:「啊啊…阿宝…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妙极…嗯…爽
…极了…嗯…」
家宝也时而揉搓美雪的乳房;时而扶住她的腰肢帮她做起伏的动作,真是忙
个不亦悦乎:「妈…嗯…没想到…你的屄穴…还是…这么…窄狭…紧密…嗯嗯…
把我的…肉棒…喔…夹得好…好紧…喔喔…好舒服…嗯嗯…」
「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嗯哼…」
美雪哀怨的声音,显得又娇又嗲:「嗯…为了你…我都…嗯嗯…没考虑…在
改嫁…都没跟…别的嗯…男人…嗯…啊啊…嗯…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
可以牺牲…甚至…可以…让你…干…啊啊…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
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宝也知道母亲对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终其一生也还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让母亲开心的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愿意做。
就像现在,看着母亲一副愉悦、满足、幸福的模样,家宝更是使尽全力,就
为了让母亲开心:「妈…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说…我随
时…会让你…快乐…」
「嗯…啊啊…好儿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
美雪突然疯狂似地前俯后仰扭摆着,仿佛骑在颠簸的马背上摇摇欲坠,极力
的嘶喊声显得有些沙哑:「啊啊…我…我要…要…哼哼…来了…啊啊…要去了…
嗯哼…啊啊…我飞…了…啊嗯…啊…」
家宝觉得美雪的屄穴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肉棒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仿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
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
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肉棒深抵在屄穴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穴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肉棒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
那种重撞的力量,仿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
渊。
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荡……啊啊……啊啊
……「啊啊……」
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
在昏暗的小夜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
除了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做爱,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肉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复杂的思考如潮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
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
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
接着,美雪说出她不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
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
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
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
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
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
美雪连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
然后,她泪如洪般水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骚扰声把她唤醒。
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难以相信的揉一下
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
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
家宝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
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
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
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
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
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
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
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
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
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
家宝仿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
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
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
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
唉!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
而忽略了父母的想法。
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
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
力自力更生。
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
任务也算完了了。
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
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
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
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嗯,我
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
美雪想推开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
她觉得有点舍不得放弃。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
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
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
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乱伦!」
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
在现实社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
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
中的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性爱。
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俩心中却既
薄、又脆弱。
