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菲菲(一)
柳叶菲菲,江南春早。
吴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池的春波,了无所思。
这是一天最闲逸的时光,池中的锦鲤慵懒的游动,水中落花无序的打着圈。
他感觉到腰间电话的颤动,却不想接,直到它又是唱又是闹的响起来:「老
爸,有电话,老爸,有电话。」
「哪位?」号码不熟悉,没有记录……「是你?!」……「你在哪里?」男
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一直联系不上你,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出了
什么事?」……「什么地方」……「好吧,我马上到!见面谈!」
*** *** *** ***
「郑哥!我们找到她了!在滨江公园!」
「大刘!开车!」
「小马,叫三儿从南门桥包过去!」
「好的!郑哥」。
*** *** *** ***
「他们在找我。」女孩在男人的怀里颤抖,当河风吹起她的头发时,才看出
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面色憔悴,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闪烁着恐惧的泪光。
「不要怕,有我在这里。」吴仁把女孩往胸前抱抱,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公
园里除了几个老人带着小孩散步,没有其他人。
「到我那里去吧!」男人捧起女孩的脸,女孩闭着双眼,轻轻摇头,泪水从
眼角溢出:「他们会找到我的,会杀了你。」
「我知道,」男人点点头:「但现在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女孩忍不住点头呜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她
要到那个地方去。
*** *** *** ***
象很多大学漂亮女生一样,柳菲菲偶尔也会利用自己优势为自己挣点小钱,
比如到展销会上去当几天促销小姐,为某品牌手机作作街头宣传,甚至到迪吧客
串几小时陪酒小妹(陶陶生病的时候),但无论周围的男人怎么诱惑,菲菲都没
有越过那最后的底线。
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魔鬼还是上帝让吴仁出现在她面前,她正穿着性感的
工作服面带微笑坐在吧台后面。
「你不属于这里。」男人坐在她的面前,点燃一支雪茄,淡淡的吐出一口烟
雾。
「先生你好,想喝点什么?」她直奔主题,自以为是的男人,她一向没有好
感。
「到我的包间来吧。」男人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向VIP 包间走去。
她讨厌这种把女人当玩具的男人,她冷冷的看着男人消失在灯光迷离的走廊
尽头。
她并没有把男人的邀请当回事,但当她刚准备坐下时,老板出现在她面前,
面带焦虑:「吴先生叫你,你怎么还不去!」
「谁叫我。」她问。
「吴先生,他在「春霖」。」
春霖是VIP 包间中最好的一间,据说长期被一家投资公司包下,几乎夜夜笙
歌。
菲菲想起那个很酷的男人的邀请,开始有点害怕:「你知道的,我不去包间
的。」
「我知道!」老板很肯定的点头:「但那是吴先生!」
*** *** *** ***
男人拥着颤抖的女孩沿着河边慢慢的走:「我真不该让你见到他。」他说,
伸出手揩掉女孩脸上的泪水。女孩摇摇头,低声道:「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我
太想证明自己了。」
*** *** *** ***
从第一眼看到菲菲,吴仁就有一种心痛心碎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让
他觉得这个女孩命运的坎坷,生命的无奈。就是这种感觉让他站在涌动的人群中
观察了她很久。直到他忍不住邀请她到自己包间。
他记得菲菲是很不高兴的推开包间的门,双手抱在胸前,大声道:「找我什
么事!」那时候,他就笑了。
「如果我要女人的话,我会找一个成熟丰满点的。」当时他笑道:「所以你
不必害怕,我只想和你聊聊天。」
「聊天,好哇,我可是很贵的哦。」女孩气呼呼的说,她忘了能够玩得起春
霖的客人哪里出不起价钱的。
「给你自己开个价吧!」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我是无价的!」女孩骄傲的宣
布,男人表示赞同的点头:「是的,你是无价的。」
男人的赞许让女孩忍不住露齿微笑。
「这样吧,由于你是无价的,我只敢买你一小时的聊天时间,十万元怎么样?」
男人盯着女孩。
菲菲倒吸一口冷气,面色却冷淡下来:「你不用这样,用钱是砸不倒我的,
照规矩,我只收你五百,但只能聊天。」
第一次聊天,两人什么也没有聊,菲菲一直在看电视,吴仁则坐在旁边肆无
忌掸的看她,然后,时间到了,菲菲摊开手:「五百」吴仁掏出钱包,放了一张
信用卡到她手上,「我只收现金!」女孩冷冷道。吴仁苦笑着搜遍全身,只找到
