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坐火车的频次较多,大小快慢好坏的火车都赶上了,旁边对铺一大哥正呼噜噜睡着,此次从汝州去十堰,历时差不多七个小时。
本车厢负责管理的是两个大爷,(就在我写这句话的时候,一个大哥靠近我床铺,问我打不打扑克,我摇了摇头,这让我想起黄石到郑州的时候,也是一位大哥来了我床铺两次,问我打不打扑克;特别是第二次看见我在看书,说我无聊,说男人居然看书也不打扑克,是不是男人啊,看他的那股瘾劲,貌似我的不参与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内心创伤,我让他找别人,他一脸苦的对我说能找到还用过来叫我嘛,最后我还是笑着拒绝了。)两位大爷在这个车厢倒班,从汝州到南阳这段是个看起来年纪更老的人在负责,过了南阳之后就换了一个稍微年轻一些的,有点像凤凰卫视军事节目评论员马鼎盛马先生。
这两个大爷看起来和蔼可亲,甚至还透露着某些睿智,话语之间参合着随意及认真,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在某一刻说起的话都能引起旁边乘客的搭腔,话语幽默诙谐,偶尔还唱起小曲,看见一个年纪更大的大爷坐着,一问是1925年生的,于是便和旁边的乘客聊开了,一副很能找到话题的模样,这样和谐的旅途一直都发现着。
安阳去邢台的火车上,坐上了一辆西宁西开往北京西的火车,上车后广播里介绍这趟列车的时候,心中有种久违的感觉,让人想起西宁的记忆,特别广播里说的青海老酸奶,那是怎样一种难忘的味道。那天车上人很多,两车交接处都站满了人,我提着行李箱艰难钻到座位旁,一个阿姨见我来了起身让出本属于我的位置,我笑了笑。坐好后,车里传来一个唠唠叨叨的声音,那是一个年轻的列车服务员,他正在扫地,看见烟头到处都是,他没好气的说着,如怨妇一般的说着,尽管这样,他依旧认真的打扫着,旁边的乘客听着他的唠叨,都会心的笑了笑,服务员末了警告说谁再乱丢烟头,就让他义务打扫。
旅途里见着很多事物,看到新奇处,就会留意着,昨天到汝州车站后,坐上的士,发现司机很年轻,我一上车就回头给我一个笑脸,这个笑脸让人难忘,稚气未脱的感觉,问我去哪,告诉地方后,立刻启动,十分快,我问他怎么不打表,他说一次10元,这么算来,这个地方应该不大。为什么要写他,主要因为他开车换挡的姿势:手的推拉极快,档位杆并不是时常放着右手,需要的时候,右手就如得到太极真传般,柔韧中带着刚强,用瞬间的掌心力在你看不清的动作中换挡成功,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拖泥带水,掌心有一种揉面的刚柔劲道,轻重缓中展示着掌心的魅力,我没有要打搅他沉醉换挡的意思,一直看着这个年轻小伙的精彩表演,车十分顺利且快速的到达了我的目的地,下车时,他回头又是一个笑脸,让我带好东西。
郑州到安阳的火车上,看见一个龅牙男(没有歧视任何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想描述一下这个场景)吃苹果,吃起来感觉不费吹灰之力,门牙的力道将苹果一口咬在嘴里,切下一块送入口中,此时嘴唇已经覆盖了挣扎着要冒出来的门牙,几经努力,终于掩盖住了门牙,同时也覆盖了清脆的苹果,嘴里鼓鼓的,我在想即便他只是要了一小口苹果,然后抿起嘴来吃,我也感觉他嘴里已经含着一个苹果在艰难的啃着磨碎着。
汝州火车站很小,每来一趟火车车身都很长,进站后,火车头平行在车站停止线,车身则占满了小站的月台,火车尾巴则长长的露在并轨转弯处的轨道上,到站后从车尾处下来的乘客顺梯而下,却发现自己和行李已经置身于轨道碎石边,一会还要沿轨道走到月台,这样的场景像极了电影画面中的情境,那些电影导演都是这么刻意的来表达小站的小么?火车两分钟的停留时间,更是让本来应该到车尾上车的我无比紧张,我怎么过去?后被被乘务员喊先尽快上车,如果乘务员不喊,我还真想感受一下提着行李在轨道碎石边行走的紧张与浪漫,最好还赶不上火车......
上了邢台到新乡的火车,内急上厕所,完事后按冲厕按键,结果水乱七八糟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喷来,感情是想将我冲到厕所里啊,幸好穿的是便宜的凉鞋,不然穿了世界名牌的李宁,你铁道部陪得起么?呵呵。
我其实特别喜欢坐大巴观看高速路中间绿化带里面的平头松,几头并进,高矮一致,特别是那被园丁修剪得整齐划一的平头,我感觉它们像小平同志在向我致敬:首长好!
我会忍不住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挥一挥我厚实的大手,高声说一句:同志们辛苦啦!
这个月我联通850MB的流量用超了400多MB,这天杀的联通,居然一点提示都没有,好在移动300MB的手机还有90MB,可以省着用几天,但还是喜欢联通的3G信号,那叫一个快。
快到十堰了,去清清肠胃,回来看会儿书。