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仿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仿佛在回答;也仿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
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
明天再说吧!……明天也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
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睡吧,有
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
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
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欲望,他仿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
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己的感觉,让想像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
受情欲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借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欲望的。
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有冲
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
美雪已经陷入情欲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果当时我主动一点
…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
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
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
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仿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不
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
美雪仿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迹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
四目相头的凝视中,仿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仿佛天渊之隔,也仿佛进在眉睫。
就像电影的慢镜头,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
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
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
给诸公想像吧!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也
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也许……不过,路人
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婆
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
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既是儿子
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也许,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
(全文完)1999/ 10/ 14文后废话:其实,路人未曾正式写过母子
乱伦,或母子恋的故事,以前的故事或许有轻描淡写过乱伦事件,但那都不是故
事的主轴,所以说这篇《雪梅》应该算是乱伦的处女作。
虽然在社会上并不容许乱伦事件,但也真有其事发生过,也造成社会上一时
间有不小的震撼。
想想当事人,为甚么会甘冒这大不讳,做出这种千夫所指、人神共愤的事。
是情?是欲?而他们的内心世界又是如何呢?路人曾经听过一位女性的朋友
在抱怨,说她的先生在婚前一直都跟他的母亲同床而眠,甚至婚后也经常找机会
去陪他母亲睡觉。
她说:「就算他们母子两是光明正大,没有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但是同榻而
眠,在睡梦中总会无意中碰触到不该碰的地方,真不知道他们将如何自处,做何
解释……」
后来她跟她先生离婚了,因为她无法忍受这种事。
路人也曾经看过一篇非正式的心理报告(路人猜想这非正式三字应该是不负
任何责任的意思),它的标题是《男人第一次性冲动来自母亲》。
其中还引经据典的说了长篇大论,路人也不加赘述,因为标题就说得很清楚,
他说男人婴儿时期在母亲帮他哺乳、洗涤时都会让婴儿有性冲动,只是当时无法
察觉,而变成一种潜在的思想。
这篇报告中还提及,作者曾经做过一项心理测验,他采集一些问卷样本,向
身为人母的做调查。
结果他归纳出一个令人咋舌的结论:有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妈妈级的)除了
丈夫之外,她最想做爱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他特别强调,只是想而已,
做倒是不敢真的做。
以上这些经验,就是让路人为文的动机与材料。
路人有野心想要在情色文学的幻想,与现实的社会中寻求一个中间地带来发
挥。
只是,路人所学有限,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本文中若有不合情理的发展,
或意犹未足的描述,那便是路人力之不逮,欢迎诸公不吝指正与教导。[/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7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紫微斗数
张子修从小就常听他母亲跟人家吐苦水,说:「…我最担心的就是阿修…刚
出生时算命先生便说他命不好…难养…他也真的从小就多灾多难…他在叶小儿科
里病例表就厚厚的一叠…唉…」
张子修也记得小时候,母亲就经常带着他到处寻求名师隐士,每次花在论命、
解运的谢礼就用去家中近十天的伙食费;但爱子心切的母亲,只求儿子平安平安
长大,其它的她一点都不在乎。
只是,每一位名师都像串通好了似的,总是又摇头又叹气,然后又少不了作
法消灾、解厄、补运……等花钱玩意。
或许是接触多了;也或许是顿悟了想自力救济,张子修在国中时期,就慢慢
地对各种不同的推命法产生兴趣。
不论是函授、亲授……张子修都想尽办法参加;不论是面相、手相、四柱推
命、铁板神算、紫微斗数……他都尽力钻研。
用心的学习与印证,让张子修在大学毕业后,他对各种的推命法都有独到的
见解,其程度并不下于一般大师级的人物。
但是,张子修的最爱;也是最拿手的是面相、手相与紫微斗数推命法。
尤其是紫微斗数,张子修可以推算到流月,其准确度大约达百分之七十;而
流日、甚至流时正是他努力在做印证的目标。
当然,身边的亲朋好友都会兴冲冲地请他帮忙算算命,而张子修也都很乐意
服务,但有两个条件:第一、要收费,新台币一元;因位张子修认为帮人算命是
泄漏天机,有收费用便表示他是为了「谋生糊口」
,冥冥之中的神只才不会怪罪于他。
第二、要留着命盘资料,而且随时会询问近况,以便做印证工作。
跟一般江湖术士不同的,张子修从不会帮人家消灾解运,因为他自己也不相
信这一套。
他认为每个事件发生的原因,不论吉凶,本命影响力只占10%,90%都
是环境与心境因素。
所以,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
「…若想趋吉避凶,除了改换环境或改变心境外,别无它法…」
这也是张子修心中永远的痛。
因为,张子修的紫微斗数命盘中,「命宫」
里不但无主星,还盘踞着一颗「擎羊」
煞星,对宫又是「日月反背」
加「劫地」
煞冲……万法规宗,难怪过去的大师虽然论命法不同,却都同样的对着他摇
头。
而令张子修最担心的是,从自己的紫微斗数命盘中显示着,当他进入第五大
限时,大限「命宫」
里有本命「巨门」
化忌,对宫又有「天钺」
、「天空」
之忌星对冲;此大限中的「疾厄宫」
又逢「破军」
化禄、「贪狼」
化忌来冲。
张子修的解读是:「此限中可能有刀光红血祸……」
但凡事定然得失互见,尽管张子修命盘中有重大之凶象,但也有吉兆;此大
限中之「交友宫」
有「廉贞」
、「文昌」
并坐,又有「贪狼」
化禄照耀,加上三方四正皆符合本命之吉兆:「…有朋友缘…尤其是异性…」。
真的,张子修自知「夫妻宫」
结构不佳,所以也并不热衷于结婚,但是就凭着「交友宫」
的吉象,让他在跟异性的交往中讨了不少好处,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虽然没
老婆,但做爱的频率却不见得少到那里。
在他的异性朋友中,将近八成都跟他上过床,所以说他对于「夫妻生活」
倒是不虞匮乏。
张子修最近觉得肚子经常会有痉挛性的剧痛,让他更在意命盘的凶象。
所以,张子修抽空到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并约定今天看检验报告。