两百元,最后还是老板进来,接了信用卡,到前台划了帐。
第二天下午,菲菲和同学下课后正向宿舍走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那个讨厌
的男人站在一辆奥迪A 8前向女生宿舍张望。菲菲在同学的掩护下从一楼阳台翻
进了宿舍,然后躲在窗前,看那个男人从太阳西下一直站到华灯初上。
有人追的感觉很好,有成功男人追的感觉更棒,接下来的几天,菲菲玩着同
样的把戏,而男人依然守候如故。
终于,有一天,男人没有来,菲菲一下午都怏怏不快。
第二天,菲菲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她抬起头,吴仁
微笑着在她对面坐下,手里拿着一本《整合与购并》。
「我昨天到人文学院报名去了,你们学校办的经济学研修班。」吴仁说,在
她面前摊开课本,埋头看起书来,两人就在那窗下,静静的看书,偶尔,菲菲抬
起头,看看男人那张成熟的脸,那个下午,菲菲的心很宁静。
*** *** *** ***
「郑哥,吴叔和她在一起。」
「他妈的!不忙动她!」
「真搞不明白,吴叔是不是中了邪。」
「闭上的嘴!」
「那女的会毁了咱们!」
*** *** *** ***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吴仁不得不问这个问题。
「我……我,」女孩浑身冰冷,虽然在下午的太阳下仍然忍不住寒战。
「他们贩毒……陶陶死了……」女孩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终于忍不住嚎淘
大哭。
陶陶死了,吴仁想,这是意料中的事,那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了,但菲菲呢,
怎么办,大哥会要自己交出她来的。大哥一定不想事态扩大,搞不好自己的手机
已经被监听了。
他抬起头,再次寻视四周,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却觉得不对劲。
「不能让她跑了」
「她跑不了,吴叔不会放了她的。」郑勇冷冷道,吴叔不会对组织没有交待
地。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吴仁低下头,看着泪眼模糊的女孩,这个可怜的小东
西,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时候,他看见小郑正绕过一片红色的郁金香,向他走来,他脸色铁青,缓
缓地扳开女孩的手。
「不要动她,我去见大哥。」他看着昏睡在车上的女孩对小郑说。
「是,吴叔,但我只能给你十二个小时。」小郑恭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的光芒。
*** *** *** ***
菲菲活下来了,但却不如死了好。
吴仁再一次看到她,已经是两个月之后,地点还是在那个迪吧,还是在那个
叫春霖的包间。
「吴叔,我们给你安排好了,这个点子正!」
小郑恶笑着把一个女孩牵进来,那女孩头发被剃光,头上带着金色的假发,
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身上只穿着一身网眼装,内里一丝不挂。
他冷冷的看着,女孩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每一个男人的面前,缓缓的解开
男人的裤子,把男人的阳具掏出来,含在嘴里,职业的用舌尖挑逗,一个男人喷
射出污秽的精液,女孩含在嘴里,被强迫吞咽后又被拖着脖链拉到另一个男人胯
间,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终于,女孩爬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也盯着她的眼,那双曾
经清澈见底的眸子,如今散乱着秽暗的幽光。如一头母兽,如一只鬼灵。
他缓缓的捧起女孩的双乳,让女孩站起身来,双手划过纤弱的腰肢,停留在
女孩的小腹,柔软的小腹轻轻起伏,这里曾经如母亲般圣洁,现在却不知道填入
多少男人精液。
他站起身来,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他关掉了所有音乐,坐在沙发上,示意女孩爬过来。女孩如母狗一样扭动着
雪白的屁股,仰着雪白的玉颈向他爬来,在黑色网眼中的双乳随着行进摇动。男
人一动不动,任女孩解开他的裤扣,褪下内裤,然后一双冰冷的小手捧起他炽热
的肉囊。
女孩低下脸,吐出粉红的舌尖,仔细的挑动他肉囊上每一根皱折,不时将左
右球囊含入口中吮吸。
泪水从男人眼中流了出来,他闭上眼半躺在沙发上,下体一阵麻木。
从泪的迷雾中,他看着女孩将他勃起的肉茎全要吞下,巨大的阳物撑满了女
孩的口腔,他感觉阴茎的头部已捅进了女孩的喉部。但女孩还在努力深吞,专心
致致的吮弄着男人的下体。
一股愤怒从下体狂窜至大脑,男人猛的站起来,一把把金色的假发从女孩头
上扯落,暴露出光秃秃的头顶,他双手紧紧的抱住女孩的光头,用力向自己下体
压去,拉动,阳具在女孩口中愤怒的抽动,完全不顾及女孩的呜咽,男人象野兽
一样嘶叫,疯狂的在女孩口中抽送。
在最后一刻,他猛地从女孩口中拨出,将阳物顶在女孩的脸上,一阵颤粟,