「…大限命宫巨门化忌…三方四正煞星来冲…此限诸事不顺,大意不得…」
张子修曲指盘算;口中念念有词走医院。
医生一面看着报告,一面说:「…张先生…你的膀胱里有结石,而且很大…
光用超音波可能无法震碎它…或许以外科手术拿掉,比较一劳永逸…不过你放心,
这只是小手术…没有甚么危险的……」
「哈!哈!哈!……」
张子修未等医生说完便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让医生不禁怀疑他是否有精神
上的毛病。
张子修继续说:「…别跟我说开刀日期订在下个礼拜一,否则我会乐死了…」
医生目瞪口呆地翻开记事本,几近发颤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正…
想跟你说…开刀…日期是…订在下…个礼拜一……」
想必医生的震撼不小。
「好!就这么说定了…」
张子修真是乐歪了,心想:「下星期一日干又逢化忌冲本命,我就怕意外的
血光之灾在那天发生,原来是指开刀啊…哈……」
张子修总算把心头那块石头放下了。
张子修愉快地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仍旧是七嘴八舌,哈拉的问着:「……张
大师,股票会不会涨……你说明年总统会是谁……中共会不会打过来……」
以前张子修总是会一本正经,甚至有点恼怒地解释着:「……这些事环境因
素占了决大部份…紫微斗数无法算得出来的…」
可是今天他却愉快地、油腔滑调说:「会!会!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这时,小林递给张子修一张便条,说:「早上总经理夫人来找过你,她听总
经理说你会算紫微斗数,所以想请你帮她算算,因为你不在,所以留下她的生辰
年月日,她说会再跟你联络…」
小林突然一脸正色地说:「听说总经理夫人也会算紫微斗数。
张半仙啊!当心她是来「
踢馆「的……」
张子修把总经理夫人的命盘排定,心中便明白她心中的困扰是甚么;她要问
的是甚么是事。
总经理夫人的「命宫」
里有「紫微」
、「贪狼」
并坐在卯,是典型的「桃花犯主格」
之格局,据古籍记载「桃花犯主格」
之女必为至淫;而一个堂堂的总经理夫人怎么能有此话柄。
「…她真的淫贱吗……还是思想比较开放…」
张子修脑海不停寻思着:「…是总经理无法满足她的性欲…还是她原本就想
做些人尽可夫的出墙事…她有红杏出墙过吗…还是想而不敢……」
星期日一早张子修忙着准备明天要开刀住院的日用品,盘算着今天要找安妮
疯狂地玩一玩,要不然开刀后可要禁欲憋好久呢。
「嘟……嘟……」
电话响了!「喂!」
张子修一接,电话里却传来陌生但很迷人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引人遐思:「你好,张子修先生吗……我是王小凤,前天我有
留下生辰年月日,请你帮我排排紫微命盘……」。
「哦!原来是总经理夫人,你好!」
「请问你算好了吗?」
「嗯!」
或许是张子修对自己有信心;又或许是总经理夫人的声音让他有亲切感,他
开门见山地说:「我不但算好了;还知道你心中的疑惑!我还知道……」
「张先生,今天你有没有空?」
总经理夫人打断张子修的话,询问着:「是不是可以请你来我家,当面分析
给我听,因为我还有许多不明了的事想请教你。」
「好,我等一下就过去…」
张子修有点讶异自己竟然会放弃跟安妮的约会,而答应总经理夫人的邀请。
或许是好奇;或许她的声音真的有让人无法抗拒的媚力。
张子修再打点一下,午后便驱车前往总经理在新店山上的别墅。
让他没料到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初次见面的总经理夫人,而不是佣人。
总经理夫人看着他疑问的眼神,笑着说:「总经理他到南部洽商,家里的菲
佣周日放假,只剩我一个人在家,待会要是招待不周,请你不要见怪。
请这边走!「
说着,便在前面引着张子修穿过前庭花园,往客厅里去。
张子修利用很短的时间,把总经理夫人的面貌看个清楚,觉得她虽不算艳丽,
但那双灵活的大眼,却隐约闪烁着诱惑的春意。
从背后看着总经理夫人,她穿着一件柔软银色的丝织连身衣裙,虽然不紧束,
但她那玲珑凹凸的身材,却一览无遗;尤其是臀部绷现出三角裤的型状,更是让
人无法将眼睛移开。
「啵!」
总经理夫人开了一罐啤酒递给张子修,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说:「说实
在的,我也学过紫微斗数,只是学的时日不多,所以只能算是皮毛而已。
现在请你告诉我「
桃花犯主格「是不是真的很淫贱呢?」
「不!」
张子修语带安慰的说:「那是古书上笼统的说法,依我的解释我会说有此命
格的妇女,只是思想开放、热心热情,所以比较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随便的女人。」
「更何况命盘显示的是静态的,外来的因素才能带动某事件的发生。」
张子修试着把命理观念厘清:「所以,就算你有」
桃花犯主格「的格局,如果没有外来的诱因,譬如说:一个心仪的男人来追
求,那就算想淫荡也淫荡不起来。」
「可是…」
总经理夫人好像逮到重点:「假如女的主动去诱惑男人呢?」
「……」
张子修真没想到总经理夫人会来这一问,这点倒已脱出命理观念的范围了,
他只好说:「这也须要对方能」
配合「,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可是…」
总经理夫人好像占了上风,她站起来,走近张子修,说:「假如…假如我去
诱惑一个人,而他是」
命宫「无主星,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你说会怎么样?嗯!…」
总经理夫人竟然一屁股坐在张子修身边。
「你…」
张子修就仿佛赤裸裸地站在高台上让人观看,总经理夫人不知是有备而来的,
还是巧合说中他是「命宫」
无主星的人。
还有,她的目的如果排除是为了诱惑自己,张子修就真的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张子修渐渐平和受震撼心情,想着:「如果她想诱惑我,对我而言倒是顺天行事。
更何况除了明天之凶劫,这几天倒是吉象连连…哼…真是不改淫荡本性…你
既然要,那我也不客气了…「
张子修露出淫淫的微笑,看着总经理夫人嘴角的媚痣,伸手试探性地放在她
肩上,说:「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
张子修一见总经理夫人并没拒绝他轻薄的动作,便说得更露骨:「是不是总
经理无法满足你的需要啊……」
「嘤!」
总经理夫人一头栽入张子修怀里,有点哀怨、又有点媚地说:「我服了!我
斗不过自己的命运,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可是我总是时时刻刻想着男人……你说
我是不是干脆死掉算了!」
「总经理夫人…」
「嗯,叫我小凤!」
张子修紧搂着小凤:「小凤!我明白你的心情。
我也曾经因为我的命格不好而想自杀,但你知道的,命格造成我胆小,连自
杀的勇气也没有……「
张子修对小凤竟然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爱意。
「别说话,吻我!」
小凤昂着头,期待着张子修的热吻。
事情到此似乎全明朗了,张子修摒除杂思,把头一低印上了小凤的朱唇,开
始了一次命运中的惊喜之旅。
「嗯…嗯!」
小凤的反应出奇的热烈,缓缓地扭动着紧贴在张子修胸怀里的身体,一股股
雄性的诱惑力,不停地从被揉动的乳尖上传入体内,如野火撩原般地引燃了内心
的情欲,从紧贴的四唇缝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啊啊」
的呻吟声。
张子修用舌尖挑弄着小凤的舌头,还用力地吸吮着她嘴里的津液。
在拥吻中,张子修顺势让两人站起来,双手忙着撕扯自己跟她衣服。
小凤配合著扭动身体,让柔软的衣裙从肩头滑落,露出她丰满傲人的双峰、
柔若无骨的纤腰。
小凤白皙肌肤,几乎让张子修有点目炫眼花,心中不禁叹道:「…光是淫贱
命还不够,若没有姣好的身体也是枉然…」
而喃喃地说着:「小凤,你真美,这样的身材真会迷死任何人!」
小凤仿佛完完全全地放开,要再次享受性爱带给她的乐趣。
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丰乳,让乳房的乳尖形成一个上仰的弧度,用既像哀求、
又像命令的语气说:「亲它!」
张子修熟练地抬手褪去身上最后的汗衫,随即低头含住小凤那略带粉红又微
硬的乳蒂。
在舌尖灵巧地挑弄中,阵阵的乳香钻鼻入脑,让张子修情绪急遽地窜升。
「呀啊…嗯…好…嗯…子修…好棒的…感觉…喔……别咬…疼啊…嗯…痒啊
…喔……」
小凤似乎很快地近入状况,双手时而紧箍着张子修的头;时而急燥地抚着他
的肩背,嘴里无意义的呻吟声,更是伴着急促的呼吸持续着。
张子修的双手也不闲着,来回地在小凤背上的肌肤上滑动着,甚至偶尔从臀
股下轻触着她的私处,惹得她一阵又一阵舒畅的寒颤。
张子修将脸埋在小凤的双乳之间,贪婪地左右移动着,用力地吮着她坚挺的
乳头。
但触手柔嫩、湿润的阴户,似乎更加吸引人,使得他的双唇渐渐地向下滑动。
当张子修嘴唇碰到柔软的阴毛时,小凤忍不住又「啊!嗯!」
了一声,很自然地反应着,把一脚抬高踩在沙发上,使她那红润的阴户一览
无遗。
张子修还仿佛瞥见她源源的淫液,像露水般的流下来。
张子修似乎找到他的目标,一张嘴便用双唇夹住阴户上的阴核。
张子修在急遽的呼吸中,口到、手到地逗弄着阴唇、蜜穴口,使得小凤的阴
户上有汨流的淫液,又有张子修唾液,而湿滑黏腻。
「啊…子修…你舔得…我…嗯…好舒服……啊啊…是…是…就是那里…嗯…
吸它…啊…我的…都被…嗯…你吸出…来了…喔……」
小凤扭动着颤抖的身体,叫着不堪入耳的亵语。
在过去的性交经验中,张子修似乎未曾遇上如此会「叫」
的女性,但是小凤这些淫乱至极的呻吟,却仿佛让他更加兴奋,情绪高张得
几乎想把头也躜进她的屄穴里。
突然,小凤把张子修推坐在沙发上,并随即跪下来,用手握住张子修怒胀的
肉棒,一边轻轻地套弄着,一边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地睨视着,说:「看!