从龟头喷射出一股股粘白的阳精,划过女孩的脸,射在女孩光秃秃的头顶。
他扯在女孩身上的最后一片网眼,洁白的裸体在他的胯下颤抖着蠕动着,他
抓住女孩的脚后跟,把她拖到卫生间里,一手扯下喷头,打开热水,他不顾女孩
的挣扎,强行掰开肉穴,将喷头直接插入。
女孩发出一阵阵惨叫,他狰狞的看着从粉红的肉缝中溢射而出的热水,直至
水汽弥漫到整个浴室。
女孩已经无力动弹,男人呆呆的看着脚下的肉体,缓缓蹲下身来,温柔的将
女人抱起。
夜风如冰,男人站在街头,身后是繁华的都市。
他没有把她带出来,他把她扔在那里了,因为她已经是属于那里。
他知道他不会再来这个迪吧,不会再看到她了。
在他的生命中,她已经死了。
柳叶菲菲(二)
「这就是小吴要保的那个女人?」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的。」回答是谄媚的,带着一丝淫邪的笑意。
「吴叔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哼!」那声音用冰冷的鼻音打断谄媚者,房间里静默了半晌又响起那低沉
的声音:「好好看着她,少喂点药,不要让她死了。明天让她收拾一下,带到会
所去,我要招待一个客人。」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铁闸门哗啦啦的降下来,一股刺骨的寒气忽然充满整个房
间,仿佛那门隔开了人间和地狱。
菲菲斜倚在沙发上,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她的光头在幽暗的灯光下散发出
宝石样的暗光。她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一个很大的客厅,装饰很豪华,进门的
左侧一排书架,在右边则是一个壁炉。有女仆给她送来一杯水,她拿在手上,慢
慢的喝,她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想,就象她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一样。
门开了,一个很气派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身材高大,体态适中,站在门口
看了她很久,然后反手关上了门。她没有注意这些,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已经很
难集中在某件事和某一点上。老人走到她面前,充满怜惜的看着她,缓缓在她的
身边坐下来。
她觉着老人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抚摸,老人的手很细,温暖干燥。
「很可爱的小手。」她听见老人说,她的手被举起来,抬得很高,老人的手
指轻轻划过她手臂的内侧,向下向下,停在她的腋窝。那里的毛发也被剃掉,白
馥馥的好看。
老人用鼻子嗅着女孩的腋下,一丝甜甜的味道,让他想起小孙女小的时候躺
在他怀里时的气味。他伸出手,把女孩的另一只手拿住,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然后把女孩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女孩顺从得如同一只小猫,在他抱起她的时候,女孩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
上。娇艳的脸庞贴在他苍桑的脸颊,光滑的头顶轻擦在老人的耳垂。
他闭目休息着,感受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自己的膝上,他的手在女孩的身体
上游走,抚摸着。他轻轻的挑开女孩的吊带,让那袭华贵的黑衣从女孩上半身滑
落,他的大手擦拭着女孩纤嫩的腰肉,终于握住柔软得如云如梦的娇乳。
轻轻的向上推,然后放下,又向上推动,又放下,老人重复着这个动作,这
让他能够真实的感受女孩乳房的弹性的柔嫩。
菲菲身上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头枕在老人的赤露的腿上,老人让她的脸
贴在那根已勃发的肉根上,她的脸冰冷,那肉茎却如火般炽热。老人的手滑到她
的胯间,手指轻巧的拨逗着她的玉户。食指和中指拨开肉唇,持续按压着湿润的
肉缝。
忽然,老人的中指插入女孩的密道中,女孩全身一颤,玉道忍不住的一阵收
缩,紧紧夹住老人的手指。老人得意的微笑,女孩的津穴出乎他意料的狭窄,正
如鲤鱼的小嘴贪食的吮吸着他的中指。
他右手抚摸着女孩的下体,左手按着女孩的脸,让她对向自己的阳物,女孩
侧躺着亲吻着那朝天的老枪,在枯藤盘旋的肉柱上,印下温暖的唇印。
老人闷哼一声,左手五指张开,控住女孩的后脑,让女孩保持着那樱唇微启
的姿势,然后把肉根直直的嵌入双唇中间,形如吹笛的样子。
老人耸动屁股,让枯藤老茎在女孩柔嫩的嘴唇中间拖动,并低头观赏着这一
淫秽的景象,女孩眼中的泪光也让他满是快意。
菲菲的泪,并无目的,她并不是因为心灵的耻辱,也不是因为肉体的痛苦,
在女孩的内心深处有比这一切的耻辱更耻辱,比一切的痛苦更痛苦的东西盘踞在
那里。这皮相的折磨,对她不算什么。