男人的阳具形状、线条是这么优美,真令人爱不释手…」
说着便张嘴含住龟头,轻轻地舔着、吸着。
小凤对着男人的阳具品头论足,就跟男人在谈论女人一般自然,这倒让张子
修反而觉得有点羞涩,就像女人被男人指指点点一般。
但他的思绪,很快地就被龟头上传来酥痒的快感给拉回现实,还换他也不由
自主地呻吟起来。
小凤用舌尖挑弄、舔拭着张子修的龟头,而发出「啧!啧!…」
如尝着佳肴美味的声响;还有时用嘴含入他的整根肉棒,让龟头深深抵顶着
她的喉咙。
张子修的手也从小凤高撅着的臀部上,探索着她的阴户,并试着用手指戳进
她的阴道里。
小凤似乎不改淫荡的本色,快速地搓弄了几下暴露着青筋的包皮,然后起身
跨坐在张子修的大腿上,娇媚地说着:「快…把你的肉棒…插进去…快…我算过
了…今天我有心想事成的吉相…你是我命中的贵人…快…让我舒服…快…啊啊啊
……」
在小凤情欲难忍的催促中,张子修就算修养再好、再有顾忌,也忍受不住这
种诱惑,一扶肉棒便毫无滞碍地顶入她的屄穴里。
几乎尽根而入的推送,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既满足、又兴奋的赞叹声。
「啊…好…好深…好舒服…喔……」
小凤仿佛比张子更修迫不及待,急忙起伏着身体,让肉棒在火热的屄穴里抽
送起来。
张子修双手抓着小凤的腰,顺势帮着她做着起伏的动作。
动作中,胸前跳动的双乳,看得张子修有点晕眩,让他不由自主地低着头,
想以嘴唇拦截它们,阻止它们那种致命的诱惑。
「…好…喔…好紧的阴道……嗯…好热的…又硬…的肉棒…舒服…啊…嗯…
呼呼…用力…快一点……」
小凤与张子修的吟叫、喘息声,互相交杂着,就像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著
一般。
突然,小凤全身一阵抽搐、紧绷,身体既像冰冻似地僵硬;又像火花向四处
爆开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让她除了张着大嘴喘息、呐喊外别无它法。
阴道里更是滚滚流着汹涌的热潮,团团围住在阴道里窜动的肉棒。
张子修在阵阵的酥麻中,热烫的精液也从龟头上喷射而出,如万马奔腾之势
冲入子宫深处。
然后两人仿佛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贴靠着,想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张子修的肉棒渐渐松软下来,小凤的屄穴也因肉棒的脱落而流出
大量的秽物。
小凤有点不舍地站起来,说:「我要去清洗一下,你要不要一起来?」
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张子修哪会拒绝,他立即起身拥搂着小凤,亲亲热热、
嘻嘻闹闹地走向卧室的浴室。
两人任由莲蓬头洒着热水,而互相忙着搓揉着对方的身体。
不论男女,沾着水珠的胴体仿佛更加诱惑,女的晶莹剔透;男的充满野性粗
犷美。
小凤在嘻笑中握住张子修又渐渐抬头的肉棒,逗弄着说:「你刚才弄得还不
够啊!?」
「当然不够!尤其是美色当前……」
张子修也不甘示弱地捏揉着小凤的双峰:「这叫」
命丧花丛里,做鬼也风流「!」
说着还伸手袭向小凤的阴户。
「啊…别挖…啊…这样…怎么…洗…啊嗯…也洗不…干净…嗯嗯……」
小凤的阴户又遭张子修的手指逗弄,几乎站不住脚地扶着他的肩膀,全身又
是一阵阵的颤抖着。
张子修把手指急速地插弄着小凤湿润的阴道,说:「你不是说,你今天是心
想事成吗?你是不是想着淫荡事呢!?」
「啊…受不了…嗯…嗯…我…我喜欢…淫荡…我喜欢…嗯…男人…的肉棒…」
小凤媚眼微闭呻吟着:「我喜欢…肉棒…插在阴…道里的…感觉…嗯…我命
带桃…花…诱惑…男人…喔喔…是顺命…啊…插进去…一点…喔…好棒…当荡妇
…的感觉…嗯…真的…好棒……舒服…嗯……」
张子修伸手挑弄着小凤的阴蒂,并不停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仿佛在半
梦半醒之间,不停地呻吟着淫秽的梦呓,更耐不住地握住那热呼呼的肉棒套弄起
来。
小凤被弄得性致又起,把一腿抬高搁在浴缸边沿,抓着肉棒直向阴户凑:
「子修…插进来…嗯…再干我…干我一回…快……」
张子修如老马识途地挺动腰臀,毫不费劲地又旧地重游。
女人的屄穴总是令人百弄不厌,尤其是像这么淫荡的女人,仿佛屄穴总是处
在随时可插的最佳状况。
「啊…啊…好棒…站着插…喔…插得更…深…嗯……」
也许,男人的肉棒也会让女人百「吃」
不厌,就像刚刚才高潮过的小凤,又被同一根肉棒插得有不同的快乐。
「喔…真爽…小凤…你真的屄…穴真的很棒…」
张子修仿佛受了小凤的影响,开始毫无顾忌地说着几近轻蔑的淫秽话:「你
…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不过…你的…屄穴…仍然很紧…而且…还会吸
吮…喔…真是…天生的…淫妇……」
小凤似乎不但不在乎被称为「淫妇」,反而因而更兴奋:「啊…是…我…嗯
…是…淫妇…快快…嗯…喔…干死我…我是…啊…淫妇…我…喜欢…啊啊…被男
人…干…喔…好舒服…真…棒…嗯嗯…用力…啊……」
莲蓬头的热水不停地冲洒在他们身上,又激射喷射地四处飞散,仿佛在他俩
身上布上一层氤氲的保护膜。
从他们身上流下的水珠、汗珠,甚至是淫液,都混合在一起了。
「喔…子修…你知…喔…道吗…你有…一根大…啊…肉棒…干得…我好…啊
…爽…我是…嗯…第一次…遇到…啊啊…这种…大肉捧……它…插得…啊…好深
…好涨……」
小凤紧紧地抱着张子修,然后又扭又摆着身体,嘴里呻吟也越来越高。
「啊…啊…我…受不…了…哎唷…舒…舒服…呀…我…快…不行了…喔…你
…干得…我…真…爽…嗯…我…忍…不…住了…我又…要…出来…了…喔…喔…
…」
小凤又是一阵阵激烈的抽搐。
或许刚刚才泄过一次,现在张子修仿佛越战越勇,毫无泄意。
他顺手抱紧瘫软的小凤,把肉棒仍旧插再屄穴里,磨蹭地走向大圆床。
双双轻轻地倒在床上,张子修又把肉棒抽动起来。
「嗯…嗯…嗯…」
小凤无力地回应着,渐渐地晕眩了……「你们在干甚么!」
突来的一声怒喝,把因为疲劳而昏睡中的小凤跟张子修惊醒。
「啊!你…你…怎么回来了…」
在小凤惊慌的声音中,张子修已经看清楚怒不可遏的总经理。
「怎么!我破坏你们的好事了,是不是?」
总经理咬牙切齿地看着张子修说:「我早就听说小凤有不轨的行为,没想到
奸夫竟然是你!」
「我…我…」
张子修真的百口莫辩了,事到如今他也手足无措了,心慌意乱中只有一个办
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张子修慌乱中,也不顾没穿衣服,拔腿就想窜出房门。
「想走!没那么容易……」
总经理又是一声怒吼,把手一抬,竟然握着一把尖刀。
说时迟,那时快,张子修只见寒光一闪,便听见「噗嗤!」
一声,然后觉得胸口一凉、一热,前冲之势让他走了几步,刚出房门便觉得
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留着一截刀柄。
张子修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
在缓缓倒地之际仿佛听见小凤在尖叫着:「啊…你杀了他了…啊……」
那声音好像很遥远、很深邃。
张子修瞥见墙上的挂钟,指着十二点半,他突然明白,他今天的刀光之劫,
原来不是指开刀手术。
张子修只觉得一阵无垠的昏暗,渐渐包围着他……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38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痴旷男女
痴之女篇
「叭~~~」
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二八纪念公园
里。
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凳坐下来。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
待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
十八岁时,父母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
海。
当时还为了不愿嫁一个「老芋仔」
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以及一股无
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拍。
当天,武大海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后不
到五分钟,这就算是「迎娶」
了!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甚么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
如: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春宵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
五分钟就「迅速」
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不过,除了这些「小」
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嘴上的甜言蜜语,在生
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
武大海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
医院检查,可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甚么毛病。
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都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
以后,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甚么事?……是怎么来的?…
…来干甚么?……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林春美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
一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
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竟然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
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但却也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
次高潮。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
把钢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
一阵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后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著。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
知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
味着那种性爱高潮时的愉悦……直到几天后,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
上「行礼如仪」
后,林春美哀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
许只有他能给她丈夫没给的快乐。
从此以后,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
动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
得她的欲火更高涨。
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乳房、抠搔敏感的部位;甚至坐在窗口,
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
联想到「性」。
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有那张「嘎
吱」
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喜欢它那种
震动的感觉。
然后,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都敏感起来。
汽车、火车、摩托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然后梦游似地做出一些事后无法记忆的事。
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后,都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宾馆
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
哒哒哒……」
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阳光下。
旷之男篇
「干!」
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伸出车窗,
咒骂道:「赶着投胎啊!」
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干!」
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
步熄火!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
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
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
只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立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
比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干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
等客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
女没两样……」
「砰!」
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
立明又陷入思考,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哪里?」
「永和……」
立明只听得「永和」
两个字,后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
因为立明又开始兴奋起来。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后座而坐前座,那
必定有问题。
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怕晕车;
其他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立明就曾经这样子上过了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
禁区」。
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
了!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
直说到她家的小猫。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
的回着话,看来仿佛专心在开车。
其实,他早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
稍嫌瘦了一点…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
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
分以上。
像她这种女的,立明把她归为「鸡肋型」
的。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立明都以摇头回答。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
随即说:「男人嘛,总是有需要!」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嫖妓啰!?」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嫖妓!」
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在以「九浅一深」
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时间要补票的!」
让他几乎软掉一半。
从此,立明宁可D……I。Y。也不要嫖妓。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
那女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
她是甚么身份。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过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后
就」
撒悠那啦!「了。」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
真幸运!」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
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
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
区方向驶去。
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性之欲篇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
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事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
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了。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
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停车场。
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
喂「吧!我叫立明,你呢?」
「春美,林春美。」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仿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
立明的手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
来。
立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甚么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
她「演」
的才是重头戏。
真的,电影在演甚么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在黑暗的一角,「演」
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
,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坐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
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右手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
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
声,左手紧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于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
立明隔着丝质的内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阴户上的湿与热。
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阴户,一面不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
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那潮湿的阴唇。
「唔……嗯…嗯……」
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嗯…不要…嗯…不
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立明
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炼,还顺手在她身上乱摸
几把。
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
春美也毫不犹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
的胸膛上移动着。
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胴体,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称的身材。
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
激?…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后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
擦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肉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挂插在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
肤的磨擦越来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后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乳房。
「…嗯…好痒…不要啦…」
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阴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
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
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在阴户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
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不由觉得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
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肉棒便如灵蛇般躜入蜜穴里。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
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
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向上跳动。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肉棒在
她的屄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
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她毫无掩饰她
的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
…来了…啊啊…嗯…」
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肉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干,
再到床上休息一下。」
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大床去。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
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
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动、揉捏着。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
她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肉棒。
春美内心的欲望又被挑起了。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乳房,让乳房上的蒂头更为凸出,
然后娇声地说:「吻我……」
春美俯着上身,把乳尖凑上立明的嘴。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双乳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掌握住
她的乳房,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乳尖;学小婴儿的吸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阴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
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