老人拉开女孩的头,让离自己的肉柱远一点,伸出两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口,
向两边分开,女孩的嘴被迫张成O 型并被要求保持这种状态,就这样,老人一只
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后脑,看着阳物一点点滑入女孩大张的口
腔。
这场景异常淫靡,快感尖锐的刺激着老人的神经,他反复按压女孩光秃秃的
后脑,让女孩侧吞的阳具在女孩腥红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发出唧吱的水声。而同
时,他的右手仍停留在女孩的下体,手指轮流搬弄挑逗着女人的肉蔻。
终于,老人将女孩洁白的肉体抱起来,向房屋中那张豪华的大床走去,他很
放心这里,他来之前,他的手下已经对四周进行了侦测,确认没有监听监视的设
备。他要在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的肉体上彻底的放松,来调整宦海经年的郁闷。他
知道这种彻底的娱乐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是个他所愿意付出代价的女孩。
女孩静静的平躺在床上,四肢修长,秀乳娇翘,她的年龄不会比自己孙女大
多少,但两个孩子的命运却是如此的迥然相异。老人站在床前,看着这个将要被
插入的女孩忍不住浮想联翩。他很满意今天自己的状态,腹间那根老茎依然雄性
的峙立,这是多年来没有发生过的现象了。
他双手分开握住女孩的左右足踝,轻轻向两边拉开,他的目光却盯视着女孩
两腿间的变化,随着两腿的分张,那粉红的肉穴也被迫羞耻的张开小口,露出圆
圆的洞口。
女孩呼吸难以控制的急促,双乳在胸前起伏颤抖。老人爬上床,在女孩张呈
90度的大腿间跪下,他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肉柱缓缓的向那年轻的肉穴推进,赤
红带黑的龟头轻轻抵在女孩的肉唇间,慢慢发力嵌入,在感觉到女孩热烫润滑的
窒腔一口一口吞入自己肉棒的同时,他也享受着这奇异的视觉快感。
女孩的下体被男人的肉棒涨满,那连根插入的势力压迫着她的身体,男人抽
动着,她空虚跌落,男人插入她充满溢胀。她的心是空的,而身体却忍不住充满
着欲望。她肉体的反应远远超过了从前。她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争取,她顺受
着,迎接着,给她的就是她的,排弃她的就是不该她的。她得不想要的,也无法
拒绝不想要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充气玩偶,用她的青春的身体迎受着各种各样
男人的刺入。
男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变化着角度插刺,她能够感觉到它的变化,它在急速
的膨胀,发热炽烫,它的头部钻顶着子宫。它就象一个跳舞的小魔鬼,一头钻进
它渴望的肉乡,任意肆虐着。
她的小腹不时被顶得发痛,一瞬间,她的意识脱离了身体,飘浮在虚空,她
看到了一个精瘦的老年的屁股在一具年轻眩目的女体上耸动,她的泪再次流了出
来,但这次老人并没有注意到。
老人喘着粗气,下身加速抽动,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用力撑起身体,猛然
从女孩体内拨出阳具,抵住女孩柔软的小腹,一阵抽搐,空气中顿时弥散开蛋白
质味道。
老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女孩狼籍的小腹,脸上一丝苦笑。即使是此时
此刻,老人仍然不忘排在女孩体外,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能够轻易留给任
何人任何证据,女人的子宫就是证据的盛载体。
老人坐起身,拉过浴巾围在自己腰间,低头看着女孩,轻轻用手爱抚她光润
的秃头。女孩闭着双目,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老人呆呆的望着她的
脸,那如同玉般的头颅。
老人洗完澡,穿好衣服,拉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的女孩,老人的目光中充满的怜爱。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把这可怜的女孩带走,但他知道,即使他权力再大,
也没办法完全的真正的得到这个女孩。
老人穿过走廊,走到出口,侍者恭敬的为他拉开大门,外面阳光灿烂,修剪
得平整的草坪绿得发青,一辆黑色的奔驰无声的滑到他面前,穿着便装的手下从
前排下来,替他拉开后门,老人钻进车门前,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扇挂着闭光布帘
的窗户,一声轻轻的叹息。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2-6-5 20:4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