偶尔春美的阴户碰触到立明肉棒上的龟头,刺激得他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似的。
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让我插…插进去…我的
鸡巴…快胀爆…了……」
「嗯…」
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的肉棒,
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
「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屄穴里的速度、
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直
是她所要追求的。
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上有征服男人的
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
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
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
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
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著挺起,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
海似的淹没屄穴里的肉棒。
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而产生的吸吮力,让肉
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热精的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
的瞬间快感。
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屄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
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真相篇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
可是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
潇洒地往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停车!」
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
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
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
立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
,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
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
是都没如愿。
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老先生,
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两眼无神。
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么反应,
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
春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
只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
面,走进疗养院。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
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
刺激就好。」
「谢谢你,医生!」
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
奔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
然后也说些牢骚话。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么」
精神分裂症「,还是甚么」
人格分裂症「,我也搞不懂。
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么事自己也不知道…就
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么孽喔!「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
刺眼……
【全文完】[/font]
荆棘之恋 2018-3-14 11:46
[font=宋体] 情色浮世绘─桌上与床上
【麻将铭】
「艺不在精,有钱则灵;人不在多,四位则行。
斯是清娱,惟麻将经,断么独听门前清,海底捞月杠上寻坎心。
可以健精神,活筋骨,有昼夜之娱遣,无男女之区分,四圈现胜负,得意勿
忘形,赌鬼云:「何厌之有?」
【麻将词】曲牌《虞美人》「劈哩叭啦何时了,筹码逐渐少,刚才顺手又搬
风,上家打牌又疑如郎中,一四七万应犹在,只是不出来,问君还有几多筹,只
见薪水加给往外流!」
麻雀牌,俗称麻将牌。
牌型为长方型小方块,材质大部份是硬质塑胶,现再比较流行压克力,听说
还有讲究得用象牙制成,或是在监狱里偷偷用肥皂刻就的。
麻雀牌共有一百三十六枚,牌面分刻万、筒、索三种为数牌,数为一至九;
字牌则是东、南、西、北、中、发、白;数牌及字牌每色四枚,台湾麻将则
再加八枚花牌,分别为梅、兰、菊、竹、春、夏、秋、冬各一枚。
相传此牌乃于光绪末年,由浙江宁波商人陈政纶所创。
陈某因长年在船上当职,无聊之际便将中国传统的纸牌(马吊牌),拿来改
造成为麻将牌,和船员们消遣。
原创的麻将牌是用厚纸板做的,除了数牌及字牌外,另有红花、白花、老千
……是现今所没有的。
而且当麻将牌流传到陆地上时,为了增家趣味性,都会在牌上绘着【水浒传
】的人物,如宋江、扈三娘、燕青……做装饰。
清末时,一般都把十个铜钱称为「当十」又称「一贯」,把一百个「当十」
穿做一串就叫「一串钱」,所以麻将牌里的「一索」就是「一串钱」;而到
「九索」以后便是「一万贯」,也就是麻将牌里的「一万」。
当然,那一个一个的铜钱便是麻将牌里的「筒子」了。
所以,麻将牌里的数牌都是钱的象征,而东南西北的字牌,则是隐意四方聚
财,还有百发百中……等吉祥话。
如此一来,一摸上麻将牌不是万贯家财,便是有中有发、四方进财,有谁不
爱啊!几年前有关单位认定,凡在自家三五好友聚集打麻将,只要不抽头、不赌
钱、不得两桌以上开赌……不罚。
一般人美其名为「家庭麻将」或者「卫生麻将」,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
「这是发扬国粹!」。
从此后,当夜深人静时,你若有闲情逸致,不妨在社区里绕一圈,除了远处
偶尔传来呼吁而过的汽、机车声之外,就是此起彼落霹雳叭喇的麻将声。
除了声音太吵,妨碍他人的安宁,警伯会来警告请小声点,其他的就算打个
天昏地暗也没人管你。
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废话,还没说到故事,诸公恐怕已经开始不耐路人如此
啰嗦了。
好啦!路人最后再说一句,一句就好了!不知道是那位天才说的,「桌上
(牌桌)与床上只有一线之隔。」
可是,要是没有徐进德这种人的话,这个逻辑恐怕不能成立。
徐进德!?对就是在《魔鬼?天使?》故事里的那位「午夜牛郎」,本篇就
算是他猎艳史的「趴兔」
吧!不过,一切要从董梦香说起。
董梦香,年约三十岁,年轻时也是一位爱追梦的女孩子,成天幻想着白马王
子、偶像明星、甚至把当歌星做为生平大志。
而事实上,姑且不论歌声如何,凭她那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就真的
能在舞台上讨人喜欢,令人的眼神为之一亮。
幸的是,董梦香高中刚毕业的那一年,就被某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给挖走了,
而且,没多久的时间,她便成为同行中的矫矫者;不幸的是,她在一年后,就被
一位既年轻又有钱的商人给包了,当了地下情人。
更不幸的是,这位商人尝过鲜以后,就渐渐腻味,旋即又找上新目标去了。
虽然董梦香得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生活尚不足为虑,但在这短短的几年里,
就让她尝尽人间的喜乐炎凉,使得她的人生观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
她变得沉默寡言,生活尽量深居简出,几乎有与世隔绝的意味。
还好,以前同为模特儿的同伴们,还记得她们的那份友谊,时常拨空到董梦
香家中陪她。
有时候大家一起兴,便摆上麻将,姐妹们高高兴兴地以牌会友,输赢不大,
不伤情也不伤神,董梦香也乐得家中有热闹的人气,而不致孤单、无聊。
日子一久,牌搭们互相呼朋引伴,使得董梦香的这个「牌友联谊会」
倒是人气鼎沸,单靠着四圈下来抽头的几百块,一天也有上千元的净入,这
对一个单身女郎而言,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助益。
牌友苏小姐刚引见徐进德时,董梦香倒是有点讶异,表情有点不自然。
来家中打牌的,大部份是女性,因为她们赌额小,纯粹是消遣、磨时间;男
性给人的印象应该是「赌大的、赌得刺激的、赌得倾家荡产的!」
,哪会来玩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当时董梦香笑着说:「我们玩的是两百
底,一台番五十元,你不嫌……」
徐进德两手一摊:「这正合我意,纯粹消遣,不伤感情。」
从此,徐进德便成为董梦香家的固定牌搭子。
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干哪一行的,只知道他有钱有闲;没人知道他到底几
岁了、结婚没?因为他从来不提,就算有人问起,他也一副懒散样,笑着说:
「你猜!你说了算!」
或许,就是因为徐进德平时表现得和善,一副没脾没气的样子,甚是讨人喜
欢,要不然,像他这样神秘兮兮、又不明来历的人,谁敢跟他亲近,甚至同桌打
牌。
尤其是他的作风更是异于一般的牌友,他赢钱,不论多寡,必定请大家吃宵
夜,或者上卡啦OK唱歌,有时赢的钱数还不够消费,他也乐于掏腰包补贴。
就算大输特输,他不但不怒不愠,只是一笑置之,其风度与牌品,简直好得
没话说。
那些牌友们见有便宜那有不占之理,有时董梦香甚至看不过去,还会好意地
私底下劝劝他,可是徐进德却笑着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假如我花一些钱,可以多交一些朋友,自己也能快乐一点,那也不能说是浪费啊,
你说是不是?!」
其实,那些女牌友不但乐于有便宜占,而喜欢跟徐进德同桌打牌,更因是为
徐进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话,让她们开心极了。
徐进德在牌桌上真可说是「口水多过茶」,除了装疯卖傻、笑谈生风外,偶
尔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只是他吃得好、吃得妙,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为意,还
被吃得心花怒放。
这些女牌友,大部份都已婚了,老公多是事业有成又忙碌的人,她们清闲、
无聊,把打打牌当成消遣解闷。
所以,她们能遇上像徐进德这样的牌友,可说是锦上添花、如鱼得水了。
有时徐进德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她们也会以「过来人」的身份作回应,真是
「巾帼不让须眉」也。
董梦香根据自己的观察、感觉,怀疑徐进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过床,只是,
这种事又不能当面问问,而且她也没过问的资格,只好存疑。
可是,今天她得到证实了!今天的牌搭子,是王太太、谢小姐、董梦香还有
徐进德三女一男。
一上场,董梦香就笑着对徐进德说:「唷!今天可是」
三娘教子「啊!你可要当心喔!」
徐进德双手一摊,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说:「嗯!人多我倒不怕,就怕多」
嘴「,你们一人两张利嘴,我怕说不过你们……」
徐进德话声未落,谢小姐便疑惑地问:「我们一人才一张嘴啊!哪有两张嘴?」
董梦香真是又羞又好笑,连忙对谢小姐说:「你少丢脸了!」
谢小姐觉得无缘无故被波冷水,便一脸无辜的憨相,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说:「本来嘛……」
在一旁窃笑的王太太,也忍不住插嘴,说:「嘻…少三八了,打牌啦!」
董梦香与王太太都想着,这场雀戏,绝对精彩!果然,徐进德又开始多话了。
摸牌他有话说,舍牌也有话说,放炮了更有话说。
「我这一枝…你那一张…」
双关话满桌飞。
这时,徐进德自摸二筒中章,他开口来了一句:「我这叫做」美人入浴「—
—自摸」「二筒、」「中洞!」
三女自然知道徐进德说的又是双关语,女孩子在洗澡,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
的双乳还有洞洞吗?这话说得真是谑而不虐,色而不俗。
王太太仿佛「性」趣特浓,还补了一句:那「帅哥入浴」,岂不是「自摸一
索」啰!
徐进德摇头晃脑地说:「然也!真是孺子可教也乎!」
结果,大家又笑成一团。
过一会儿,谢小姐正巧也同样自摸二筒中章,兴奋之余,乐而忘形开口便喊:
「我这也是」美人入浴「,??自摸」二筒「……」那「中洞」二字却住口不好
意思说出来。
徐进德却装做一本正经地说:「喔!No,No……你这不叫自摸」
二筒「……」
徐进德把眼光投向谢小姐的胸部,继续说:「你这叫自摸」
二饼「。」
谢小姐又是憨直茫然的问:「那有甚么分别?还不都一样?」
徐进德指着董梦香的胸部说:「她的才算是」
二筒「、你的只能以」
饼「算,毕竟个头不一样嘛!…梦香,你说是不是!」
谢小姐恍然大悟地脸红了,董梦香与王太太却早已笑得伸不直腰来。
董梦香真的有一对足以自傲的丰乳。
董梦香被徐进德这么一声「梦香!」
叫得她不禁心凸地跳了一下,以往徐进德都称呼她「董小姐」或「董姐」,
现在竟然叫她的名字,而且叫得蛮自然、亲切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阵甜蜜。
董梦香在笑得呛呛中,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嘻呵…算你…识货…」
接下来,徐进德不但继续逗笑,也开始对董梦香有所动作了。
洗牌时有意无意地或摸、或拉、或掐她的小手,还不知是不是无意地,用脚
轻触着她的脚。
使得董梦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还频频打错牌章。
徐进德仍然不改本色,而且还变本加厉,越说越露骨,几乎每张牌都能让他
说得跟「性」
有关系,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会让人会心一笑。
例如:字牌「东」,徐进德说它是一个男人手叉腰、分腿而站,中间那一笔,
便是女人的最爱,虽然没说出那是「屌」,但在座的都知道。字牌「南」,硬是
被说成:「你们知道吗,女性的符号是」+○「,现在把它翻转过来,掰开,放
进一根长毛的东西」¥「,就变成」南「了。所以说麻将真是爱的像征啊!」
「至于」北「就更有学问了!」徐进德唬得三女一愣一愣的:「这是象型文
字,」北「是一对新婚男女,因害羞而背对着背睡着,」比「是男的忍不住在求
那女的,」臼「是一对男女正在卿卿我我,然后,又累得跟」北「一样,一完事
便倒头就睡,这种男人最要不得……」八圈的牌局,就在嘻闹中结束,末了一算,
几乎是平手没输赢。
董梦香晃晃抽头的钞票,说:「既然大家打和了,而且我也下场打牌,这些
钱我也不好意思留着,不如就拿它一起去吃宵夜吧!」
徐进德拦着说:「既然你这么够意思,我当然也不能失礼。
这样吧!你把钱交给我,我们一起去卡拉OK唱歌,不够的就让我凑齐,怎
样?!「
董梦香正想婉拒,那谢小姐与王太太已异口同声,兴奋地说道:「赞成!」
于是,一行四人便浩浩荡荡往卡拉OK唱歌去了。
徐进德仍然妙语如珠,逗得三女们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甚至把他的「麻将色
情论」
编成一个故事,就着尽情欢唱、醇酒小菜而娓娓道来。
「……」北「是一对新人,」西「是一张床……两人在床上脱得像」白皮'
一样……一个摸「二筒」,一个摸「一索」,……「碰」得那男的「杠」的像'
东「一样……那女的说想」吃「……男的当然忍不住地把一根东西放在她嘴边」
中「起来了……俩人就」南「起来了……有进(牌)有出(牌)的当然就」
发' 射了一些「糊」糊的东西……「在欢乐的气氛中,徐进德似乎有意地频频向
董梦香劝酒,董梦香也豪爽地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尽欢而散,徐进德理所当然地护送醺醉的董梦香回家。
董梦香在回家前似乎还有三分清醒,不料一进家门却当场呕吐还席,不但污
了自己的衣服,也沾得徐进德满身,她自己却就此醉睡不醒。
徐进德苦笑着,也毫不忌讳地脱掉董梦香身上的污衣,还拿着湿毛巾帮他清
洁身体。
董梦香虽然年过三十,但那副漫妙的身材、雪柔的肌肤却丝毫没留下岁月的
痕迹,仍然令人怦然心动,难以自持。
看着一丝不挂的胴体,徐进德如同在把玩着一件艺术精品,仔细地拂拭、清
理着董梦香身上的污秽,当然也不忘享受着触摸的快感。
徐进德双手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着,从脸颊、肩颈、丰胸、小腹……缓慢地
来回抚摸着,甚至把脸贴在董梦香的双峰间,听着急促的心跳、呼吸声;闻着淡
淡的乳花香。
也许,董梦香在醉梦中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温柔的肤触;也许,她在醉梦中
正做着甜蜜的春梦,所以,她虽然身体不动,但在呼吸中却夹杂着细细呻吟声。
也许,那只是鼻息的声响,但是那种娇柔、细嫩的鼻音,却让徐进德听得魂
飞神驰。
即使是心痒难忍,徐进德却没再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找一件睡衣帮董梦香换
上,让她安稳的躺卧床上,替她盖好凉被,然后再自行到浴室清理,顺便洗涤被
沾污的衣服。
隔日近午,董梦香醺睡初醒,便被身上的异状惊吓得睡、醉全消,她一面检
视着身上的穿着,一面回想着昨夜的情况。
她想到昨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隐约感觉到是徐进德送她回家的,之后还发
生甚么事,自己完全记不得了,但很肯定的,身上的睡衣绝对不是自己换上的…
…寻思至此,董梦香不禁既恼恨又羞涩,她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敢
想像自己在袒身露体、又毫无反抗之力下,徐进德会对她做出甚么好事。
可是,仔细一想,自己的身体除了换上的睡衣外,并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
说明白一点就是阴道里没异状,也就是说徐进德并没有趁机侵犯她。
这样的结果,让董梦香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赞徐进德真是一位暗室不欺的君
子;可是,却也有一股酸意浮上心头。
董梦香仿佛女性的自尊受了创伤,自认为有媚力,足以让男人们迷倒在石榴
裙下的身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呈现在面前,徐进德竟然没动心?「
徐进德到底是不是男人…「董梦香愣坐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
难道我已经人老珠黄?一点点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没有?…「董梦香在床上辗
转一会儿,才懒洋洋地起身梳洗。
她一脚刚踏进浴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件晾着的衬衫,以及西装裤,董梦
香认得这是徐进德衣裤,这又让她一惊:「难道徐进德还没离开?」就在这时,
徐进德突然从背后抱住董梦香,双手一绕分袭她的左乳与下体,两片热唇已在她
的肩颈上舔吸着。
这些既温柔又大胆的动作,就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惊慌,
就陷入痴醉的晕眩中;还来不及抗拒挣扎,就陷入瘫软无劲的娇柔状态。
徐进德灵巧的手指,挑弄着逐渐硬挺的乳尖,虽然隔着丝薄的睡衣布料,挑
逗的威力似乎不减反增,尤其丝布的质感,磨擦在阴毛漫长的阴户上,那种既柔
顺有有点粗涩的感觉,让董梦香几乎为之疯狂,她双手高举着往后绕抱着徐进德
的后脑,弄乱了他的发型。
虽然董梦香这个动作只是自然的反应,却无意中让她胸脯上的双峰更为挺耸、
饱满,让徐进德揉捏的动作更无阻碍。
也由于这个肢体的伸展动作,让她原本长不及膝的睡衣缩到大腿上,让徐进
里所当然,轻而易举伸手探入她的腿根处,寻觅着令人向往的丛林秘洞。
当睡衣下摆被撩起,董梦香才感觉到臀部上那种坚挺、热烫的触感,从股沟
的上缘,一直延伸到腰上的脊髓,她甚至还很清楚地感觉到它在悸动、蹦跳。
虽然在记忆中,诸如此类的情欲游戏已是遥远得几乎令人淡忘,但董梦香此
刻却有着强烈的欲望,恨不得那根硬热东西,立刻就插进她那空旷已久的屄穴中。
徐进德不愧是性场老手,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抽出在屄穴里搅动的
手指,在阴毛上拭去沾染的淫液,顺势一抬董梦香的左腿,双膝一曲一挺,「噗
滋!」肉棒便由下而上挺入湿滑的屄穴里。「啊…唔嗯……」原本只是娇喘不息
的董梦香,终于难忍这种愉悦刺激而呻吟出声:「嗯唔…轻…轻点……嗯嗯…太
深…深…唔嗯…受…受不…嗯唔…了…」
董梦香略踮着脚尖,似乎想减轻那种难忍的酥酸感,但却更难舍那种深入、
充实的快感。
徐进德长长的肉棒,占着姿势的上风,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仿佛穿肠过
肚直达心肺,让董梦香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徐进德把上身略为后仰,配合著董梦香前俯的身躯,使得肉棒的抽送更加顺
畅。
而越来越急速抽动的肉棒,就像一根导电体,不时地把令人为之销魂的电流,
由屄穴深处传入董梦香的脊髓神精里,让她除了身体乱摆、娇喘呻吟,似乎无力
抵挡,那种所向披靡的气势。
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让董梦香还来不及投降告饶就失去知觉了,等她幽
幽转醒已身卧床上,若不是徐进德仍然在一旁,温柔的抚摸着她,或许她还会以
为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呢!
「你舒服吗?」徐进德的手仍然游移在双峰间,仿佛永不嫌腻。
虽然有过肌肤之亲,董梦香仍不减女性的娇羞与含蓄,涨红的脸微一颔首,
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惹人爱怜。
只是心中的那个疑问,就仿佛是一个牵绊的结,让她不得不暂且抛开矜持的
心绪,问个明白。
董梦香细细地问道:
「昨天是你帮我换衣服的?」徐进德点头示意肯定,说:「昨天你喝醉了,
不但吐得满身秽物,连我也没放过,所以我帮你清理…」徐进德指一指自己上身:
「我把自己的衣服清洗一下,晾着,想说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家,所以我就
在客厅将就一晚…」
「那你有没有……」董梦香想问的重点,却不知如何开口。
「有…」徐进德故意把字拖得长长的:「…想,但没有做。」董梦香被逗得
心情比较轻松,豁出去的问:「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做了呢?」
她真的觉得徐进德的行为有点违反常理。
徐进德笑一笑:「做爱是两人的愉悦,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就算我搞得天
翻地覆,你也是无动于衷,那有何乐趣可言。要是如此,我倒不如买块猪肉回家
自个儿玩算了!」「嗤!」董梦香嫣然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你的鬼点子倒是
不少。
「不过,你怎么肯定我醒着时不会反抗呢?」
「我不敢肯定…」
徐进德仍旧嘻皮笑脸,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总是得赌一把吧!」
董梦香似乎受到感染,也俏皮地问着:「那你赢过几把了?」
徐进德把手往董梦香的下体一贴,说:「就胡过刚刚那一把…所以…现在…
洗牌再玩一局…」
「呵哈…嘻…」
董梦香难忍搔痒地闪躲着:「呵…嘻…别…别…搔啊…」
于是,一场双人麻将局又开战了!
【全文完】[/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